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憤怒,分分鐘可燒死你!
幾多虛假的好漢,都睇不起!
只想吞千噸的怒火,未去想失聲呼叫,
I'LL NEVER DIE!I'LL NEVER CRY!YOU'LL SEE!」
《我是憤怒》


6月27日中午,音然、阿采、瑩瑩來到我家。
「前日班紅衣人又出嚟方朗站斬人!」阿采顯得很憤怒。
「點只呀,伯心欣站仲有啲黑警打乘客!」瑩瑩同樣憤怒。
「我尋日睇神燈,話班紅衣人係響見山村出嚟,但報警根本無用,啲狗同紅衣人一擔擔,根本無分別!」音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我打算去燒村,幫阿哥報仇!」


「音然你冷靜啲,條村入面唔係全部人都係衰嘅,你等陣傷到啲無辜嘅人點算?」我一聽音然的建議,嚇了一跳,焦急地勸說道。
「Mandy你諗真啲?唔通嗰晚方朗站車上面嘅乘客就唔無辜?唔通我阿哥死係佢自己嘅錯?」音然越說越激動了。
「我唔係咁嘅意思,但你諗吓,你貿貿然咁去嘅話,又唔熟路,肯定好危險…」我嘗試從另一個角度,去阻止衝動的音然。
「邊個話淨係得我一個?阿采同瑩瑩已經應承咗陪我去!」音然反駁道。「唔單只咁,瑩瑩個男朋友仲係住響見山村附近,我哋已經知道哂見山村啲路要點走!」
「既然係咁,你唔驚你燒埋瑩瑩男朋友間屋㗎?」我聽見這項新資訊,當然要盡力阻止。
「講就講話響附近,其實距離都幾遠吓,所以唔使擔心。」瑩瑩答道。
「但我始終都係覺得咁做太危險嘞,你哋三個一齊入村…」
「No No No,只有我同阿采會入村,瑩瑩跑得唔快,所以會響村外的行人隧道等,到約定時間見唔到我哋,就會去搵幫手。」音然截斷我的說話,開始說起策略來。
「但係瑩瑩得一個人響度等就唔危險咩?」我問音然,並提出了一個令我抱憾終生的建議。「既然瑩瑩個位唔使點跑嘅話,不如我陪佢一齊等啦。」
「就咁決定啦。」阿采總結道。



6月28日,全日都是烏雲密佈。到了黃昏,我們一行四人來到村外的行人隧道。
「如果到七點半都未見人,你哋就去搵幫手啦。」音然說道,我和瑩瑩點頭。
然後,音然和阿采就開始行動了。

「火燭呀!火燭呀!」過了大約半小時,村內傳來此起彼落的救火聲。
然而,到了晚上7時25分,距離約定的時間只剩5分鐘,仍未見到音然和阿采回來,我開始擔心了。
「瑩瑩!你響度做乜嘢呀?」突然,我背後傳出一道男聲。
「阿樂,我…」瑩瑩欲言而止。
「早幾日你問我見山村嗰頭啲路點行,我都覺得奇怪㗎啦,頭先望到見山村依邊著哂煙,諗住過嚟睇吓發生乜嘢事,就撞到你。老實同我講,單嘢係咪你搞嘅?」阿樂問道。


「唔關我事㗎,係我個朋友氹我咁做㗎咋…」我聽到瑩瑩的答案,眼睛瞪大得快要掉出來了。
「係咪你?!」聽到瑩瑩這樣說,阿樂立即指著我問道。
「唔…唔關Mandy事㗎,佢係擔心我安全所以先陪我嚟。氹我講嘅,係入咗去燒村嘅一個叫音然嘅女仔。」雖然瑩瑩維護著我,但我感覺自己已經被她出賣了。
「咁樣…」阿樂聽到瑩瑩這樣說,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我入去睇吓乜嘢情況先,你哋響度等我。」

過了大約5分鐘,阿樂從村裡走出來了,但是,他背後卻跟著一群男人。我和瑩瑩都覺得不對勁,拔足逃跑,但我們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音然和阿采,更遑論這群男人了。說時遲,那時快,我和瑩瑩已經被他們捉住了。
「原來係咁,即係我哋已經捉咗個主謀啦!好彩有世侄你幫手咋。」一把蒼老的男聲向阿樂說道。
「村長千祈唔好咁講,我要同見山村咁多位講對唔住就真,番去我要好好咁教番乖我個女人。」阿樂賠罪道。
「世侄,你要記住呀,女人呢,好聽就叫女人,唔好聽就叫累人。」
「跟我走!番到去要好好咁教訓你!」阿樂一邊大力地拉著瑩瑩的手臂,一邊向她大聲叫道。
「唔得!我唔可以揼低Mandy一個人走咗去!」
「啪!啪!」阿樂掌摑了瑩瑩兩下,然後扯著她的頭髮說道:「你唔撚想跟我走丫嘛?好!咁我就留你響度,比依度啲世叔伯好好咁教吓你點做女人啦!」
「唔好!唔好揼低我呀!」瑩瑩哭著哀求阿樂。
「咁你仲唔跟我走!」
「係,係,我即刻跟你走!」說完這話,瑩瑩就跟著阿樂走了。


我還清楚記得,瑩瑩走的時候,沒有回頭,大概是知道自己背叛了我,已經再沒有面目見我了。

知道自己的身體一向較弱,我沒有作太大的反抗,年青的男人見我沒有反抗,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喂!帶到廢屋先搞啦,依到話哂都係公眾地方。」村長叫停他們。

走著走著,路燈越來越少,終於來到了一所廢屋的門前,一個男人打開門鎖後,映入我眼內的,是已經被脫光衣服的音然。
「Mandy!」
「音然!」
「音然?個名咁撚熟嘅,頭先邊個拎住咗賤人個銀包,快啲攞番出嚟!」一名看似是領頭的男人說道。
「皇哥,應該係依個嘞。」一名年輕男子雙手奉上音然的錢包。
「睇吓先…方音然?!」阿皇大聲地叫道。「我同我阿哥咁多年嚟,真係多得你個賤人唔少!」
我和音然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說甚麼。

「睇你個樣都係唔撚記得咗㗎嘞!小學嗰陣,我同我阿哥俾你個八婆踢鳩到之後,到十三、四歲嗰陣先發現個春袋出問題,個個醫生睇完都耍手擰頭,好彩我老豆交遊廣闊,搵到一個叫蘇有承嘅朋友幫手,俾佢檢查之後,話我阿哥仲有得掹,我就無撚符啦。」
「我老來得子,點知又差啲絕後,好彩有蘇生,先至醫番好你阿哥個春袋咋,雖然要借村入面塊地俾佢起實驗室,但本來山邊啲地質都麻麻地,所以就應承咗佢啦。」原來阿皇的父親,就是這裡的村長。「點知冤家路窄,你個賤人今日竟然自投羅網!」


「你哋兩個扯Mandy髮夾在先,係錯都係你哋兩個嘅錯!」音然反駁道。
「原來你就係當日嗰個女仔…」阿皇打量著我說道。「個樣就同細個嗰陣一樣咁清純嘞,不過個身呢就…嘻嘻」
阿皇突然很大力地捏了我的胸部一下,我的呼吸立刻變得困難起來。小時候,我曾經出現哮喘症狀,當時醫生說不用太擔心,只要避免對胸部有太大的刺激,基本上不會復發。

「唔…唔好,我…我抖唔到氣嘞!」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唔好掂Mandy呀!」音然一邊說著,一邊衝過來想踢開阿皇。
音然的行動當然並不成功,因為當她正在衝向阿皇時,阿皇的跟班已經一人一手把音然捉起來,音然的腿不停踢著空氣,完全碰不到阿皇半分。
「你個賤人仲諗住好似小學嗰陣咁,幫個friend出頭呀?哈哈哈!」阿皇笑著向音然說道。「最衰我阿哥去咗大亞帝國傾生意,唔係就可以一人屌一個囉!」
「你哋邊個再掂Mandy,我就踢到邊個無仔生!」音然大叫著。
「仲咁口硬?好!反正你個friend咁撚脆,放埋一邊慢慢玩都未遲,今晚大家一齊嚟隊撚爆依個賤人先!」阿皇一邊說,一邊走向音然,捉著她懸空著的腿。
「好!」「隊撚爆佢!」「要等佢後悔做女人!」「搞到霸哥皇哥雞毛鴨血,依世都還唔清丫!」眾男人叫囂道。

「咁邊個上先?」阿皇問道。
「後生仔上先,我哋啲老嘢慢慢都未遲。」村長說道。
「而且雖然佢個friend脆,但通常依啲就最撚容易走漏眼,我同村長幫大家望實啦。」村長旁邊一位看似經驗豐富的阿叔說道,似乎已經看穿了我盤算著逃走的心思。


「咁就皇哥你上先啦!個賤人細個踢傷你同霸哥,條數要慢慢同佢計!」一位少年說道,說話很有技巧,避開阿皇已經絕後的事實。
「好!」阿皇不客氣地說道。

「你夠膽插入嚟,我要你死無全屍!!!」音然四肢受制,依然不停扭動身體反抗道。
音然的烏鴉口一向很準,阿皇現在雖然完全佔了上風,但音然此刻對阿皇的詛咒,在數年之後完美地實現了。
「我真係好撚驚呀!」阿皇語帶諷刺地嘲笑音然,再大叫道:「大家一齊嚟幫我倒數!」
「準備!」「三!」「二!」「一!」眾男人似乎非常熟習阿皇的玩法。
倒數完了,廢屋裡卻一片寂靜。
「哈哈哈!我哋同你玩吓咋!我同我阿哥好耐之前已經改過自身啦!」阿皇笑著說道。

我望著音然,音然也望著我,大家都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呀!!!!!」數秒之後,音然發出一聲慘叫。
「我插女人從來都唔倒數㗎!賤人!」阿皇一邊抽插,一邊說道。「果然係合唱團嘅王牌,叫聲都特別好聽。」
「阿叔我唔明喎,如果好似皇哥咁講,點解唔一開始就直接插落去呢?」一名少年向村長旁邊的阿叔問道。
「𡃁仔你問得好!」阿叔答道,用語間顯示出他的輩份很高。「皇仔咁做,係要令個女人響繃緊嘅狀態中放鬆落嚟,個西一鬆懈咯,咁皇仔碌棍先至容易隊入去㗎嘛。依啲玩法其實就好撚常見嘅,你嚟廢屋無耐,觀摩吓啲前輩點玩先啦,有排你學呀!」


「阿叔解釋得真好!」「慢慢學啦!」「乜真係咁常見㗎?」「我有個熟人以前上咗一個叫Season嘅女人,個過程好似同頭先差唔多…」「十幾年前就係新招式,而家已經係常駐技能啦!」眾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

過了一會,音然的反抗和叫喊聲依然如初,廢屋的門被緩緩推開,走進了一個少年,他看見音然那邊圍住了很多人,所以就向我走過來。
「喂!皇仔頭先話,依個女人今晚唔撚插得住㗎!」阿叔知道少年的心思,向他提醒道。
「得嘞,阿叔。」少年答道。「摸吓都得掛…」
起初時,我嘗試反抗,但當少年一開始大力地捏著我的胸部,我就變得呼吸困難,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一會,他開始覺得沒趣,說道:「唓!都唔反抗嘅,一啲都唔好玩!唔怪得個個走哂去佢個friend到啦。」說罷,他就走向音然的方向了。
我木然地望著音然激烈地反抗,心中不禁問為甚麼。想了一會,才驚覺她是為了我,她知道我自小身體就比較弱,禁不住劇烈的刺激,所以才不斷反抗去吸引這群男人的注意力,一想到此,心裡一酸,就流下淚來。

「呀!!!」過了不知多久,音然發出一聲慘叫。我看不到她情況如何,但估計是有人大力按下她扭傷的舊患了。

「屌!咁就暈撚咗?等我去搵桶冰水嚟淋鳩醒個賤人先!」阿皇一邊走出廢屋,一邊說道。
「玩住佢個friend先啦咁。」本來圍住音然的男人,走了過來,數不清的手撫摸著我的身體。
「唔…唔好…」有人開始動手脫去我的運動長褲,亦有人拉起我的T裇。我想阻止,但當然不成功。
「嘩!底褲居然係純白色!睇嚟條女唔單只個樣清純,個心一樣咁純品喎!」「上面仲有公仔添!」「好似係鬆鬆熊?」「仲諗住佢哋咁鬼老友,會著埋同一款黑色喱士底褲添!」「計阿叔我話呢,頭先響村口帶佢過嚟廢屋嗰陣,佢都淨係識騰騰震,唔識反抗,就知佢係乖乖女啦,唔會著喱士底褲嘅。」

「對bra就係可愛嘅粉紅色!」「唔知乜嘢cup呢?」「E?」「無咁大,我估D啦!」「我都係咁話!」「阿叔你話呢?」「你哋咁問法真係好撚膚淺呀!邊度嘅計法先得㗎?嗱阿叔我就咁望呢,島國計法就係D到E之間,月不落國呢就係D到DD啦,北美合眾國就係D!」「阿叔果然係色途老馬!」「學海無涯呀!」
「以有涯隨無涯,殆已!」「阿叔你噏乜鳩呀?」「喂𡃁仔你下年考試要考㗎喎,咁都唔撚識?」「阿叔你out咗啦,而家考試唔撚使背範文㗎!」「咁仲考乜撚嘢呀?」「聽吓啲濕鳩錄音,作吓文吹吓水咁囉…」「你就真係響度吹鳩水啦!前年開始要背撚番哂啲古文喎!」「咁就死番去溫書啦𡃁仔!仲掛住響度搞女人!」「家陣精蟲上腦,溫乜撚嘢都入唔到腦啦!搞完先算!」

一輪哄動過後,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比剛才更多了,有幾隻還捏得很大力。
「停…停手呀,我…我抖…抖唔到氣呀。」我再次開始感到呼吸困難,哀求道。
「爹哋,媽咪,萌惠嚟見你哋啦。」我的呼吸變得短促,胸口鬱悶起來,開始想道。
「被戰友戰敗,就似親手給活埋,
被你無情出賣,由細個到大,
就算再偉大,仍恨你太像猶大。」
《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