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琪和炎冰帶着我們組進入到營區,然後由裡邊的工作人員再帶我們先前去禮堂的位置。
 
進到禮堂後,發現其他組別已經在裡邊,情況好不熱鬧。
 
「試咪試咪,好啦大家,又係我,MC Andy,旁邊係我嘅好拍檔,Angel。我都知大家等咗好耐㗎啦,不過大家唔駛擔心,因為最後一組嘅成員,已經順利嚟到渡假營,大家畀啲掌聲先。」
 
聽到Andy的說話,雖然不知道鼓掌的原因為何,但大家還是十分配合,先鼓掌再說。
 
「好啦,咁最後一組成員到咗,只要計埋佢哋嘅得分,我哋就會好快知道今日City Hunt嘅贏家係邊個啦。不過Andy,我記得規則好似有講過,話如果遲入營嘅組別係要扣分㗎喎,佢哋呢組好似,哎呀,遲咗十分鐘喎。」
 




「Angel你真係醒,無錯,遲到係要扣分嘅!不過!」
 
「不過?」
 
「不過呢,我透過小道消息收到風,佢哋遲入嚟係有原因嘅。」
 
「咩原因呀?」
 
「聽返啲工作人員講,佢哋嗰組開始無幾耐,就有一位組員Andrew因為個人原因所以要先離隊,本來咁樣已經令佢哋嘥咗啲時間同埋人數上無咁多優勢,點知去到西貢嘅時候,佢哋諗住做埋最後一個任務嗰陣,佢哋嘅組媽Judy,竟然突然間暈咗!」
 




「吓?佢無事呀嘛?」
 
Angel的聲音突然變得真誠,看來他也是剛剛才知道Judy的情況。
 
「唔駛擔心,我哋嘅工作人員已紅經陪咗佢入醫院,相信唔會有事嘅,同埋佢哋如果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哋。」
 
「咁都好啲,希望Judy可以盡快好返啦。」
 
「無錯,好啦,言歸正傳。我想講嘅係,呢個就係家琪佢哋嗰組遲入營嘅原因,而面對呢啲不可抗力嘅情況,我相信大家都會體諒嘅係咪。所以我Andy,大膽咁喺度問大家,係咪唔應該扣佢哋分先。係嘅同我大力啲拍掌。」
 




想當然,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家的掌聲又再次響起,相信沒有人會為了這種遊戲性質的迎新活動而去計較甚麼。
 
「既然大家都贊成,咁我哋就咁決定啦!而好彩嘅係,你哋肯同意,咁樣嘅話我哋就唔駛再去計過一次大家嘅分數啦。無錯,分數已經計好啦,你哋嘅排名已經喺我手上,大家畀啲歡呼聲我!」
 
台下馬上傳來一陣歡呼聲。
 
「好啦好啦,Andy,唔好再吊大家癮啦,快啲公佈啦。」
 
「得啦,唔好催我啦,不過公佈結果之前,你係咪漏咗啲嘢未講呢?」
 
「呀,你又啱喎,今次被你捉到添。無錯,大家都應該聽自己組嘅OC講過,今次最高分嘅一組同最低分嘅兩組,分別會有獎勵同懲罰嘅!」
 
「哇,懲罰,正呀!」
 
「哎呀,你咪鬼成個變態佬咁啦。」




 
「咩啫,我替大家緊張咋嘛,咁到底有啲咩懲罰啫?」
 
「陣間解散之後,大家就可以返房擺低嘢休息下,到晚飯時間去食堂就得啦。但係,最低分嗰兩組呢,喺放低嘢之後,就要返嚟食堂呢度,幫手擺下嘢佈置下咁。」
 
「咁慘?咁贏咗又點先?」
 
「最高分嗰組,陣間食飯嗰陣會由最低分嗰兩組嘅人服侍,唔駛自己郁手。雖然係咁講,但都係十分鐘啫,之後就可以返去自己枱度食飯。」
 
「好啦,咁事不宜遲,我哋即刻宣佈最高分同最低分嘅組別。」
 
在宣佈了結果後,各組別都準備回到自己的營舍之中。
 
「另外,提提大家,食完飯之後就係營火晚會,返房可以練習下之前教大家嘅舞步。」
 




就在我跟着組員們來到營舍,我口袋裡的電話震動起來,我看了一下來電,是安德烈。
 
我跟組員交待了一聲後,把我的背包交給了Oscar,便走到營舍附近一個接收比較良好的地方去。
 
「喂,安德烈,打畀我做咩事?唔係你嗰邊有咩問題呀嘛?」
 
「我呢邊無問題,而且可以話係好順利添。」
 
「好順利?你唔係話其他人可能都被操控咗咩?」
 
「呢樣嘢講起就奇,我同你哋分開之後,就即刻去搵彼德,同我估計嘅一樣,佢都係中咗招嘅,不過佢嘅意志力比我更強,所以喺發現自己有異樣之後,佢就匿埋咗喺自己宿舍,我喺旁邊稍為輔助佢之後,佢就恢復正常。原本我仲喺度諗要搵埋其他門徒逐個處理,但處理到一半嘅時候,我突然收到教廷畀我嘅訊息。」
 
「訊息?」
 
「嗯,佢通知我哋,本身已經被我哋包圍,受困於別墅之中嘅祭司,突然之間好似失去咗力量咁,之後我哋好快就突破咗佢嘅防線。當我哋搵到佢嘅時候,佢全身都好似燒傷咁,身體亦都發出濃烈嘅臭味。我哋本來想再逼問佢其他成員嘅下落,但佢依家個人神志不清,我哋仲照顧緊佢,希望佢清醒之後可以接受我哋嘅勸導,唔好再去提供力量畀貝爾菲格。」




 
「咁你嗰邊搞掂晒,係咪準備返入嚟?」
 
「我仲有啲手尾要跟,可能要再多啲時間,但我會盡快返入嚟。你嗰邊無咩事呀嘛?」
 
「無事就假啦,啱啱喺西貢碼頭爭啲出事,好在我聰明絕頂先可以安全走返出個死人結界。」
 
「總之無事就好啦,你同Irene撐住,我一搞掂就會過嚟幫手。好啦,唔講啦,我要同彼德佢哋搞掂埋啲手尾。記住,小心身邊嘅猶大,唔好信任何人,特別要小心Judy。係咁先啦,bye bye。」
 
似乎安德烈那邊仍要忙好一陣子,本想告訴他Judy已經入院,暫時不用擔心,但還來不及說出口他便掛線了。
 
「算啦,反正都係小事嚟。」
 
我邊想邊走回營舍,而我發現,在跟安德烈通話的期間,在入口處感受到的惡意毫不掩飾地針對着我,當我稍為警惕着一個方向的時候,惡意便又從其他方向往我襲來,仿佛惡意滿佈在營區當中一樣,看來,今天不會是平靜的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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