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x撒旦
(時間點於二人決鬥後)
 那一夜後,感冒的撒旦很是疲累。回到路西法家後,就倒在床上一睡不醒。 「吶,好累啊。偷懶坐會吧~」另一日,路西法就想偷懶一會,但他不知道撒旦睡在床上,直到他坐上床感受到自己壓在某種奇怪的條狀物上。「啊!」誰發出這麼可愛的聲音?甚麼回事?路西法四處張望,抓起條狀物,終於看到一臉埋怨的撒旦。 看到自己仇人,剛剛覺得可愛的念頭瞬間消失,路西法不滿地喊到:「蛤?是你啊⋯⋯給我過來!」正想揍撒旦一頓,但看見撒旦彷彿露出一個類似撒嬌又好像要哭出來的表情,讓路西法收下了拳頭。路西法:原來尾巴是撒旦的弱點,一按到就會很痛?緋紅的臉龐,冒著水氣的雙眼,很是惹人憐愛。「嗚⋯⋯放⋯⋯快放開!」撒旦按著路西法揪住尾巴的手,叫到。 儘管路西法很不擅長應付哭的人,但是難得發現撒旦的弱點,自然不會放過。「我不要。」
「放開。」
「我就偏不要~你奈我如何喔?~」

說完還擺出一個腹黑、欠打的笑容。路西法當然不會放開撒旦的尾巴,更不停往上撫向根部。伴隨著身下人的顫抖,路西法越發興奮。撒旦緊咬著雙唇,可惜泛紅的肉體、抖過不停的尾巴通通出賣他了。撒旦的樣子從害羞慢慢喘氣更多,彷彿要忍不住甚麼。 雖然路西法絕對不妥,但好奇心驅使下,他很想繼續摸,想知道繼續下去撒旦會怎樣。「我警告你!混蛋,不要再⋯⋯再嗯啊~」撒旦雙手無力地推著路西法,快感完全令他的骨髓麻痺。路西法完全沒有意料到撒旦的舉動,慢慢停下手了。 迷迷糊糊中,撒旦拍開了路西法的手。「放手⋯⋯我⋯⋯」接下來的場面,路西法完全呆了。撒旦竟然在他臉前脫褲子,嚇得他馬上放手。「喂!!!你在幹甚麼?!」路西法的反應更像被侵犯的那一個。他偷偷看了一眼,發現原來撒旦沒穿內褲,只是靠不合身的上衣剛剛好蓋著重點部位。 站起來的路西法對著撒旦罵到:「夠了!不要太放肆!你是病到喪失理智嗎?!」撒旦的尾巴不停搖擺,纏上了路西法的手臂,如勾引般引誘著路西法去觸碰他的身體。撒旦喊著熱,又不停喘氣。路西法深深呼吸一下,說:「⋯⋯我幫你脫吧。」被碰到的撒旦沒有反抗,儘管他口裡當然還在罵著路西法啦。 原本打算幫撒旦脫完就走,可這時撒旦忽然拉著他的手。「幹嘛啦?」路西法不耐煩地鬆開撒旦的手,但撒旦哭了。小聲的哭泣中,懇求著路西法別丟下自己。他鑽進了被窩,但尾巴依然外露在半空。路西法一把抓住尾巴,坐到床上安撫到:「好了好了,就陪你一會兒。」撒旦瞬間乖巧起來,頭靠著路西法。 可惜過了不久,撒旦又不安分,不斷用頭磨蹭路西法,還越來越向路西法的下體靠近。「喂,你不會是想⋯⋯」路西法驚恐的看著身上的撒旦。撒旦別過臉,回到:「才、才不是呢誰會想和你做呀?!」但他又順著路西法的脖子吻了他一下。如此口不對心的行為,令路西法無語。 行動已經快過思考,路西法抓著撒旦。撒旦當然大力掙扎著,但就更為路西法的施虐欲煽風點火。他心想:蛤?剛才都已經做到那個地步了,以為這樣就能逃走嗎?撒旦現在除了脖子上的圍巾,只有一張薄薄的被子蓋著身體。怎樣看,他都是個惹人憐愛的對象。撒旦不斷掙扎,幼嫰的下體就隨著身體擺動和路西法的腿摩擦。 無心繼續接受這樣無力的掙扎,路西法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人推倒了,還撩起撒旦的下巴調侃到:「都已經六百多歲了,手腳還是這麼的無力?真可愛啊⋯⋯」傲嬌的撒旦自然不會妥協,奮力反抗著。路西法就恐嚇他再說一個字就摸得更深,撒旦很吃這一招,再次乖乖閉嘴了。 路西法摸摸撒旦的頭說:「這樣不是挺好的嗎?連功夫都省了。」他一手按著撒旦,另一手開始脫衣服。看到路西法把性器抵在他下身,嚇得罵到:「你在幹甚麼?!把你那根⋯⋯」路西法當然不理會他啦,手繼續順著撒旦的身體從胸口一直摸,知道下體。撒旦用手按著臉,不敢直視路西法。 腹黑大王路西法絕對不會容許這麼棒的表情被蓋著,這很可惜的。他強行扳開撒旦的手,撒旦怎可能不反抗?只是下身那根東西被輕輕捏了一下。再次屈服在路西法的淫威下,撒旦慢慢拿開手,求繞到:「別⋯⋯我都聽你的⋯⋯」路西法摸摸撒旦的頭,讚他乖,可是手仍然在捏。 撒旦再說一次:「手,拿開。」「嘿嘿,發出些有趣的讓我聽聽。」「甚麼啊⋯⋯ 嗚!」一些嬌喘只換來更大力的扭捏。「啊⋯⋯你、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嗚!混蛋!白痴!」撒旦眼泛淚光,大吵大鬧著。「你還好意思說⋯⋯不知道是誰插了我一刀呢?」那個腹黑大微笑雖然很欠揍,但怎樣說撒旦都是於心有愧,低下頭了。 這個時候怎可能閒著呢?路西法另一隻手剛才還在摸頭,現在已經在胸口不停撥弄、挑逗那敏感的紅櫻。撒旦說了幾聲對不起,路西法就逼他說大聲點,而且要說「路西法大人」。撒旦不願,正欲抬腿踢開路西法,路西法就見機不可失地扳開撒旦的雙腿。下身展露無遺地出現在路西法眼前,撒旦意圖用手擋著,可惜手太短了。 「哎唷~怎麼這麼主動啊?」
「嗚⋯⋯」
「讓我看看是長甚麼樣子吧~」
撒旦那裡真的不大,還說得上嬌小,粉粉嫰嫰的,白裏透紅,乾淨得一根陰毛都沒有。「雖然你是挺敏捷的,可是體型還是⋯⋯太嬌弱了。」路西法還故意停頓一下,裝著不滿意。他的興趣轉移到陰莖下的肉洞,稍微意識到路西法將做甚麼的撒旦馬上使出吃奶的力強行掙脫出來了。 既然身下人掙脫,路西法也不留情地大力扯撒旦尾巴。這一下,撒旦痛得哭了。路西法發現這樣扯撒旦真的會很痛,自己也亂了陣腳,慌忙安慰到:「哎哎哎,我不是故意的啊,真的很痛啊⋯⋯」不知所措地滴著汗,樣子很是狼狽。撒旦不理他,瑟縮在床的一角哭。路西法逼不得已,使出摸頭殺。 這個時候,撒旦推倒了路西法,說:「我要親親。」路西法一臉問號,撒旦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說了甚麼。「笨、笨蛋,我是在說⋯⋯我最討厭你!!」路西法偷笑兩聲,繼續到。一個翻身,路西法再次處於上位。「我們先做做前戲吧。」看到撒旦沒有掙扎,路西法的手指就慢慢進入了一個未知境界。 腸肉起初很緊繃,抗拒著外來的入侵。路西法不停搓揉按摩著撒旦的臀部,讓撒旦放鬆下來。「吶,你那根這麼小能撥起嗎?」路西法的腹黑又作祟。這個時候撒旦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全是呻吟。臉紅耳赤的模樣,掛著幾滴淚水的眼眸,強行咬唇忍耐,這些都令路西法更想欺負他們。 冷笑一聲,說:「沒有回答嗎?那麼就深一點吧⋯⋯」「別啊!」撒旦的陽具緩緩流出奶白色的迷之液體。看到這個場面,路西法揚起滿意的微笑。他用手接住了撒旦的初精,還故意用色氣滿滿的樣子舔了一點。他拿出在撒旦體內的手指,溫柔地翻轉撒旦,把手伸在撒旦面前問:「要嚐嚐嗎?」撒旦喊著變態,想掙脫。路西法怎會讓他如願,把沾滿體液的手塞進撒旦的嘴巴。撒旦舔了一下口,舌頭忽然貪婪地舔弄著路西法的手指。 「味道還不錯吧?」雖然肯定精液的味道肯定不好,但意外撒旦很喜歡,但又礙於羞恥心不想承認。路西法把手指從撒旦嘴裡抽出時,撒旦的樣子很是不捨。路西法沒好氣地說再舔也沒有,於是撒旦賴在他身上撒嬌。路西法的手指不斷在撒旦嘴唇上摩擦,緩緩向上,掃過脖子,再回到乳頭。「嘛⋯⋯不知道,這個會是甚麼味道呢?」「不、不要啊⋯⋯」「你應該知道擋是沒有用的。」路西法撥開撒旦的手,雙唇貼在乳頭上吸啜著。 身體承受不了幾重快感,撒旦的尾巴已經悄悄纏上路西法蓄勢待發的棍狀物。「啊~再嗯⋯⋯再怎樣吸也不會有東西出來啦。」撒旦跪坐在路西法身上,雙手揉進路西法髮間。路西法不悅,輕輕咬一下作懲罰。撒旦的聲音帶著哭腔,但還是說對不起,讓路西法繼續。態度軟化的撒旦,被路西法吸奶般玩弄奶頭。過了一會,他開始不甘另一邊被冷落。 拍拍路西法的肩膀說:「路西法,另一邊也要⋯⋯」路西法抬頭一看,手繞到撒旦後頸,拉近二人距離。撒旦臉一紅,快要滴出血來。「何時輪到你說話?嗯?」一個強吻,奪去了撒旦說話的能力。唇舌的交纏,唾液的交換,都讓動情的二人更為興奮。二人纏綿悱惻,持續了幾分鐘,直到撒旦表現出喘不過氣來的樣子路西法才停下來。路西法喘著氣調侃:「見你這麼努力,作為獎勵⋯⋯」他把進攻點移向下。除了咬著另一邊的乳頭,也不停搓揉著剛剛咬了的一個。  舔了一會,路西法按著撒旦的雙腿,在大腿之間來回地舔著。「你⋯⋯嗯⋯⋯」「剛才手指還弄得不夠鬆呢⋯⋯我來讓你舒服吧。」他在洞口附近的位置舔吻著,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彷彿在引誘撒旦把腿張開點。撒旦緊緊閉著嘴不願說話,路西法很沒趣地說:「⋯⋯再不說話我就不陪你了。」撒旦依然不願意開口,他只好坐起來,把衣服褲子穿好,準備離開。 感覺衣袖被拉動,路西法回回頭。撒旦泛著淚光說:「⋯⋯別走!對不起啦⋯⋯嗚!好痛⋯⋯」路西法無賴地笑著說:「也稍微表示些誠意吧~」撒旦咬咬唇,終於讓路西法隨便弄。路西法咬著這點,一把抓著撒旦的尾巴,輕吻著根部的位置。撒旦哭著說不要,但只換來路西法舔得更起勁。撒旦終於忍不了,高潮射了出來。 路西法看著撒旦那根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射出剛剛的兩倍。「怎麼弄髒了床單了,不過亂糟糟的感覺我最喜歡~」「不許吃光⋯⋯嗯!啊~嗯啊~」「這不就給你嗎?」塞充滿體液的手給撒旦的嘴巴同時,下身也插入了。他開始找尋撒旦的敏感點,當他狠狠壓上那個位置時,撒旦的雙腿不停痙攣。感受點如此可愛的存在竟然雙腿夾緊他的腰渴求他,路西法很是滿足。 幹了好久,撒旦都快要虛脫了,路西法依然還未發洩一次。「喂!每次都是我讓你舒服,今次幫幫我吧。」把撒旦的頭塞在自己下身,要他口交的意味很明顯。撒旦笨拙地開口,把巨大吞下,舔弄著。看著撒旦幫自己服務的樣子,路西法終於射了。突然滾燙的液體灌滿了撒旦的嘴巴,他輕咳兩下,就把它們全數吞下。 「有天使的味道⋯⋯」聽到這句,路西法老臉一紅,回到:「似乎只有你會覺得我是天使。」撒旦吞下了精液後,露出了滿足的笑容。路西法內心os:靠,這小子是真的可愛啊!怎麼之前我都沒有察覺到呢~撒旦也累了,靠在路西法大腿睡著了。第一次看到撒旦毫無防備的睡顏,路西法也想睡了,二人相擁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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