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一攤水潑到令狐森的臉上,他馬上醒神過來。
還不清楚發生的他,只知自己身處于一間黑房裏。
「你醒啦。」一把老嗓子嫌棄地說。
令狐森搖一搖頭看清楚一點,驚慌害怕。
「係⋯你!捉我嚟想做咩啊?」
天叔笑了笑,下一秒就瞪著他說:「死𡃁仔,你搞到我個女宜家咁!你唔係以為可以拍拍囉柚走咗去呀嘛!」
令狐森害怕深深得吞了淡口水,而手腳都被綁死在椅子上。

「森⋯森⋯⋯嗯⋯⋯」穎喬在自己的床上,輕聲呻吟顫抖著。
她很掛念令狐森,空空洞洞的房間裏,只有自己一個很寂寞。


她的床邊放了個水杯,穎喬呻吟的同時周不時會伸出被窩輕點一下水杯裏的水。
在暖暖的被窩裏,她卷起身體輕撫著自己最敏感的小穴,嘴巴不自覺唸著森的名字。
她把中指輕輕點了點水面,然後沾到自己敏感的小菊上溫柔的打圈按摩,模仿當日令狐森的舌頭,舔她屁眼一樣。
「森⋯唔好Lam呀⋯⋯嗯⋯⋯」她躲在被窩裏揉搓著自己的嬌軀,很有感覺,很舒服,好似令狐森真的在她身邊一樣。
「嗯⋯嗯⋯森⋯⋯」她不自控地夾緊大髀抖震著,酥麻的感覺傳遍她的身體,她高潮。


「叩!叩!叩!」突然她的房門被敲響了。
「邊⋯邊個⋯?」她還未冷靜下來,慌失失的找回自己的底褲,穿上去。
下體的水沾濕了底褲,但沒有時間給她處理。


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會躲在房間裏自慰的女孩子。
「爸呀⋯⋯」天叔擔心地說,穎喬已經好幾天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了。
看來令狐森說不想與她結婚,真的傷得她很深。
「做咩呀⋯⋯」
「出嚟食飯啦⋯⋯唔好再諗個衰仔啦⋯⋯」天叔安慰地說,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女兒已經完完全全愛上了那死打靶仔。
「嘿⋯⋯我都唔知你講咩⋯⋯」穎喬心痛了一下,故作堅強的說。
是的,她滿腦子也是令狐森。
即使相處的時間不太久,但已足夠讓她掛念一輩子。
「係咩⋯⋯」天叔更是痛心,他又怎會不知道女兒是個重感情的人呢,她六歲時抱的兔毛公仔到現在也一直放在床頭,溶溶爛爛了,她也依然要抱著瞓。



「今日個湯好飲。」穎喬甜笑了笑,便喝了口湯。
「你中意就好⋯⋯」天叔擔憂的看著穎喬,她的黑眼圈深了不少。
「你唔飲嘅?」穎喬好奇地問天叔。
「嗯,我陣間飲啦。」天叔微笑說,其實心裏還很猶豫該不該這樣做⋯⋯

穎喬突然感覺頭暈暈的,困倦到不得了。
「爸⋯⋯」她眼前一黑,便「啪」一聲睡了在飯枱上。
「原諒爸啊乖女⋯⋯」天叔扶起穎喬,再把她抱了起來。

「嗯⋯⋯⋯頭好痛呀⋯⋯⋯」令狐森瞇起眼睛,不知自己去了那裏。
他想了想,還有意識時的最後一眼就是看見天叔憂心的看著他。
「依到邊到嚟架⋯⋯」令狐森慢慢張大眼睛
「!??」他被嚇一跳了,躺在他身旁居然有個熟悉的女孩子。
「穎喬⋯?」他心跳得很快,這幾天他一直想見到她。
「醒吓啦你⋯⋯」令狐森緊張的搖了搖她的身體。


這個房間裏有雪櫃,有熱水煲,有水機,應有盡有就只是任何沒有一扇門。
「穎喬~」令狐森輕拍她的臉蛋,很滑溜。
恨不得想吻下去穎喬的面珠墩上。
穎喬瞇起眼睛醒了過來,然後是一臉疑惑。
「嗯⋯?」 「點⋯點解你係到架⋯⋯」穎喬害羞地紅起來,一臉不解。
「我⋯」令狐森想了想,說被天叔打暈捉過來,好似不太好。
「係天叔帶我過嚟⋯⋯」
「爸?」穎喬疑惑,望一望周圍的擺設,好奇問:「咁我地宜家係邊呀?」
「你都唔知咩?」
「頭先我同爸食緊飯嘅時候無端端暈咗,醒返就係到啦⋯⋯」穎喬搖搖頭,望著百厭星說。
百厭星同學這下子就明白了,拍拍自己的額頭。
困住我同穎喬係到,頭先暈之前又問我對穎喬的感覺⋯⋯原來係想咁樣迫我同穎喬結婚,天叔⋯⋯

令狐森站了起來,在房間裏度步。
這裏不大,只是個不足百尺的單位,但設施很齊全。


只是有幾個位置很奇怪。
「總之我地搵下有無出口先啦。」令狐森扶起穎喬,然後就尋找。
這裏的格局就好似一間酒店房,床放在中間位置,床頭櫃放了些零食,紙巾之類的。
但是沒有電話,而廁所就是這個房間裏最奇怪的地方。
「點解這個廁所得塊玻璃隔住嘅⋯⋯」穎喬走近,嚇了一跳說。
令狐森也從來沒有看過這種設計,呆了呆。
廁所外的人對廁所裏是完全一目了然,而馬桶的位置是正對住床的方向,浴缸更是貼近在透明的玻璃窗旁邊,完全沒有私隱可言。如是這,他們兩個在房間裏找了好一段時間,也找不到出口。
「哎喲,呀爸到底做咩困我地係到啊⋯⋯」穎喬有點生氣又不好意思地說,她洩氣不找了就躺在床上。
令狐森總覺得是自己,逼到天叔行這一步,說:「唔關佢事嘅⋯⋯係我唔應承同你結婚佢先咁啫⋯⋯」
穎喬心痛了一下,又強顏歡笑說:「哎~關你咩事啫,我都唔想同你結婚!」
「係⋯係咩⋯⋯」令狐森瞧了她一眼,心雖好過了一點,卻有種失落感蠶食著他。
他以為他們兩人都對對方有至少一點的喜歡,但現在看,好像只是他一相情願⋯⋯
「咁⋯嗰晚你之後點?」令狐森倔強的擦一擦眼框,打開雪櫃拿了兩樽水。
「嗰晚之後⋯⋯」穎喬凝視著天花板失神了半刻,然後笑說:「咪返咗屋企沖涼瞓覺,當發咗場夢囉⋯唔係點喎⋯⋯」
不是這樣的,那晚她躲在房間裏哭了很久,不是為痴線佬綁架她的事而哭,而是因為令狐森說不會與她結婚然後跑走了而哭。


是痴線細佬迫他們兩個做那些事,穎喬一點也沒有怪過令狐森,只是⋯⋯不知不覺愛上了他的時候,而這段關係卻會隨著痴線細佬的死而完結,她感覺很可惜。
「咁又係⋯⋯」令狐森遞了樽水給穎喬,然後坐在她旁邊。
「唔該⋯⋯」穎喬接過水後便坐起身喝起來。
他們並沒有什麼距離感,氣氛也不會感覺尷尬,熟悉又陌生的關係很奇妙。
令狐森喝了口水,無意中發現有個電視遙控器。
「咦,反正都出唔到去,不如煲劇呀?」他拿起遙控器,好奇地問。
穎喬甜笑了笑,說:「好呀!我要坐依邊!」
「喂,做乜霸我個靚位!」令狐森也笑了笑,他們也很珍惜與對方在一起的時間。
雖不知道離開這個房間後他們的關係會不會像上次一樣變得陌生。穎喬坐在床上與百厭星一起看著電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
令狐森雖然很想集中精神在電視裏,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和穎喬坐在同一張床上,他居然有了生理反應。
被窩遮掩著他興奮不已的巨龍,沒有讓穎喬看得出怪怪的。
「咩料呀我⋯⋯⋯」令狐森驚訝地說,明明他早兩三個小時才幻想著穎喬射了一次。
「咩呀?」穎喬聽到他在喃喃自語,好奇地問。
「無啊⋯你覺唔覺得熱呀?」令狐森流了點汗,他除了性慾很興奮之外,身體還有發熱。
「吓?熱?」穎喬根本不覺熱,還挺舒服的。


「嘿⋯無咩⋯⋯」令狐森口乾又拿起水喝了淡,下面硬得不得了。
他很有衝動要撲倒穎喬為他降火,但理智叫他不要這樣,否則就會傷害了穎喬亦會中了天叔狡猾的計謀。
等等⋯這些水⋯⋯
令狐森凝視著手上的水樽細思極恐,這裡所有都是天叔親手放在這裏的,會不會⋯⋯
還是不要再喝比較好,令狐森甩一甩頭放下水樽,側躺到床上背向穎喬。
「嗯?你瞓覺啦?」穎喬感覺他好像有點古怪,剛才開始就一直用手按著被子,好像害怕被人掀起來這樣。
「嗯,係呀⋯我有少少攰⋯⋯」令狐森閉起雙眼數綿羊起來,但下面的肉棒還在不斷的發熱,處於極興奮的狀態。
「好啦,咁我都瞓啦~」穎喬微笑說,她關了燈,打側身閉上眼睛。
反正也想不到怎樣出去,現在能和他待在一起就安心睡吧。
「嗯,早抖⋯」令狐森沒有想過自己會處於失控的邊緣,他的手套弄著肉棒,他真的忍不住了。
對唔住呀穎喬,我瞓係你隔離偷偷地打飛機⋯⋯
令狐森盡量把手郁動的幅度降低,他只想盡快解決掉自己的性慾。
若果是當初的他絕對是會借機會對穎喬出淫手,這根本是個大好機會呀,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是真心喜歡穎喬的,所以不想傷害她。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食很多女,揸大波妹,而不是穎喬這種清純少女。
他心驚膽戰地套弄著肉棒,舒服的感覺傳遍大腦,但他亦要抑壓著,盡快射掉就算了。
「你整緊咩呀?」穎喬突然好奇地問,嚇得百厭星的手馬上停止下來,動也不動。
「吓?無呀⋯⋯」令狐森心虛地說,難道她察覺到嗎!?
他們兩個睡在一起,就算只是被窩的輕微郁動,穎喬也會感受到。
「一定有囉~你收埋咗咩嘢呀?」穎喬轉過身輕輕戳他的背脊,好奇地問。
「無收埋啲咩呀⋯⋯」令狐森嚇到冷汗也流埋,緊握著自己的肉棒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穎喬有摸過也有含過,不過這次與上次不同。
上次是被迫,這次完全是變態⋯⋯
「呃我!?」穎喬開玩笑地說,伸手過去看他是收埋什麼東西。
摸下去只是一瞬間的事,手就暖暖濕濕的,令狐森嚇得馬上收回褲子,扮作若無其事地說:「真係無收埋嘢喎~」
「係咩~咁我瞓覺先啦~」穎喬狡猾地說,閉上眼睛等待時機成熟。她很好奇那是什麼來的,有似曾相識的質感。
令狐森嚇得差點心也跳出來,而肉棒居然還亭亭玉立,這很不正常,絕對是天叔在水裏落了壯陽藥。
他感覺穎喬好像毫無動靜,便慢慢把肉棒再次拿出來,心裏有把聲音不斷叫他要乖完全射出來。
令狐森這次更小心,只是玩弄自己的龜頭。
他開始有點陶醉,幸好沒有對穎喬下手,成功守住了穎喬與他的清白。
「熊!」
突然之間被子被掀掉,只是一瞬間令狐森也反應不來。
「哈哈哈~仲捉唔到你!到底收埋咩啫?」穎喬笑得很燦爛,伸手打開床頭的燈。
「啪!」
令狐森想收也收不回來,呆呆的看著她,手裏握著興奮不已熱騰騰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穎喬嚇得尖叫,原來是他的肉棒!?他在手淫嗎?為什麼要在我旁邊做?喜歡我?還是掛念那晚?
「啊啊啊!!!我都唔想架!!!」令狐森擔心地連忙解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