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星華學院內, 各位老師和同學都已經很早離開了, 唯獨上次處罰白承恩的老師留到現在,趕緊在明天把三個月內的活動報告書交給上級。與一般的打工一族一樣, 經歷了慣性的朝七晚八,工作終於完成了。正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隔壁的電腦室傳來怪聲。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決定去一查究竟,但當她推開電腦室的門的時候,卻被黑暗中的情景震懾!
    此時她什麼也不顧, 以最快的速度逃跑,手袋內的電話, 化妝袋,一切物件都掉在地上。她走到校門前, 以為生路在望。但是禍不單行, 前門和後門都被鎖上,束手無策的她, 只能猛烈地搖動後門的鐵柵門, 希望有途人能聽到她的求救。突然,寒氣一閃,「不! 」她向後一看,一團黑影包裹著她的身體,飛躍於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地上只剩下她的物品……
「快點! 移動得再快點! 」天文學會房內傳來接連不斷的撞擊聲。白承恩站在活動室的正中央,吉爾斯操作手上的搖控器, 調整包圍住白承恩的沙包移動的位置, 方向及速度。白承恩則發動了白金流星不斷迴避, 攻擊。雖然已經過幾小時的練習, 但白承恩仍然被沙包擊中, 最終更被擊中倒地。
「你先休息一下, 青彤, 換你試一試! 」霍青彤走進沙包陣, 都還未站得穩陣腳, 沙包便向她攻擊。
「黑枷! 」第一個沙包已經打中霍青彤, 不! 沙包擊中的只是殘影。不論沙包從那一個角度攻擊, 攻擊的的速度多快。霍青彤都能一一避過。從白承恩的眼中, 霍青桐的動作俐落, 不論手腳都沒有多餘的動作, 黑枷就好像屬於霍青彤身體的一部份。霍青彤瑰麗的動作彷如跳舞, 身體高度的柔軟度彌補了身形上的不足。白承恩在旁觀察著過程直至沙包完全靜止。
「你得到星魂的日子尚淺, 同契的狀態仍未穩定, 先休息一下再訓練可能會好一點。」吉爾斯拍一拍承恩的肩膀。白承恩拉扯著頸上的毛巾, 無奈地離開教室。霍青彤亦收起黑枷, 離開教室, 青桐走的時候,掃跌了桌上的報紙, 吉爾斯眼看頭條標題, 面露疑惑之色。
白承恩走上了天台, 雙手撐著欄杆, 眼看廣場上的人正進行各種形式的活動: 打籃球,聊天或者無所事事。曾幾何時白承恩都嚮往如此無憂無慮的生活, 而不是每天都要訓練, 避免自己在咖啡室閒暇或者回家途中會被人殺害。
「噹! 」天台閘門被人打開, 霍青彤帶著高跟鞋的腳踏聲走到白承恩身旁。
「你還介意? 」霍青彤同樣帶著羨慕的目光看著相同的景色。
白承恩一言不發。




「我知道你不情願參與這場毫無意義的戰爭, 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 天馬座選中你亦都是一個事實。你為了活命又好, 為了勝利都好, 都不過是一個階段, 何不增強自己,盡快結束整場鬧劇? 」
白承恩彷彿被霍青彤觸動到內心的不安, 不禁嘆氣一聲。
「你是如何得到? 」白承恩問道。
「什麼? 」霍青彤不明所以, 白承恩指指霍青桐腳上的黑枷。
「噢! 你說這個! 」霍青桐撫摸著黑枷回應。
「小時候的我一直都學習跳舞, 在一年前,我在舞台上摔倒, 在醫院卧床一個月, 雖然雙腿已完全康復。但就再沒有踏上舞台, 每次上台都會害怕。」霍青彤環抱著自己。
「直至三個月前, 有一晚我自己一個人回家, 突然身後感到有人跟隨。我加快自己的腳步, 這個似人非人的生物仍然不罷休。結果我被追趕到一個死胡同, 我轉身看到追蹤我的人, 只見到一頭張開利爪, 露出獠牙的狼人, 亦即是你看到的天狼座。我害怕得雙腿乏力, 不停往後爬, 直至身體完全貼住牆壁, 我不停對自己的雙腿說 :快動!快動呀! 」
「眼看天狼座向自己撲來, 我恐懼得把自己躲在手指背後。就在此時, 我雙腿感到一股暖流, 一把聲音在我耳邊說:跳躍吧! 當我睜開眼時, 天狼座被黑色的鎖鏈綁住, 而我的雙腿就被一層黑色的盔甲保護著。」霍青彤左手搭上白承恩的右肩。
「起初我與你一樣, 每次發動黑枷都好像雙腿不受控制, 身體不斷亂撞, 受傷。但久而久之, 當你把它當作你身體的一部分, 嘗試去適應的時候, 就能夠駕輕就熟。記住, 每一個星魂都有他們的靈性, 適應自己的同時亦都要適應星魂, 知道嗎? 」 霍青桐說罷, 手提電話隨即響起。
「青彤, 返回教室。有事情發生。」青彤收起電話, 示意白承恩返回教室。




「今次我們要調查的事件是這個。」吉爾斯把剛才掉在地上的報紙遞到二人面前。報紙標題寫道: 「 星華市連環消失事件,本月第五宗!! 」
「失蹤事件都與星魂有關?」白承恩細閱報章上的文字。
「失蹤事件本身沒有可疑, 但有幾宗於人口繁忙的鬧市發生但沒有一個目擊證人看到事發經過。受害人憑空消失於人群當中。五宗受害人都是一般事業型女士, 她們之間沒有共通點, 最新一宗發生於昨晚, 失蹤的是星華的老師。」
「還有一點十分奇怪, 犯案的人似乎對受害人的財物毫無興趣, 受害人的財物全部完好無缺, 只是事主憑空消失, 目的志不在錢財。」
「接著下來的日子可能需要夜間巡邏. 你們要抖擻精神。我會以夜間觀星為由申請夜間活動。」吉爾斯開始填寫夜間活動申請表。
「知道!」對於晚上經常被禁足的白承恩來說是天大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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