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舞社的成員愁著沒有新成員的時候,忽然有人申請入社,大家都很興奮。肩披長髮的少女推門進來,「這是我的入社申請,你們正在招募對吧?」

「有娜?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是今屆的新生啊,聽說你們在招社員便來了。」

「留眞,你們是認識的?」

「我們......」「我們當然認識了,」

「這個姐姐是殺死我的人呢。」





舞室的氣氛由本來的欣喜雀躍瞬變成尷尬的死寂,有娜的眼神死死地凝視著留眞的方位,留眞卻游移地試圖避開她的視線。其他女生們面面相覷,「妳們可以先出去一下嗎?我跟她有點事要處理一下。」留眞說道。社員們離開後,舞室裏只剩下面對面站著的留眞和有娜。

「怎麼了?怕她們知道?妳可清楚我這一年來是如何過的嗎?」有娜解開䄂口的鈕扣,露出了佈滿傷痕的前臂。「我不敢再去上學,同學們沒有一個是沒看過我那些照片的。連出去買東西也得把臉全都遮起來,生怕被人認出來議論一番。」「根本妳一直都知道他們是騙我上酒店,妳明明早就可以告訴我,妳還......禮志想救我的時候妳還阻止她!」

「有娜,我要怎麼做妳才會原諒我?」留眞緩緩地說道。有娜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留眞傳了一串亂碼。「發出者:全靜延;發出時間:2018年12月26日 00:39......所以這是全靜延在上吊自殺前傳給妳的?但這些亂碼是什麼意思啊?」

「這是鑰匙。保險箱在黃禮志手上,裏面的東西會領妳到我要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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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JYP解散練習生後,留眞跟禮志就沒再聯絡,只知道禮志回了全州生活。不過留眞還是硬著頭皮乘上了往全州的列車。到了全州,她拿著禮志的照片逐間店舖問店員認不認識這麼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生。這樣的尋人方法,要找到人想必然是大海撈針般的機率,找了一整個下午還是一無所獲。隨著天色漸暗,店舖都準備打烊了,留眞也從本來的市中心走到了舊區。進了一間老舊的手錶店,裏面瀰漫着一陣鐵銹與朽木混和的異味,櫃檯後面坐著一個正在看報紙的老人,沒有顧客。

「先生,請問您認識這個女生嗎?」留眞指著手中的照片問道。那老人瞟了一眼,忽然猥陋地笑著,揚手指向對面街的另一幢舊樓説:「這不就是那家夜總會的舞女嗎?小妹妺妳找她幹嘛,難道妳也有需要?」

留眞得到了線索後馬上離開那家店,再多待半分鐘她可能就要吐了。夜總會所在的舊樓沒有電梯。走了數層樓梯,出現在留眞眼前的是俗氣刺眼的霓虹燈牌。就在她推開玻璃門的瞬間,裏面傳來了一縷縷熟悉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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