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
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
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地哪有家,
沒有家哪有你,沒有你哪有我。
假如你不曾養育我,給我溫暖的生活。
假如你不曾保護我,我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是你撫養我長大,陪我說第一句話,
是你給我一個家,讓我與你共同擁有它。」
《酒矸倘賣無》




程戀月在恩晨的身上打完一針後,他在箱裡拿出4枝針筒,把藥物打入4個男人的下身。
之後,他就抱著恩晨,按著剛才說的順序,把她放到四個男人的面前,並用手協助他們下身的交合,每個大約維持數分鐘。
「唔使驚喎,小師妹,就算佢哋俾你夾得太舒服,射咗都無所謂,因為頭先我打咗啲藥入去佢哋睪丸,降低佢哋啲精嘅活動能力,哈哈哈。」程戀月笑著道。
恩晨沒有回應,她似乎是在努力地忍耐著。

「小師妹你都幾犀利喎,明明已經幫你打咗啲春藥,俾4個男人插完都未高潮。」一巡過後,程戀月裝作失望地說道。
「不過,可能係因為佢哋條嘢太廢,俾唔到刺激你,等師兄嚟幫吓你啦。」程戀月一面說,一面抱起恩晨,放到他的面前。「家陣望真啲,原來小師妹你個樣幾似最近有個姓八林嘅AV女優喎…」
聽到程戀月的話,天照身軀一震。
「哎吔?乜原來照師弟你都係咁認為呀?你肯定有睇過嘞!」程戀月笑著問道。「咁你有無試過攞住恩晨小師妹啲相打飛機呢?」
「天照哥哥先唔會係啲咁嘅人!你唔好亂講!」聽到程戀月出言侮辱天照,恩晨大聲反駁道。


「小師妹你真係好鬼死可愛,乜你唔知每個男人個心入面,都收埋咗隻野獸㗎咩?」程戀月一面欣賞恩晨的怒容,一面說道。「等我比你見識吓啦!」
說罷,程戀月脫下褲子,掏出一支龐然巨物來,即使我跟他們兩人有段距離,也能清楚看見。

「點…點會大得咁誇張?」恩晨害怕地問道,是發自本能的恐懼。
「你而家終於明白,點解你老豆同哲叔叔頭先響度係咁求我放過你啦,哈哈哈!」程戀月一邊笑著,一邊把恩晨乏力的雙腿掰開成一字馬的姿勢。「佢哋知道我老豆當年令香城嘅女仔聞風色變,我係佢個仔,好大機會遺傳咗我老豆嘅基因,知道我會插到小師妹你嗌哂救命,睇吓你,而家全身都騰騰震,係咪好驚呢?」
「我…我一啲都唔驚!」恩晨向著程戀月喊道,顫抖的聲線令她的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係呀係呀,咁等師兄好好教導吓你啦。」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抱起恩晨。
說罷,他就放下抱恩晨的雙臂,讓她像自由落體一樣,下身被他的龐然巨物撕開。
「呀!!!!!」
恩晨的慘叫聲,響遍靶場,不,是響遍仙湖嶺。我哭了,也看見苗Sir哭了。



一刻鐘之後,恩晨的叫聲漸漸變小,偶爾會發出一聲嬌喘,大概是藥力發作,她在努力忍耐。
「睇你忍得好辛苦咁喎,小師妹,使唔使師兄幫吓你呢?」程戀月不懷好意地問道。
「…」恩晨沒有回答他。
「唔使咁怕醜喎,嚟!等師兄帶你穿越地獄,直達天堂!」
說罷,程戀月抱緊恩晨,開始舔恩晨的耳珠和耳背,下身抽插的速度亦加快了。
「走…走開…呀~」恩晨扭動身體反抗。
「傻師妹,你越反抗,高潮嚟得仲快呀,哈哈。」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把恩晨壓到地上,除了繼續舔她的耳朵,雙手亦把玩著她的胸部。
「呀~~~」
「小師妹終於肯高潮啦,條腰仲要震得咁犀利,肯定好舒服嘞?」程戀月笑著問道。
「…」恩晨還未從失神狀態中回復過來。
「既然你高潮咗,就要去轉轉盤,睇吓邊個要槍斃啦。」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把下身拔出來,走向轉盤。
「唔…唔好…我…頭先…唔係…高潮…」恩晨勉強回過神來,身體還在顫動,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小師妹你真係吖,願賭要服輸先得㗎!」
程戀月說完此話,轉盤開始轉動,最後指針指著哲叔的名字。


「係哲叔喎,好,等我攞把槍先。」程戀月說道,走向槍房的方向。
「不用不用,戀月兄,讓我來,你玩得這麼高興,我也看得很開心,這些粗活讓我來做。」國安笑道。阿Ling原來已經被他插得失神,但國安見程戀月玩弄的技巧甚高,所以在旁邊看好戲。
「那麻煩國安先生了。」程戀月用大亞語說道。

突然,苗Sir把我推開,站起來逃跑。
原來剛才他利用我被國安放下來後,所增加的重量,把綑綁著手的繩用地上的硬石割開了。
「砰!砰!」國安開了兩槍,第一槍打中苗Sir的頭,第二槍打中哲叔的心臟位置。
「苗Sir!」我大喊道。
「點…點解要開兩槍?明明你話開一槍…」恩晨背向著行刑位置,不知道兩人已經死了。
「邊個叫佢想偷走喎,國安先生見唔對路咪開咗兩槍囉,哈哈哈。」程戀月笑道。
「哇…」恩晨大哭了。
「乖~唔好喊唔好喊,等我抱你過去俾你爸爸呵番。」程戀月安慰著恩晨,內容卻很殘忍。
程戀月重複著之前的過程,只是把順序倒了過來,首先是廣師父,然後是阿澤,最後是天照。

當恩晨被放到天照面前時,天照咬了恩晨的粉頸一下。


「咦?照師弟你終於忍唔住啦!」程戀月興奮地說道。
「你亂講,天照哥哥唔會係啲咁嘅人。」恩晨心情似乎平伏了,向程戀月吼道。
「恩晨你聽我講,廣師父同阿澤對你嚟講都係好重要嘅人。」天照對著恩晨說道。「如果我令你高潮咗一次,佢哋就大啲機會生存落嚟,唔使擔心我啦。」
「天照哥哥,我唔要咁樣!我唔要你死呀!」恩晨哭喊著道。
「既然你咁諗,就等師兄成全你啦,照師弟。」程戀月一邊說,一邊走向箱子。

然後,程戀月拿出了數盒鉛筆來。
「哎呀,係喎,照師弟你插緊佢前面添。」程戀月有點失望地說道。「不過唔怕,小師妹你後面仲有一個窿,依啲捽咗Zestre嘅鉛筆插咗入去,一樣咁有效,哈哈!」
「唔好,嗰度唔可以…」恩晨感覺到程戀月在後庭塗上一些東西,嘗試拒絕道。
「如果你未經我批准,屙番出嚟嘅話,就一次過打爆哂依三個人嘅頭。」程戀月恐嚇著恩晨。「不過小師妹你係泰拳冠軍,下盤肌肉應該夠力夾得實嘅,哈哈哈!」
說罷,程戀月就把鉛筆一枝一枝地插進恩晨的後庭。

過了一會,程戀月把兩盒鉛筆插到恩晨的體內,恩晨的身體亦因為Zestre的關係,開始有反應,天照見狀,就開始舔著恩晨的耳背。
「天照你唔好咁傻,就算係死都係我死先。」廣師父突然說道。「恩晨同我無血緣關係,係十幾年前,有人將佢放咗響拳館門口,如果當年我將佢交俾慈善機構,今日恩晨就唔使響度受罪!」
「呵呵呵,竟然係《搭錯公車》嘅劇情,今晚真係越嚟越有趣啦!」程戀月聽到廣師父的話,顯得興致勃勃。


「廣師父,唔得,就算係咁,我都唔可以俾你死。當初唔係你掹我番嚟,我而家應該仲響度啪緊丸。」天照說道,繼續刺激著恩晨。
「有趣有趣!」程戀月顯得很興奮。
接著,恩晨大叫一聲,高潮了。
「隻藥有做過Clinical trials果然唔同啲…」程戀月拿起一支鉛筆說道。

「好嘞,照師弟你爽完嘞,有乜嘢遺言同小師妹講呢?」程戀月放下鉛筆,向著天照說道。
「恩晨,你細個嗰陣,我一直都當你係我個妹咁,但自從你升上中三之後,我先發覺原來我好鍾意你,但我知道自己配你唔起,所以一直無同你表白。之後知道你同阿澤拍拖,我都好開心,因為佢同我唔同,係一個可以俾到幸福你嘅人…」天照一邊哭,一邊說道。我聽到他說的話,也哭了。
「恩晨,天照哥哥而家要走嘞…」天照向恩晨道別,去意已決。
「唔要!我唔要天照哥哥死!」恩晨一邊搖頭,一邊哭喊道。
程戀月拉開恩晨無力的身軀,國安拿著槍走過來,她知道天照要被槍斃了,向程戀月哀求道:「唔好!我求吓你,唔好殺天照哥哥!」
「呯!」無情的槍聲響起,天照也倒下來了。

程戀月和國安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似在觀賞哭喊著的恩晨。
過了一會,廣師父說道:「如果當初唔係我執咗你番嚟,今日你就唔使響度受罪。都係我嘅錯!全部都係我嘅錯!」
「唔關爸爸事!係錯都係依個男人嘅錯!」恩晨情緒平靜過來,狠狠地瞪著程戀月,大聲叫道。


「小師妹你果然好有性格喎,明明頭先先響度求我唔好殺你個天照哥哥。」程戀月笑道。「不過咁都好,將你徹底征服嗰陣,成功感特別高!」
「唔使旨意呀!衰人!」恩晨向程戀月叫道。
「哈哈哈!就等我睇吓你可以死撐到幾耐?」程戀月一邊笑著,一邊走向他帶來的那個箱子。

程戀月從箱子拿出兩個枕頭和一支針筒,針筒的長度比剛才的要長。
「你知嗎小師妹,前晚咪有幾個大亞強姦犯同你快活快活嘅,佢哋嚟仙湖嶺之前,去咗我朋友個實驗室一趟,幫佢哋改造咗啲精液,雖然啲精會失去咗生育能力,但可以黐住你個子宮,刺激排卵同加厚你個子宮壁,而家就等我驗收吓成果先。」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把恩晨的雙腿抬高,放到兩個枕頭上。
「等我打支溶解針入去先。」程戀月說罷,就把長長的針筒插進恩晨的下身。
「然後就要等一等,趁依段時間等我令你更加敏感先。」程戀月把針筒拔出,拿起兩盒塗了Zestre的鉛筆,再逐一插進恩晨的後庭。
「唔好…唔要…呀!」恩晨徒勞地掙扎著。

過了一會,程戀月把恩晨從枕頭上放下來。
「嗯,應該溶解得七七八八啦。」程戀月望著恩晨下身流出的液體,高興地說道。
說罷,就再次把龐然巨物插進恩晨的身體,但恩晨發出的不是叫痛聲,而是嬌喘聲。
「點…點解…啊~~」恩晨連完整句子也說不出了,只能簡單地問道。
「小師妹,因為你好想同師兄做囉!」程戀月笑道,恩晨不停搖頭。
「擰頭都無用㗎啦,你個身體已經出賣咗你啦!」程戀月繼續攻擊著恩晨的心防。「放心啦,今次係師兄調教升級在先,今次就算你高潮都唔計數啦,不過記住唔好屙啲鉛筆出嚟喎。」
恩晨聽到程戀月的話,身體震得像脫韁野馬一樣,歡愉聲亦越來越大。
「啊~~~」恩晨一聲叫喊,又再高潮了。
「篤吓先,呵呵,花冧果然打開咗喎。」程戀月的話讓我心驚。「我朋友果然厲害,連依樣化合物都可以放埋入去大亞強姦犯啲精到,等我再插深啲先。」
「唔…唔好…太入啦…呀~~」恩晨望向自己的下身,見到程戀月插得比剛才深了許多,哀求道。
「嗯,不過個子宮壁仲有啲黐立立,睇嚟要打多支溶解針先得。」程戀月沒有理會恩晨,說完之後拔出下身,若有所思地走向箱子。

「呀!我知點解啦!」程戀月在箱子尋找針藥時,靈機一觸地說道。
「兩位男人,機會嚟啦,如果你想我放你走,就俾我打依支針入你條嘢到,跟住就插入去恩晨度屙篤尿啦。」程戀月走到廣師父和阿澤的面前,笑著說道。
聽到如此過分的要求,他們兩個又這麼愛恩晨,我以為應該沒有人答應,我以為會看到人性的光輝,我以為即將重演天照捨身成仁那一幕,我以為…

「我就算死都唔會做!」「我肯!」兩把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但其中一個回應令我驚愕,瞪大眼睛望向廣師父和阿澤。
「阿澤你…」廣師父聽到阿澤答應程戀月的條件,一臉痛心地望向阿澤。
「對唔住呀廣師父,對唔住呀恩晨…我…我真係唔想死呀…」阿澤哭著說道,顯得很害怕。
「你…你唔係講過同我齊上齊落㗎咩?」恩晨聽到阿澤的話,大哭了。
「我…我真係唔想死呀!對唔住呀!」阿澤顫抖著道歉。

「小師妹,等我嚟教吓你啲人生道理啦,齊上齊落係用嚟氹你依啲天真豬嘅啫,真係有事起上嚟,個個都只會大難臨頭各自飛。」程戀月裝著正經向恩晨說道。「好似你哋依啲無名無姓嘅曱甴仔,唯一嘅作用就係俾啲出咗名嘅曱甴阿頭做墊腳石。你哋話手足唔係Condom?啱呀,用嚟做Condom咁鬼嘥,梗係用嚟做人血饅頭啦,攞出去外國宣傳又得,留番響香城籌旗亦得,所以佢哋先會成日打嚟打去,明刀暗箭樣樣齊。餅就係得咁大個,分食嘅曱甴阿頭就越嚟越多,唔自相殘殺,響神燈同Gausbook帶風向隊冧幾隻,邊度夠食呀?」
程戀月興奮地總結道:「你哋班曱甴,分贓分得唔勻,對人性陰暗面嘅認識又咁膚淺,邊有可能打得贏我哋丫?」

發表完偉論,程戀月拿著針筒,打向阿澤的下身。
「記住屙得準啲喎,當你女朋友個子宮係尿兜咁就得㗎啦。」程戀月拍著阿澤的肩頭,說話內容極盡侮辱之能事。
「唔好…阿澤唔好…」恩晨作著最後的反抗。
「恩晨,原諒我…」阿澤說罷,就把下身放進恩晨的體內。
「呀…」恩晨大概感到阿澤的尿液進入自己的身體,哭得崩潰了。

程戀月似乎覺得恩晨還不夠絕望,就哼起一首歌來:
「全球情侶,故事也相近,寧願天昏地暗,
要為錯的人傷過恨過方算是勇敢,
塵世間不喜歡開心,喜歡痛心。

喜歡你讓我下沉,喜歡你讓我哭,能持續獲得糟蹋亦滿足。
喜歡你待我薄情,喜歡你為人冷酷,
若是你也發現,你也喜歡虧待我,我就讓你永遠痛愛著我。」

過了一會,阿澤把下身拔了出來,恩晨仍不停地哭。
「做得好,你可以走得嘞!」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替阿澤鬆開繩子。
阿澤走向靶場出口幾步,突然跪了下來。
「點…點解…?」這是阿澤最後的話。
「哈哈,我話放你走,無話過你會生勾勾咁走喎,頭先幫你打嘅唔係溶解液,而係利尿劑,但係同殺精針一齊用,會出現嚴重副作用,所以你而家可以安心上路啦!」程戀月笑道。「頭先我諗咗一陣,小師妹你個子宮仲有啲黐立立,其實就係差咁啲尿素,而家應該準備好俾師兄我播種啦!等我插多兩打鉛筆入去你後面,補充番啲Zestre先。」

「你個衰人無口齒!我唔會再聽你啲大話啦,你唔使旨意再插呀!」恩晨大叫道,似乎要把鉛筆排出體外。
「呀!!」恩晨發出悲鳴,原來在恩晨叫嚷時,程戀月已經放下手上的鉛筆,用一隻手掌大力地按著恩晨體內的鉛筆。
「傻師妹,我上過咁多女仔,一早就睇穿哂你諗緊乜,點會俾你咁做丫。而家你越想屙出嚟,只會插得越入,哈哈哈。」程戀月自信滿滿地說道,另一隻手拿著放得比較遠的一盒鉛筆。「不過既然你咁唔聽話,就唔好怪師兄無情啦。」
「你…你究竟想點?」恩晨無助地問道。
「依一盒鉛筆可以令你暫時無力屙番出嚟。」程戀月說罷,再用大亞話對國安說道:「國安先生,麻煩你向這個男人打一槍,不用打要害。」
「唔…唔好殺爸爸…」恩晨哀求道,接著是「呯」的一聲,廣師父被槍打中了大腿。
「放心啦,你爸爸唔會咁快死住嘅,我仲要俾佢睇住自己個寶貝女俾我播種㗎,哈哈!」程戀月高興地說道。

「唔…唔好再插啦…會壞㗎…」恩晨哀求道,後庭已經被程戀月用鉛筆撐得大大。
「傻師妹,我就係要插壞佢,等你想用飛膝踢我或者其他警察叔叔嗰陣,就會賴屎。」程戀月狡黠地說道。「我見小師妹你咁輕,但又攞到泰拳冠軍,對腳應該好有力,所以師兄我要做定預防措施先。」
程戀月說罷,繼續把鉛筆插進恩晨的體內。
「停…停手…呀!!」

「嗯,你個小菊花已經變成大菊花,跟住就要俾我播種啦,小師妹!」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掏出龐然巨物來。
「唔要…呀~~」恩晨反抗的聲音,在程戀月插入下身的瞬間,變成了嬌喘聲。
程戀月見恩晨敏感的反應,就把她的頭放到枕頭上,提起她的雙腿向著天空,他就像打樁機一樣插進恩晨的下身。
「呀~~~」恩晨發出大聲的嬌喘,大概又高潮了。
「小師妹你真犀利,咁嘅體位都仲可以推到我碌棍咁出,睇嚟你唔單只訓練有素,啲遺傳基因應該都好唔錯。」程戀月高興地說道。「不過呢,推力越大,吸番入去嘅力量就越大。」
說罷,程戀月再次向恩晨推進。
「呀~~啊!」恩晨還未從高潮回過神來,程戀月又再扶著胯下的龐然巨物壓向恩晨。強烈的刺激,令她眼睛也反白了,小嘴微微張開,伸出少許舌頭,流出口水來,軀幹不停地顫動著。
「吸力果然好大,直頭可以一插到底。」程戀月顯得很興奮。「咦?小師妹你流口水喎,等師兄我幫你舐番乾淨先。」
恩晨仍在失神狀態,完全無法反抗,程戀月從恩晨的頸部一路舔到她的耳背,再伸出舌頭,吻向恩晨的小嘴。

一段時間過後,程戀月仍吻著失神的恩晨。此時我留意到,廣師父槍傷流出來的血,已經把他旁邊的泥土染成了紅色,本來烔烔有神的雙目失去了光彩,只是勉強地撐著。我想,他是要等恩晨回過神來後,跟她作最後的道別。

又過了一會,恩晨似乎恢復了精神。
「嗯…嗯…呀!」恩晨搖著頭,掙脫程戀月的嘴。
「點呀,小師妹,係咪好爽呢?」程戀月笑著問道。「不過響你爽嘅時候,你爸爸好似就嚟唔得咯!」
「爸爸!爸爸!快啲幫我爸爸止血!」恩晨望向廣師父,看到染紅的泥土,知道父親失血過多。
「恩晨,你聽我講。」廣師父有氣無力地說道,額頭上汗大如豆。「爸爸就嚟唔得嘞,你之後要堅強咁活落去。」
「唔好!我唔要爸爸你走!」恩晨大聲哭喊道。「你走咗!就剩番我孤零零一個響度,生存落去仲有乜嘢意思!」
「小師妹,唔使驚喎,你好快就會幫我生BB,到時咪唔使孤零零一個囉。」程戀月見恩晨大哭,作出雪上加霜的安慰。
「你殺咗我最心愛嘅人!我唔會幫你個衰人生BB㗎!」恩晨向程戀月罵道。
「係咩?但你個身體好似唔係咁講喎,唔單只吸到我碌棍實一實,條腰仲震吓震吓。」程戀月指著恩晨顫抖著的腰部說道。
「求吓你,放過我個女…」廣師父向前趴在地,哀求著程戀月。
「死老嘢,睇住你個女俾我播種啦!」程戀月大聲說完此話,再裝著溫柔向恩晨說道:「小師妹你想我射邊邊先呢?」
「兩邊都唔要呀!」恩晨一邊搖頭,一邊大叫道。
「咁就等師兄我幫你決定,先響你右邊播種啦。」說罷,程戀月就開始抽插起來。「小師妹你啲基因咁好,配合埋師兄我嘅優良種子,生仔嘅話肯定係超級姦魔,生女嘅話都會係一代名器,啊!啊!啊!」
「唔好!唔要…呀!!!」
過了一會,恩晨突然全身劇震了一下。
「點…點解…」恩晨不解地問道。
「小師妹,月夜姦魔後代嘅種子有個特色,就係響卵子成功受精嗰一刻,向女仔個身體發出神經訊息,跟住就會好似你頭先咁,全身震一下。」程戀月解釋道。「換句話講,小師妹你粒卵子已經俾我成功攻陷咗,好好咁幫師兄我生細路啦!」
「唔…唔要…呀。」恩晨聽到絕望的訊息,放聲大哭了。

「恩晨,爸爸…要走啦…保護…唔到你啦…」廣師父不行了。
「爸爸!唔好!爸爸!」恩晨哭得更厲害了。
接著,廣師父的頭垂下來了。
「爸爸!!!」恩晨大叫道。
「小師妹唔使咁傷心,你仲有師兄我嘛。」程戀月又作一些令人討厭的安慰。
「衰人!我一定會幫爸爸報仇!」恩晨狠狠地瞪著程戀月。
「哎唷,咁你個BB出世咪無咗爸爸囉,好可憐喎。」程戀月看見恩晨的怒容,顯得異常高興。
「我會去落咗佢,你唔使旨意呀,衰人!」恩晨仍不放棄。
「咁樣呀,就等師兄響左邊播埋種,等你落仔都無咁容易。」程戀月像要粉碎恩晨的最後希望。
「走開…呀!!」恩晨慘叫著。
接著,她的身體又像剛才那樣,劇震了一下。
「哈哈,兩邊都有排卵,亦俾我成功攻陷啦,小師妹。」程戀月笑道。

恩晨沒有理會程戀月,獨自唱著昨晚我跟她合唱的最後一首歌。
「主,讓我心有夢想,無邊黑夜裡,遠看著星河,
年青光陰未保留,從來未甘奔波終一生。
如果你讓我選取,寧冒險經過,不希罕安定,
讓我為你使命立大志,為你棄掉所有。
讓我高飛,高高的遠飛,不惜翅翼斷,不安於低地…」

目睹這場慘劇,聽到恩晨的歌聲,身和心也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就睡著了。
睡夢中,矇矓裡聽到有人說:「不惜翅翼斷丫嗱!不安於低地丫嗱!就等你一世都飛唔起!」
「依啲歌真係累死人!連面對黑暗嘅覺悟都未有,點樣寧冒險經過,不希罕安定?」

第二天早上,當我在囚室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是恩晨標緻的臉蛋,但昔日滿有靈氣的雙眸,現在已經變得了無生氣,像失去了靈魂一樣。
「啊啊啊啊啊?!」阿Ling突然大叫起來。「點…點解會…?」
我望著恩晨,她哭了,哭得非常厲害。當我望向恩晨的身體…

她的雙腿,為甚麼不見了?

「為愛歷百劫,誰也沒此道行,苦笑今天,真三生有幸。
命運試煉我,在眾生中挑選我,叫苦戀,循環地發生。

地上靜得很,天空多晦暗,情人一轉臉,有萬箭穿心。
與其逃不出這生厭泠落分開命運,為何一往情深。

實在累得很,覓覓復尋尋,情場中折騰卻沒處淒身。
企圖捕捉一點稀有渺茫飄忽幸運,回頭竟百年身。

絕望地偷生,剩下未亡人。紅紅的血痕,卻劃滿一身。
每逢夜深挑燈點算愛情新傷舊恨,如同死裡逃生。
然後不敢再行近,行近將翻不了身。」
《未忘人》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