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戰曲: 革命戰曲(五)
(五)
**本作部分人名為歷史真有其人 當中故事內容與本身的歷史人物無關 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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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和平
上次聲討聯邦的示威後，聯邦領事館成了一片頹垣敗瓦，面目全非，領事館的人員都撤離了。然後經過昨天在邊境的事件後，不少人對聯邦的憤怒再次施加到聯邦人身上，如果在這幾天經過首都的大街，都會看見有聯邦人被人們毆打，或是聯邦人的商舖被破壞、杯葛。
在我的大學裡也有不少聯邦人，同樣也是一些富家子弟，他們的待遇算比首都裡的其他聯邦人好多了，反正在大學裡的人一半是讀書，一半是來倚關係的，好讓自己不知那一天和一個大企業的子女混上了，畢業後可以求個一官半職。
這天和阿道夫約了在一間酒館裡見面，我倆也好久沒坐下過聊天了。
「奧斯卡，你有聽過嗎？聯邦軍和共和軍衝突的新聞。」阿道夫一口喝下杯裡的酒。
「今早聽到了，今天下午總統就會到國際聯合那邊開緊急會議了。」
「戰爭近了，但經濟卻好不起來。」
「有點擔心到時候在戰地有沒有足夠的槍彈呢，哈哈哈......」
「我也不知呢......說擔心的話也是蠻憂心的。」我喝了一酒說。
「那你現在有甚麼做嗎？」
「我啊......沒有呀，經濟差的話，也沒有地方會請人吧。」阿道夫嘆氣了一口氣。
「老實說吧奧斯卡，我是快點上戰場的，不然這個國家有五百萬人都要餓死，包括我。」
「尤其你知道之前政府不斷收購農地，連地都沒了，求生工具也沒了。」
「嗯......我反而比較期待政府會怎樣做......」我倒了一杯酒說。
「別傻了！如果政府是有用的話，早就做事了！這個國家正在死亡！而政府和商家只顧著怎樣購更多錢──透過出賣人民和國家！」阿道夫激動地說著，激動得旁邊的人都聽到了。
「沒錯！」一名坐在旁邊的中年男子大喊，接著其他人也叫囂了起來。
阿道夫站在桌子上，比手劃腳地說著：「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要餓死在冬天的厚雪下，被聯邦人的腳踐踏著！我們唯一的生存機會，是戰爭！只有戰爭才能讓我們活下去！」
酒館頓時變得熱鬧起來，阿道夫四處與其他酒客舉杯暢飲。
一輪歡騰之後，我和阿道夫都各自回了家。
在初秋午夜的街道，街上貼著不少反對現時總統的海報，至少人們都認清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誰。在夜晚的首都大道，五光十色，燈光璀璨的都市，真希望它永遠地存在下去。
......
「我國認為和平，比任何事都重要。維和是我國一直以來的主要方針，並以民主自由作為根基，維護世界的安全。」共和國總統科洛希克正在國際聯合的會議上，就近日的「聯共」衝突發言。
「我相信科洛希克總統，也相信你本人是堅信和平的和平主義者。但我認為共和國國內近期針對聯邦人的暴行，甚至破壞領事館大樓，是我們聯邦絕不能容忍之事。」聯邦總書記戈巴喬爾夫說道。
「甚至在共和國士兵身亡一事上，誣蔑為我國所為，令我們無法相信民主自由國家的誠信和公正。」
「沒錯，我們承認在此事上的調查是出現相當嚴重的問題，我們已經在24小時內把相關的人員進行處分，以表達我國的歉意......」
「一派胡言！」和我在聽著電台的阿道夫說。
「這個廢物總統是在道歉甚麼！我們根本沒有錯！他甚至連聯邦軍侵犯領空的事都不敢提！」
在同一街道上的人大多都聽著電台，因為這次在國際聯合的會議是關乎到國家的尊嚴，以及......戰爭爆發的機會，但我卻不能說到底是增加或是減少了。
人們開始從家裡或酒館裡走出大街，高聲咒罵著總統科洛希克，並遊行到總統府和國會，而且越來越多人，甚至比上次圍堵領事館的人更多。
「廢物總統下台！」人們高呼著。
在總統府有部分警察在把守，但其實並沒有實際阻止人們掉石頭等等，甚至有人想要衝入總統府。至於在國會，已經有人成功衝進國會會議廳，要求對科洛希克進行彈劾和罷免。
我走出大街上，這是近期在首都大道上最多人的一次。
......
在國際聯合會議後的三日後，國會召開了緊急會議──有關罷免總統的議案。
「各位共和國的國會議員，現時將就罷免議免進行討論。」
即使會議已經開始，卻還沒有議員站起來發言，在一旁的教育及宣傳部長約瑟夫和國防部長凱特突然站起來，約瑟夫大聲地說：
「共和國的議會呀！在座各位是多麼的可笑，一個總統在國際組織上說出如此喪權辱國的言論，然後在誓言自稱為國家全心全意付出的尊貴議員，竟然沒有一個能夠站起來，斥罵這個無能的總統！」
議員們開始議論紛紛。
這時，國防部長凱特也說：
「天哪，我們的祖先為了民族的尊嚴甘願戰死沙場，我們現在卻在一個獨裁者面對表現出膽怯和懦弱！」
這時，議會內的氣氛開始熱烈起來，一邊默默坐著的科洛希克一直望著桌面，不發一言。
在約瑟夫和凱特的推動下，國會議員開始產生了共識。
「沒錯！」一名年老的議員站了起來。
「我們是站在人民一方的！人民的意願得到捍衛，就是民族和國家尊嚴得到捍衛！」
同時一名年青的議員也說：「對！科洛希克已經令我們身為一個民主自由國家，在面對獨裁專制時顯得差恥！令民主自由主義的名聲被一夜摧殘！所以我和我的黨友，在表決時堅決投上支持票！」
國會議員同時歡呼起來並拍起手來。
「好，現在進行表決。」
議員紛紛表示支持罷免案。
「在經過各位真誠的投票後，支持比率為百分之八十。我現在宣佈議案通過，總統科洛希克即時被解除總統職務，並按照共和國憲法第二十一條，由副總統奧托．馮．愛德華接任其總統職務，今日生效。僅此。」
科洛希克默默離席，頭也不回地。
......
「你們倆真的辛苦了！」
「不辛苦，這都是為了共和國做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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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群體之中，絕對不存在理性的人。因為正如我們前面所說，群體能夠消滅個人的獨立意識，獨立的思考能力。事實上，早在他們的獨立意識喪失之前，他們的思想與感情就已被群體所同化。」
──《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