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知咗佢屋企人未呀⋯?」言靈師姐姐問。
「我⋯我唔敢講⋯⋯」草城一邊帶著她行,一邊回顧周圍。
「吓?咁唔得喎⋯⋯做咩唔同佢地講嘅?」言靈師姐姐又問。
「我驚佢地擔心欣婷⋯⋯」草城細細聲說,內心除了不安還有些自責。
自責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她。
「咁⋯我去同佢地講啦,你陣間返屋企先啦。」言靈師姐姐拍拍他的膊頭。
然後拿出電筒在後巷裡照來照去,尋找關於欣婷留下的線索。
「嗯⋯⋯」草城痛恨自己,無力感湧上心頭。
如果他能夠在欣婷被捉的時候出現就好,欣婷她現在怎樣呢⋯?
生死未卜⋯⋯那個捉走她的男人又是誰⋯


他會沾污她的身體嗎!?⋯⋯那個只屬於過草城的身體⋯⋯
他越想越害怕,深愛的女人與其他男人光脫脫的在床上性交,就好像有一根根尖刺深深插入他的心臟。
「喂!依個電話係咪佢架!?」言靈師姐姐問,把草城拉回現實。
草城甩一甩頭,凝望著她手上的電話。
「係呀!!!依部電話係佢架!」草城一臉肯定的說。
言靈師姐姐看四周有點痕跡,沉思了一會,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叫同事過來支援。 「草城,你返去等啦⋯我地會幫你搵返你女朋友架。」言靈師拍拍他手臂說。
草城擔心到不得了,眼見五、六個言靈師在尋找欣婷的線索,他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剛放工的他身心俱疲,只好返到屋企等待言靈師們的消息,等著等著不知不覺就入睡了。

欣婷從暈眩中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丟到一個鎖上的大鐵籠裡,像小狗一樣。


雖然身上的衣服沒有被扒光,但無端端被不知道誰人困進鐵籠,這個處境對一個女孩子來說,被強姦可能只是遲早的事⋯⋯
欣婷害怕自己被男人污辱,心慌得不斷搖扯鐵籠,想掙扎出去。
「喂~小妹妹~咁快醒返啦!?」一把猥瑣的聲音叫她。
「依到邊到嚟架!?你地捉我過嚟做乜呀!?」欣婷生氣地踢向鐵籠,但只有「唦!」一聲,鐵籠依然一線不動。
「捉你嚟做乜?嘿⋯」他淫淫笑,一臉狡猾:「你過埋今晚就知架啦~」
男人說完放下一樽水就轉身離開。
「喂!放我出去呀!!!」欣婷大聲吆喝,但沒有任何回應。
房間的門緊緊關上,只剩下鐵籠裡的欣婷,和一樽他留下的礦泉水。這夜發生很多事,有人幸福地抱著愛人安然入睡,有人身心俱疲倒在床上,有人被未知的恐懼嚇得不敢閉起眼睛。
早上來到,童童迷糊糊地張開眼睛,感覺一條硬硬的棒子頂著她的屁股。
是鳩的肉棒晨勃頂著她。


「老公~起身啦~」童童拍拍他的手臂。
「吾⋯⋯⋯」鳩發緊一個春夢,與六、七個可愛的女仔在一張大床上激戰。
全身都被她們舔著,禮行白嫩的屁股踎到他的臉上,撫摸自己的小穴。
林海欣瞓到他胸脯上,lam他的身體,而童童就一邊套弄他肉棒一邊含啜著。
鳩左手著拍打不知是誰的屁股,右手指插細冰的小穴。
忙碌得喘不過氣來。
「老公~仲唔起身~?」現實中的童童不斷套弄鳩的肉棒,晨勃時硬硬的挺可愛。
童童脫了鳩的藍白色格子孖煙通,出力的套弄想叫醒鳩。
鳩在夢中爽得很,在夢中,童童的口技非常之了得,快要含到他射精。
「仲唔醒~?老公~~~~」童童舔了一下他那硬硬的肉棒,然後繼續幫他打飛機。
過了一會兒,童童發現不如為何,鳩的肉棒上好像沾了點奇怪污垢。
童童靠近鳩的肉棒,一邊打飛機,一邊仔細的觀察那污物。
「依啲係咩嚟架⋯?」童童好奇地研究它,突然之間她手上的肉棒跳動起來「噠!」
鳩抽搐了一下隨即就醒了,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感覺整條巨龍都好爽。
他往下看,嚇了一跳。童童被鳩射得滿臉都是精液⋯⋯板起了臉是受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