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人漸散,而在那喧嘩過後,
只有忽然倦透的,是我的一對手。
努力向前誰沒有,誰料歇息的借口,
是要把抑鬱眼淚再流。
誰自願獨立於天地,痛了也讓人看,
你我卻需要,在人前被仰望。
連造夢亦未敢想像,我會這樣硬朗,
但是又怎可,使你或我失望。」
《女人心》




第三天清早,音然貼了過來,在我耳邊說道:「Mandy,嗰班男人今晚應該都會再嚟過,但根據尋晚嘅經驗,太陽落山之後,佢哋啲女人就會送飯嚟,但班男人到9到10點鐘先會出現。我頭先響間屋入面搵到啲尖石,應該可以趁依段空檔敲爛個鎖,逃走出去。」
「音然唔好呀,咁做太危險啦。」我低聲勸說道。「同埋依度都無鐘,我哋啲隨身物品又俾佢哋收起哂,你點知幾點鐘?」
「你記得唔得我去你宿舍屈蛇嗰陣,你同房Kaza教過我哋點樣用月亮嘅形狀同位置,去推算大約嘅時間,尋晚班人搞我嗰陣,啱啱響屋頂個窿望到個月亮,就大概估到佢哋幾點嚟到。」音然解釋道,然後問我。「唔通你甘心一世困響依間廢屋咩?」
「唔係,我驚我跑得唔快,會連累你。」
「咁一係你留響度,我出去搵救兵救你出嚟。」
「但係你下面仲咁紅咁腫,跑得快會好痛…」
「尋日我咪同你講過,我以前跨欄整傷過嘅,習慣咗就無事啦。」
「但係…」我再找不到藉口,無語了。

匆匆吃過在狗碗上的晚飯後,音然就開始準備逃走了。


「音然,不如過多幾日先啦。」我再嘗試勸音然。
「Mandy你唔使咁驚青喎,我已經諗好哂辦法啦。」音然從我後面走過來。
我突然感到後腦被重擊一下,然後就失去知覺了。

「喂!Mandy!醒呀!Mandy!醒呀!」一把男聲一邊在我耳邊叫道,一邊拍打著我的臉。
我張開了眼,是阿豹。
「我頭先早咗嚟,發覺度門打開咗,見到你瞓咗響地,又無著衫,你個friend去咗邊呀?」阿豹焦急地問道。
「我唔知呀,食完晚飯後,我俾佢打咗一下,就失去咗知覺,醒番就見到你…」我當然不會說音然計劃逃走。
「咁啦,我去隔離間小屋聽住,你就繼續扮失去知覺瞓咗響度,佢哋嚟到,你就話唔知道,如果佢哋唔去追你個friend,走嚟為難你,我就出嚟幫你啦。」阿豹提議道。
「嗯…」沒有更好的辦法,我點頭同意。



「火燭呀!火燭呀!」遠處傳來村民的大叫,扮作失去知覺的我,知道是音然又在放火。
為免村內的人懷疑,我沒有理會,繼續躺在廢屋的地面上。

過了一會,雷聲響起,外面下起大雨來,村民的呼喊聲也停下來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阿豹走了過來,抱起裝作失去知覺的我到旁邊的小房子,卻剛好遇到一群正在回廢屋的男人。

「你個阿豹丫,有異性,無人性呀,明明頭先村入面仲火燭緊,都淨係掛住夾走自己條女去快活。」我認得,是阿皇的聲音。
「唔好怪豹仔啦,佢尋晚無嚟廢屋,一時精蟲上腦啫。」這個大叔的聲音我也認得,是帶阿豹去見識世面的那一位。
「你個八婆,揼低咗個friend,仲要攞埋阿豹尋晚俾佢著嗰件衫,自己走咗去都有嘅?真係好撚夠朋友喎。之前你唔係話,點都要保護佢咩?」阿皇似乎發現我失去知覺,嘲諷道。音然的逃走行動看似失敗了。
「個賤人燒完一次唔夠,仲要燒第二次,好彩天有眼,佢放完火就落大雨,仲要佢走到村口嗰陣,俾啱啱響大亞帝國番嚟嘅阿霸捉住咗。」發言的,應該是村長。
「你班衰人,劈死咗我阿哥,仲搞大咗Mandy個肚,燒死哂先至係天有眼呀!」
「嘿嘿嘿,仲咁撚口硬,等陣等我阿哥食完飯,你就知味道。嘿嘿嘿。」阿皇不懷好地笑道。「掟番佢入廢屋先,今晚全部人聽我阿哥指示!」
「嘩!有好戲睇啦!」「我去攞包花生先!」「講明先,唔好同我爭前排呀!」「你咁鬼高坐山頂位啦!」「使唔使攞定部cam過嚟呀?」「梗係要啦!霸哥兩個禮拜無出火啦,肯定屌到驚天地泣鬼神!」
一眾男人們高興地說道,而阿豹趁機低調地把我帶到廢屋旁邊的小屋。



這刻的我不知道,音然正被帶向地獄的深處,屋外的雨亦越下越大。

阿豹把我放到小房子的稻草上,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遠,我無知地問阿豹:「點解要帶我過嚟?」
「之前阿皇有無提起過佢兩兄弟絕後嘅事?」我點頭,前晚就是因為阿皇認出了音然,所以才會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阿豹解釋道:「阿霸雖然俾村長個朋友醫好咗,但之後性慾變得好強。一高漲起上嚟,就會無視一切限制咁去搞女人,搞到村長同副村長成日都要出嚟幫佢擺平。大家知道村長老來得子,但又差啲絕後,就算有乜嘢怨言都唯有吞落肚。阿霸啲性慾雖然可以用藥物勉強壓制住,但藥效一過,就變得更加難控制。」
「佢去咗大亞帝國兩個禮拜,應該食咗唔少藥,佢今晚肯定會變得好瘋狂。」阿豹續道。
「咁…咁落去音然會死㗎,我要過番去幫音然。」我聽到最後一句,焦急了。
「唔得,你過到去肯定會無命。我哋細個嗰陣,成日都鬥邊個屙尿屙得遠,我次次都贏佢。但自從阿霸接受完治療之後,碌棍完全唔同哂。阿叔帶我去見識世面嗰陣,佢都有去,所以我見過,我真係見過。佢性慾一嚟,碌棍變得又粗又長,已經唔係人類嘅水平。前晚你咪話我下面好長,阿霸至少係我三倍,粗幼更加唔使講,大概好似依支礦泉水咁粗啦。你身體咁孱,佢發起癲上嚟要插你,肯定係你死先過你個friend,到時喊都無謂。」阿豹拿起小屋內的500毫升devilan的空塑膠水瓶向我說明,我聽到眼睛也瞪大了,心中不停問,音然的烏鴉口為甚麼每次都這麼準。

「最恐怖嘅,唔係粗幼長短,而係佢嘅持久力同精液數量。去威嗰晚我同阿叔明明都已經腳仔軟嘞,已經上咗3個女女嘅佢,竟然話啱啱先做完熱身運動,而家先正式開始,結果當晚佢一共上咗12個,每個至少射一炮,有一半女女搞到最後行都行唔郁,搞到個媽媽生話要臨時加價。」
「雖然個場將阿霸列入黑名單,但自此之後,間唔中就有電話打俾阿霸搵佢幫手,唔單只唔使俾錢,仲有錢收添。後來我問番阿叔,佢話阿霸響歡場啲大佬之間已經出哂名。只要有唔聽話嘅女仔,俾阿霸調教完之後一定搞得掂,快則半日,最硬頸嘅都係兩個禮拜,身同心都會變到乖乖聽話。」
我越聽越覺得可怕,不停顫抖。
「咁啦,我哋響到聽住隔離個情況,就嚟出人命嗰陣,我哋再搵人嚟阻止阿霸啦。」阿豹看見我不停顫抖,安慰道。
「咁點解我哋唔即刻去搵人幫手?」我天真地問道。


「響依度,女人地位好低,個男人上都未上條女,就去搵人幫手,以後唔使出嚟行嘞。而且你個friend仲要燒過兩次村,大家就更加唔敢貿貿然出嚟幫手。但條村有道不成文規距,響村入面搞出人命嗰陣,大家一定要出嚟幫拖,所以我哋而家只能夠等啦。」阿豹解釋道。

我點頭。然而,接下來聽到的,是來自阿鼻地獄的叫喚。

聽到男人們的從遠而近的談話聲,我知道音然的惡夢要開始了。
「小音!阿哥嚟探你啦!」一個男人把把門外的鎖打開,就這樣大聲叫道。我沒有聽過這個男人聲音,但肯定不是Hugo的聲音。
「…」我和音然一樣,嚇到說不出話來,因為我們都知道,「小音」是Hugo對她的專屬稱呼,這個村裡的人應該不知道才對。
「做咩唔出聲呀,無見阿哥個零禮拜就唔記得咗阿哥嘞?」男人繼續問道。
「…」音然依然沒有作聲。
「知唔知點解阿哥我復活咗呢,就係因為我響大亞帝國傾生意,對方送咗部手機解鎖器俾我做見面禮。你有無去過大亞帝國?過海關嗰陣要插舊嘢入落部手機到,睇吓有無啲危害國家安全嘅相呀,片呀,信息呀,所以呢,小音你同你個朋友部手機,依個身體原本嗰個主人睇過哂,阿哥就番咗嚟啦!」男人解釋道。想起阿豹的話,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是阿霸。

「衰人!你無資格用依個名嗌我!」音然回過神來,喊道。
「係咩?但你部手機入面好似唔止得個名咁少嘢喎,小音。」阿霸不懷好意地說道。
「邊…邊個批准你睇㗎?你…你仲睇咗啲乜嘢?衰人!」音然開始害怕。
「例如話,其實你一直都好鍾意我,點知我入咗大學之後就同咗你個好朋友表白…」阿霸開始說道。我一驚,然後回想起,他們的父母拿蛋糕慶祝Hugo成功向我表白那天,音然面色不太好,當時我還以為她又和母親吵架,或者是因為生理痛不舒服,原來…


「啊!唔怪得之你揼低咗個friend,自己走咗去啦。」阿皇笑道。
「你哋唔知頭唔知路,唔好亂講!」音然大聲反駁,然後暗暗地說道。「可惡…點…點會連舊日記都解鎖到,明明我都已經加哂密碼,又無放上網…」。
「唔係,唔係咁㗎,音然唔係啲咁嘅人!」我幾乎同一時間對阿豹說道。阿豹卻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我不要大聲說話,以免被阿霸發現我在這裡。
「然後呢,你阿哥我知道你個friend入咗同一間大學之後,乘機錫咗佢嘴仔一啖。」阿皇知道Hugo是音然的死穴,自然乘勝追擊。「你雖然幫我助攻,但其實心入面響度不停問,點解阿哥第一個錫嘅唔係你,仲話只要阿哥願意,你嘅第一次可以同阿哥做。」
「咁淫蕩都有嘅?」「咁想做可以同阿叔做喎。」「喂不如咁啦,我哋印佢阿哥張相出嚟黐響塊面到,睇吓佢有乜嘢反應?」「喂正喎!」「邊個屋企有高清printer?」「使乜咁麻煩丫,可能我哋搬個mon過嚟,放響度播住佢阿哥張車頭相,佢已經有反應呢!」「咁環保呀!」眾男人聽到日記的敏感內容,自然興奮起來。
「你理得我丫!我要幫阿哥報仇,燒死哂你班衰人!」音然大叫道。

「仲咁口硬?咁我就繼續講嘞。小音你上咗中學之後成日去揸你個friend對波,希望可以吸到啲能量令自己嗰對大啲。」阿霸繼續說。
「原來你咁天真可愛㗎,真係趣緻!」「又淫蕩又天真可愛,咁即係點呀?」「邊個話唔可以同時存在㗎?依啲叫天然淫蕩,好稀有㗎!」「講起稀有,貧乳是稀有價值,唔使自卑喎!」「佢個對唔算係貧乳啦!」「即係唔夠大又唔夠貧啦,真係慘!」「不過個波唔得唔緊要,個樣夠可愛就得啦!」「佢鄙視我嗰陣,個樣特別吸引!」「你個被虐狂丫!」「計我話,佢條腰同個波比例啱啱好,依樣先至算稀有!」「美中不足係個屁股無乜肉呢!」「做得太多運動啦!」一眾男人對音然評頭品足,令人討厭。
「我個波大定細關你哋…關你哋咩事喎!」音然聲音開始顫抖起來,這是她萬萬不想被這群男人知道的事。
「仲有好多經典嘢㗎,例如話,小音你個friend老豆老母死嗰陣…」阿霸欲言又止,似乎等待著音然反抗。
「唔…唔好再講啦!唔好講丫!唔好…」音然開始崩潰。
「竟然話,如果可以用自己父母嘅死,去代替個friend嘅父母死,咁就好啦。」阿霸沒有理會音然,繼續說道。
「呀…」音然崩潰了,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
「咁不孝都有嘅!」「抵你而家搞成咁!」「真係要俾阿叔好好教導!」「咁咒老豆老母,係咪人嚟㗎!」「果然係條賤狗!身同心都係咁賤!」「結果而家咪搞到佢父母無仔送終,真係報應囉!」「仲累埋個friend一齊俾我哋玩添!」「唔好亂講嘢!佢個friend已經係豹哥嘅人,同隻賤狗點同丫!」眾男人見音然崩潰,當然一沉百踩。



阿叔見眾男人逐漸靜下來,就笑著總結道:「計我話呢,都係霸仔好嘢。學阿叔最近睇嗰本鹹書《擰轉個頭》話齋,御女之術,攻心為上,潮吹次之,聞西則屬下乘。霸仔你就肯定可以搞尻到佢潮吹㗎啦,阿叔無同你去威一年啫,就已經玩心理戰術玩到咁撚高章,阿叔拍馬都追你唔到啦。」
「喂阿叔!本書好似係基佬寫㗎喎。」一把還未完全變聲的聲音響起,反駁阿叔。
「少年!你太年輕啦!講到女人心,基佬寫嘅嘢,分分鐘仲準過啲女人自己寫自己!女人講嘢,口是心非,都唔知信唔信佢哋好,特別係講身體自主嗰班呀,次次睇親我都𢲷哂頭,發姣就發姣啦,自乜撚嘢主啫,仲要噏咁撚多廢話掩飾自己發姣。男人寫呢?一係隊幾下就高潮,一係插完就變花痴,去過威就知,邊有可能呀!
基佬比一般男人敏感好多,所以寫女人特別準。例如話,乜嘢係攻心為上呀,就係用錢呀,樓呀,樣呀,浪漫呀,承諾呀,將個女人收得貼貼服服,但依啲全部都係低級玩法,霸仔就好撚嘢呢,向高難度挑戰。除咗《擰轉個頭》,我仲睇過《孽瘤》、《鄭大班最後嗰晚》、《游完綺夢》、《寂寞咁衰十一》、《慾精嫂》㗎,全部都好值得參考!你個青頭仔識啲乜丫?」阿叔用說教的口吻向少年說道。
「阿叔果然食鹽多過我哋食米,我淨係讀過《捉人深處強姦》咋。」「我睇過《千金難買插得深》!」「《仙樂歌聲處處淫》!」「《奶多人不怪》!」「《含乳淫龍拳》!」「《肥水不流別人田》!」「《容易受精的女人》!」「《啜袋雙嬌》!」「《博愛歡樂性濫交》!」「《盜毛者羅拉》!」「《廿二世紀插人網絡》!」「《笑傲肛門》!」「嘩死基佬行開啲!」「但係點解本書會叫《擰轉個頭》嘅?」「你唔知以前啲細路好鍾意玩『白黑配!男仔女仔配!』嘅咩?其實有大人版㗎!」「咁係咩呀?」「所以話你青頭仔真係無錯!『精卵配!男屌女西配!』都未聽過?玩輸咗要除衫,除到無就要用身體償還啦。」「《寂寞咁衰十一》呢?」「咪就係講緊嗰個淚灑…」「喂唔好亂講嘢!等陣俾人告到你甩褲呀!」一講到黃色書刊和電影,這群男人當然興致勃勃起來。

我開始回想起阿豹剛才的解說,再聽到阿叔的總結,終於明白為甚麼阿霸如此受歡場負責人歡迎,如果只用身體去征服一個人,得到的只會是暫時的順從。要真正讓一個人淪陷,肯定是從心靈開始著手。

廢屋內男人的起哄聲逐漸靜下來,我突然聽到一聲古怪的聲音罵道:「衰女包!成日都咁唔聽話!等我攞藤條打你!」
是阿霸,他裝著女人的聲音,扮演著音然的母親。
「唔好打…呀!!!」音然剛剛從心防失陷中醒過來,聽到熟悉的語句,就作出本能的反應,似乎忘記了自己不是在溫暖的家,而是在殘酷無情的廢屋。
「停手呀!你個乸型!」一輪藤條打在身體上的聲音過後,音然似乎完全清醒過來了。
「仲係咁唔聽話吓嘛!好!等我叫你啲叔叔一齊打你!」阿霸繼續裝著女聲向音然罵道。
接著,打藤的聲音比剛才頻密了許多,過了一會,音然突然一聲慘叫,似乎被打中了很痛的位置。
「係喎!唔記得咗你依度扭傷咗添。咦?有尿味嘅喂!」阿皇大叫道。
「你個死女包!唔單只聽話,而家仲要賴尿?」阿霸裝著女聲向音然罵道。
「點…點會咁㗎,明明平時俾阿媽打,都唔會咁㗎?」音然不知所措。
「我見你咁奀皮,所以咪將藤條浸咗啲藥,先再攞嚟打你囉!」阿霸繼續裝著女聲,向音然罵道。「點知你竟然賴尿?好!咁就叫啲哥哥叔叔嚟打你屁股!」
「打…打屁股?」

過了一會,廢屋裡除了傳出音然的悲鳴聲,就再沒有聽到甚麼。接著,音然哀求道:「求吓你唔好…我後面已經俾兩個人插緊…呀!」
此時我才知道,是男人向音然的後庭進攻,而且不只一個人。
「你個死女包,我打你你唔聽,仲要賴尿!所以先要俾啲哥哥叔叔打屁股!」發言的是裝著女聲的阿霸。
「我會乖㗎啦,我以後會乖㗎啦。呀!」音然大概在身心被摧殘,思緒混亂下,就配合阿霸演起母女情節來。
「真係爽,早兩晚淨係掛住玩佢前面個窿,都唔記得要咗燒佢後欄,點知同前面一樣夾得咁緊。」阿皇大概發射完了,就這樣說著。
「真係會乖?」阿霸問道。
「係呀係呀,我會乖㗎啦。」音然答道。
「好,咁就等哥哥呵番你啦。」阿霸突然用回正常的語調,向音然說道。

「太…粗,太…長啦,我會死㗎。」數秒之後,音然發出恐懼的聲音,是我從小學認識音然以來,未曾聽過的聲音。
「嘿!你早兩晚唔係話再大再長幾倍都未驚過㗎咩?做乜而家好似你個老友咁投哂降呀?」阿叔笑著問道。
「之…之前係我唔啱,係我錯,求…求吓你哋阻止佢啦。」音然驚恐地道歉著。
「太遲啦,小音,你激到佢哋咁嬲,仲要燒兩次村,所以佢哋叫阿哥我嚟好好咁教番乖你。」阿霸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唔…唔好咁,阿哥唔好咁。」大概實在太害怕,音然竟然如此回應道。
「係囉,你唔係話想同阿哥做嘅咩,而家得償所願啦。」阿皇大概知道音然心防全碎,又再拿日記的內容去刺激她。
「所以我話霸仔你真係叻!霸仔你知道個女人BT力場咁勁,如果就咁攞碌大炮出嚟,佢未必知驚。所以你就搵啲方法,敲碎哂佢嗰啲無謂嘅自尊自信,先至再攞支大炮嚟,等個女人以後一見到霸仔碌棍,就會變到好似佢老友咁,又乖又聽話。」阿叔讚許道,內容卻令我心驚,最後兩句更像看穿了音然一樣,彷彿知道她的母親經常拿她和我做比較。
「霸哥厲害!」「果然係歡場訓練員!」「勁呀!」「咩係BT力場呀?」「BT力場你都未聽過?無睇過《新世紀光陰戰士》咩?」「喂套嘢成廿幾年前嘞喎!」「經典嘅嘢無話過時嘅,好似《銀瓶梅》咁,入面啲招式到而家都仲有參考價值㗎」「咁究竟BT力場即係咩啫?」「即係心靈嘅牆囉,頭時阿叔咪解釋咗俾大家聽,你無聽書㗎?」「不聽阿叔言,吃虧在眼前!」眾男人聽到阿叔的分析,興奮地說道。

「痛呀!」音然高聲地叫痛,我知道阿霸開始進攻了。
「唔好…唔好撞!好痛呀!」
「哎呀,我整痛咗小音添。」阿霸裝作不知道自己惡劣的行徑。「等我慢慢嚟,呵番小音先。」

之後,音然叫痛的聲音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歡愉的聲音。
「點呀?阿哥係咪插得你好舒服呢,小音?」
「點…點解會咁㗎?明明頭先仲好痛?」
「因為小音太想同阿哥做囉。」阿霸如此答道。直覺告訴我,答案沒有那麼簡單。
「你亂講…你都唔係我阿哥,我阿哥俾你哋斬死咗啦!」音然反駁道。
「小音你真係丫,明明下面已經濕到咁,都仲係唔認阿哥喎!嗱你睇吓我兩隻手指,上面係你啲水,可以拉到絲㗎!」
「唔好…唔係咁…呀~~」音然大概又再被阿霸重擊了一下。
「霸仔你拉出少少,俾阿叔攞啲水望吓先。」阿叔語氣中有點期待。
「嗯…呵呵!今次有機會雙喜臨門喎,以阿叔多年經驗,個女人可能會幫霸仔生細路喎。」過了一會,阿叔繼續說道。我一聽到阿叔的說話,眼睛都嚇得瞪大了。
「你…你唔使旨意…呀~~」音然徒然地反抗著。
「喂霸仔,唔好等嘞,去馬!」阿叔叫喊道。
「好!」阿霸大叫道。

過了一會,音然發出一聲很高音的歡愉聲。我有了前晚的經驗,知道音然高潮了。
「果然係合唱團的皇牌,連叫春都特別高音。」阿皇說道。
「快…快啲掹番出嚟,太…太入啦…」此刻的我,還以為音然跟我一樣,下面比較深。
「睇吓先,真係插得幾入喎,平時最多都係入到三分之一,今日竟然入到四分之三。」阿叔笑道。「睇嚟應該係霸仔撞開咗佢花冧,撞咗入去佢生仔嗰度喇。」
「阿叔我唔明喎,乜唔係話女人個花冧好窄,碌棍無可能入到去㗎咩?」一把年輕的聲音問道。我在旁邊的小屋內,也有著同樣的疑惑。
「有讀書喎𡃁仔,無俾啲漫畫同小說呃到,嗱!你哋去威嗰陣,有無聽過霸仔啲事蹟?」
「有!」「霸哥碌棍咁勁,點會無聽過呀?」「啲媽媽生話好彩有霸哥,先搞得掂啲麻煩嘅女女咋!」「仲話霸哥碌棍長到無女女頂得住,次次都入唔哂!」眾男人聽到阿叔的問題,知道是奉承的機會,起哄道。

「無錯嘞,霸仔碌棍咁長,佢成日都同我講,次次去威嗰陣都入唔哂,到喉唔到肺咁,所以呢,我最近就拜託村長,搵咗當年醫番好佢春袋嘅蘇生,傾吓有乜計仔,然後呢,過咗幾日,蘇生就俾咗支藥膏霸仔,同佢講如果想要插到盡,就擦落女人後面個窿到。」阿叔輩份夠高,不需要避諱阿霸曾經絕後的過去。
「支藥膏呢,會慢慢咁麻痺個女人下面嘅痛感,仲會令佢響高潮之後,花冧就鬆到好似生細路嗰陣一樣,效用大約可以維持幾日到啦。咁你哋諗吓,個花冧連蘇蝦仔都過得到,咁霸仔碌大支野自然都過到啦!」阿叔繼續解釋著,內容卻令我不寒而悚。
「唔怪得頭先阿哥叫我哋擦啲藥膏響碌炮到,先至燒佢後欄啦!」阿皇答道。
「所以呢霸仔,機會難得,繼續去馬啦!」阿叔大叫道。
「梗係!」阿霸大聲地回答到。
「唔…唔好…呀!呀~~~」音然叫道。

過了一會,音然又再發出很高音的歡愉聲。
「小音,乜原來你最底嗰到咁敏感㗎?」阿霸笑著問道。
「唔…唔好…呀~」音然再次發出高音的歡愉聲。
一刻鐘後,音然發出極高音的聲響,比剛才任何一次的都要高。
「小音你噴卵精喎。」阿霸笑著說。
「卵…精?」
「即係話你排咗卵囉,小音。」
「無可能,你…你呃我!我上個禮拜先嚟M,邊有可能咁快!」
「嘿嘿,等阿叔解釋比你聽啦,女人!」阿叔又開始解釋道。「女人壓力大,或者受咗好多刺激之後,啲M期就好容易唔穩定,特別係你哋依啲後生女。你帶住班朋友嚟燒村,壓力就自然大啦,再加埋我哋依兩晚同你夜夜笙歌,你副偈啲神經訊息已經亂哂大龍,再比霸仔玩多幾玩,咁咪屙咗粒蛋出嚟囉。阿叔頭先咪話有機會雙喜臨門嘅,而家就坐定粒六囉。嗱霸仔,咁好機會,要頂住支管先好射呀!」

「唔要呀!我唔要幫你個衰人生BB呀!」聽完阿叔的分析,音然崩潰地大叫著。
「點解呀,小音?你唔係好鍾意阿哥嘅咩?」阿霸說道。
「你都唔係我阿哥!」
「小音,你真係丫,等阿哥我射咗啲種子入去,咁你就會認得番我㗎喇。」
「唔好丫…唔好丫!」音然瘋狂地呼叫著。
然後,音然一聲慘叫,我知道,令她絕望的事發生了。
「點…點解會好似針拮咁㗎?」音然悲哀地問道。
「因為阿哥我細個嗰陣俾小音你踢到,醫番好之後,啲種子有啲特別囉。等陣成功結合嗰陣,仲會拮得特別痛添!」
「唔要…唔要丫…」音然說道,語氣開始顯得乏力。
突然,一聲雷聲響遍全香城,然後音然的發出一聲響遍全村的慘叫:「痛呀!!!!!」

過了一會,阿霸說道:「太好啦,小音你俾我成功播種啦,咁就開始第二回合啦。」
「仲…仲…要嚟?」音然上氣不接下氣,語帶驚恐地問道。
「梗係啦,我阿哥去咗大亞帝國傾生意,成兩個禮拜都無搞過女人,你今晚有排捱呀,賤人!」阿皇說道。
「細佬,你唔記得咗嘞,佢而家已經唔係賤人,係阿哥最鍾意嘅小音嘞。」阿霸笑著地道。
「你…」音然連反抗的語句都沒有氣力說了。
然後,就重覆著之前的過程,而我從知道音然懷上了阿霸的種那一刻,淚就流過不停,阿豹雖然有安慰我,但我心很痛,因為我想起由小到大,代替我受罪的,都是音然。

不知道哭了多少時間,我已經很累了,在音然不絕於耳的慘叫聲中,最後聽到阿叔與少年的對話。
「阿叔,點解霸哥要咁做嘅?」一把年輕的聲音問道。
「嗱!有句成語叫光陰似箭,就係形容女人掹完啲毛,啲毛生番少少出嚟,好似啲箭拮住碌嘢嗰陣,好很爽㗎。」阿叔解釋道。
「唔好,唔好咁對音然呀。」這是我心中最後的想法,但身體已經太累了,就躺在阿豹的懷中睡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旁邊睡著的是阿豹。我望望掛曆,原來今天已經是7月1日,對啊,自從許多年前的7月1日起,香城的光彩已經逐漸褪色了。

我擔心音然的情況,就準備起床去廢屋了。
「你要去邊呀?Mandy。」阿豹原來已經睡醒了。
「我要去睇音然…」
「唔好。阿霸佢哋今朝可能會再去過廢屋,你撞正阿霸嘅話就麻煩啦。」阿豹勸著我。
「佢尋晚搞咗音然咁耐,啲慾望應該消失得七七八八…」我說這話沒有任何根據,只是我實在很擔心音然。
「無可能。」阿豹斬釘截鐵地對我說道。「尋晚你太攰瞓著咗之後,阿霸佢再射咗四次,覺得你個friend下面唔夠緊,就開始捏住佢條頸,仲話你個friend累死咗阿哥,而家阿哥要番嚟索命。廢屋入面啲人見唔對路,走去阻止阿霸,搞咗一大輪先至搞得掂。所以阿霸好大機會今朝再去過,而且同尋晚一樣咁瘋狂。」
「但係…」我聽到阿豹的話,依然很擔心。
「咁啦,過多兩三日,我去問吓阿叔,到時再睇情況啦!」阿豹建議道。我無奈點頭。

之後的一星期,我再也沒有見過音然了。
「你的關心,讓音然旋律,緊扣著你我。
我緊記著你起步扶助,天真想法不再是傻。
我最關心,是不容停滯的最大決心,
請姑息我,不足之處我有太多,
得各位禮待我,很清楚。」
《關心…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