「呂峰拜見老祖。」

「靠。。。又來了!都來了三天了。」呂通明在自家的石房中看著《太蒼誌異》。聞言不由心中暗罵一聲,並放下書本窗外。果不其然又是呂峰跪在石房草地前。原來三天前山城大殿中擊敗呂峰後,呂峰醒後卻是態度大變,立即求見呂通明望其指點,呂通明自然是無甚所謂,但是不料呂峰天天亦來求見,而且一來就是用了雙方一個下晝的時間。呂通明自是也有些不耐,也試過將他轉向詢問長老們,以他們修為境界必能解決呂峰的修練問題,但是呂峰卻是以同輩切磋更能互為磨礪大道之類的廢話死纏難打。「這次看來真的要用輩分來壓一壓他!不然天天找我也不是辦法,不然遲早給人誤會我是有龍陽之癖就糟了。。。」

「不過我見他似有什麼隱因不想說明,我見這三天他都是問些無關痛癢的東西。」想罷便來到呂峰他身前。
「咳。。。呂峰你起來吧。呂峰呀你這天天來是作甚?你都不用清修的嗎?」呂通明「老氣橫秋」地道。
「不打緊,聽老祖一席話勝過清修十年!」
「可我要呀!」呂通明面色一黑,決定不留情地道。
「那小子就在這打坐靜等老祖清修完畢。」道罷便隨即打坐。「操!」這次不是心聲,而是呂通明真的罵出口了。
「你出生在石族真的不錯!真的像塊石般頑固!」呂峰也是被一句髒話嚇得雙眼圓瞪,心想族人不是都說老祖是十分和氣有禮的嗎,怎麼罵起人來了。




「說吧!」
「說什麼?」呂峰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
「你真正的目的吧,想要更強就不要浪費大家時間!」
呂峰聞言眼神旋即低沉了下來,良久,深呼一口氣便道其中的原由。。。
「其實我在出外歷練時,那時我路經扶桑一州的小國,不知怎麼給當地人收到的消息,於是受到那裡國王設宴招待歡迎,當時我也是架不住他們的熱情,便硬著頭皮去了。。。」
「那他們當然是有所求了?」
「呃老祖英明!」
「想來也是宴無好宴!說不定就是一場鴻門宴!」
「老祖英明!」
「那你肯定不疑有他,宴中被人灌得酩酊大醉!醒來發現身邊有一女子赤裸裸地依偎著你吧!想來那女子就是那國公主!想招你做駙馬吧!」呂通明摸著下巴的說到。




「老祖英。。。不是!不是!」呂峰聽著聽著發現有什麼不對,急忙否認道。
「什麼!難道是一國皇後。。。天呀!原來有這般口味」原來自重回青年之身後,心性也就恢復前世那般無拘無束,放形浪骸。說話也是如前世那般。不再是小孩模樣那時演的那般正經有禮,畢竟如果是小孩以前那般的曠達豪爽著實不只嚇怕眾人,更是會被人當著怪物看,如今放下面具,做回自己,說著說著,驟覺念頭通暢。

「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比較木獨的呂峰聽到如此離經叛道的話語當然難以反應,只是極力否認,一時憋得滿臉通紅。
「不是皇後難度是太後。。。好了不捉弄你了,誰叫你天天煩我,說吧!」
「是這樣的,原來那國的太子是個雖有修行天賦紈絝子弟,一直在民間欺男霸女,然有次卻被一個遊歷紅塵的修士阻止了。」
「那關你什麼事,那太子也是惡有惡報,不過就算是小國,天地精氣如此充盈,修行者就算天賦不佳想必也是多如繁星,一國王子身邊肯定有不少有修為的護衛吧,那遊歷紅塵的修士能全身而退?想必是金丹期吧?」呂通明分析道。

「若是教訓就算了,那時正值夜晚,那國的國師親臨護著那太子,他是金丹中期的修為,修士其實是築基當然是退了,但好死不死那王子卻是拋下狠話,說什麼如果再來我國國境,必定將你擒拿慢慢凌辱。。。」「那修士遠遁的過程中聽了這狠話卻是拋下了一句,今月十五,拿你祭劍。」





「那修士不就吹牛皮了?都不敢打那國師,還說回來找回場子。」
「重點就是那修士說了這話後,撤了掩眼法,露出了一雙兔耳。。。」
「原來月族。。。」「每月十五,圓月之際,月族的神通會大覆提升,更有傳言,當晚月光照及處就是眼界照及處。」
「所以自然舉國大驚,怕打了小來個老的,到時怕是滅國都有可能,但又不想國王的寶貝兒子送死,剛好你這不能言善道的石族天驕來到此地。。。」
「老祖英明。。。」
「又是這句,好悶。繼續說呀,之後呢?」
「哦。。。是,之後十五日晚上,月光下有一襲白衣仙子降世,是早前那修士的真容,是真的漂亮。。。」「喂你看妞還是當那和事佬的?」「不是不是,我對清寒仙子絕無非分之想的」「不是你還打聽別人的名號?」
「不是的,清寒仙子是月族天驕,又是劍宮真傳弟子,呂峰自是知道。老祖不知道嗎?清寒仙子更是天驕榜上的。。。」「我當然知道!」呂通明打斷到並心裡想:「還有這榜,算山真是的。。。不過都迎合人好事的本性。」
「所以我便去充當和事佬,清寒仙子只說她全力只出一劍我能擋就擋罷。」
「所以你擋不住了?被人劈翻了?」
「擋住了。」
「。。。能不就好了嗎?」
「她當下凝月魄為一柄雪白的大劍借月光閃身到太子身前朝其一劈而下,在旁的我馬上到其身前擋住了,但大劍旋即發作碎片變為百把小劍向太子飛去,我已全力運輸神通一一擊碎,最後卻是漏了三劍,讓那三劍朝太子穿個通透。。。」
「最後她只留下一句,你敗得不冤便清散了身形。我也是無顏再對該國國王,亦無心再去歷練便是告辭離開那地返回王屋山。」
「因為天驕之爭你輸了,回來又聽了族人無心的閒言閒語覺得自己不配當那石族天驕,又知道我是劍修,山沉誤會即使解開也是要執意決鬥。」




「是,唉,不想敗在劍修兩次,我也覺得自己心境有了問題。。。」呂峰沉默了一陣,接著再說。
「清寒仙子跟老祖都說我敗得不冤,所以我就是想要知道自己為何不冤!」
「原來是這樣,所你就為這纏了我三天了。」「是。」
「嗯我想,你的天資,功法,實力都是一絕,我想輸的原因是因為你太穩了。」「呂峰不太明白」「嗯嗯,好像不太變通的感覺。好好想想吧!當然是我的個人意見!」
「謝謝老祖!」「不客氣就當是答謝你令我有回復本性的契機!」
「什麼?」
「嗯!身心舒暢。」呂通明不答,卻是極誇張地伸了個懶腰。呂峰卻覺得老祖與三天前有些不同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同。
「老祖跟清寒仙子說話竟這般投緣,又是劍修,當真天作之。。。」
「閘住,我拒絕盲婚啞嫁的!」
「哦對了,父親叫我跟你晚上到大殿,說有要事宣布。」呂峰見狀轉移話題道。
「什麼事?」
「好像是血林禁地的人數分配。」
「好呀!終於可以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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