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爺跟餐廳老闆聚舊一會後終於來到包廂中

二人坐下,由點餐到吃餐的過程都沒說過一句話,說是父子相聚更像是陌生人搭枱吃飯的感覺

待二人都吃完面前的東西時,他們才說出第一句話

「啲野咁多年都冇變過味,仲係咁好食」又是臣爺主動打開話題

「嗯,咁多年都係咁,係你次次同啊哥食飯都唔嚟姐」啊烈不看臣爺一眼,自顧用餐巾刷嘴





「咁我係龍頭,有好多野做㗎嘛」臣爺拿龍頭來做擋箭牌

但一聽到這句,啊烈就來火了

「龍頭多野做?有邊次食飯你唔係出咗飲酒玩女人?啊哥死之前係咁,死後又係咁,好啦」啊烈的怒火一下爆發

「我做龍頭唔洗出去應酬啊?!個社團變出嚟㗎?!啲柒頭左爭右爭,我唔洗理㗎?!」臣爺反駁道

「應酬….咁點解你唔當同我地食飯係應酬啊!你當應酬下我地都好啊!」





「……」臣爺答不上話

「好啦,我唔同你講大佬,啊媽呢!啊媽死之前你仲係灣仔揸fit 人咋!冇咁忙啦嘛,咁啊媽死嗰陣,你有冇去醫院啊?冇啊,你仲係出面玩緊女人啊!」

「嗱!你講還講!唔好攞你啊媽出嚟講」臣爺拍枱,怒指著啊烈

啊烈冷笑一下,把酒杯中的酒喝掉

「呼…..」臣爺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我地唔好講依啲」臣爺閉起眼說

「好啊,你想講咩,今晚講清楚佢」啊烈放下酒杯

「你點解要搞西狗間酒吧」臣爺單刀直入

「唔係我做」啊烈回答

「係人都知水叔條仆扮死過咗去幫你起「天圖」啦!咁水叔帶隊搞,會唔係你叫佢做?」

「我話唔係我」啊烈再次否認自己下令搗亂西狗的酒吧

「啊烈,你咁樣我地好難傾落下」臣爺盯著啊烈看

「依家唔係我唔想傾,係你唔信我」啊烈也盯著臣爺





叩!叩!叩!包廂的門被打開了

「食完飯,食杯雪糕先啦」是老闆拿著兩杯雪糕進來了

「嘩,你兩父子傾咩傾到塊面都紅曬啊,依度好熱咩?啱啦!食杯雪糕涼涼佢先啦」

其實老闆剛剛在門外都聽到他們的對話,他現在只是幫他們緩和氣氛

「好啊,唔該你啊老鬼」臣爺接過雪糕

「唔該老闆」啊烈也接過雪糕

「好,你地慢慢食,兩父子慢慢傾」老闆說完後就幫他們關上門,出去了





而不笨的他們也明白老闆叫他們慢慢聊的意思是,外面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二人都將話題停下,先拿起雪糕品嚐

「你老鬼幾醒目,識得用雪糕做藉口入嚟」臣爺拿起雪糕笑說

「佢做咗幾十年生意,隨時醒目過我同你加埋」啊烈也姑且放下成見,拿起了雪糕

「嗯,真係雪糕浸味都冇變」臣爺好快便把雪糕吃個清光

「雪糕可以點變,嚟嚟去去都係咁」啊烈也把雪糕吃完了

「啊烈…其實依餐飯我食得好開心,我地兩父子真係好耐冇咁樣坐低過」臣爺突然轉變態度

「可惜依餐飯太遲」啊烈的意思是如果焯哥也有份吃才有意義





「佢會明嘅」臣爺也懂他意思

「烈…我認真,唔好再搞「皇圖」,啲叔父已經有說話,我做龍頭嘅唔可以咩都唔做」

「……我唔知點同你講,我講出嚟你都唔會信我」

「你即管講嚟聽下」

「嗯…..你地見到嘅水叔,唔係水叔….」啊烈也知說出來沒有說服力

「你係咩意思…」臣爺聽得一臉困惑

「水叔已經死咗,依家我地見到嘅水叔係比鬼上咗身,而「天圖」亦已經比佢控制住,我所有手下都比佢控制住,所以水叔做啲咩真係唔關我事」





啊烈認真的希望說出事情,希望可以擺脫罪名

「屌你老味!」但臣爺的反應卻不是啊烈想見到的

臣爺橫手一掃,把面前的餐盤餐具都掃到地上

「你真係當你老豆我戇鳩㗎?!咁撚樣嘅野都講撚得出嘅!咁即係唔洗傾啦」臣爺怒視啊烈

「都話你永遠唔會信我㗎啦,我地永遠都冇野好講」啊烈對這個父親實在是心灰意冷

「你老味!既然係咁,你都唔好怪我出手」臣爺拍枱站起

「…….」啊烈毫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父親

「你中意點就點啦臣爺,我地永遠都冇野講」啊烈站起,在西裝拿出雪茄,但身邊已沒手下為自己剪雪茄頭和點火,所有事都要自己來

他點燃雪茄後拋下一句

「依餐我比咗㗎啦,慢慢坐,應該都冇下餐㗎啦」

之後啊烈就離開了

「喂!同我落江湖追殺令!以後見到任何「天圖」嘅人唔洗留手!打殘打死都冇所謂!包括張一烈!」臣爺直接致電給他的師爺,下令封殺「天圖」

江湖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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