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太黑,除了光什麼也看不到: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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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顯看了看我的面,我花盡力氣才能向上看他,我知道自己的妝容都花了,還沒有在他面前哭,剛才已經口交是的淚水已經弄花了。
但那一刻,眼神的餘光是對上了的。
我們都沒有正面對看著,我是不敢的,希望他不是不想的。
很久沒有那樣沉默的看著對方,往日或許是出於對對方的欣賞,又或許是一個性愛的邀請。
今天只是不敢打破這個駭人但相對美好的時刻。
他擦了擦我嘴角的精液,又把手指放到我的嘴裏。沒有什麼味道的,可能因為剛剛作嘔的感覺太強烈,也吃不出什麼味道來。
我吸啜著他的手指,這它前在我的舌頭上前後的擺動著。
他的陽具又硬了起來,頂著我的面。我用手給他上下套弄著,上面還有著我的唾液和他的體液。它們就像我家裏的塵埃,是交融和一起的。
他伸手去拿那杯冰都化了的角瓶,邊看著我,邊喝了口。把剩下的都倒到我的頭上。
很刺眼,但也沒有停止看他的面,即使他的眼神早已開始變了樣。
「你變左 真係變左好多」
他邊說著邊把我拉上去,開始在我頸上吸啜著。
我想要親他的面,他避開了,把面埋到雙乳間,用手把玩著我的乳房。
和過去不一樣的是他會用牙齒去咬我的乳頭,會掌刮我的乳房。很痛,但為了他,我還會裝出興奮的呻吟聲。他愈大力,痛楚愈多,我的叫聲就愈大。
即使眼前的他好像只披著鄧顯皮囊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