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天賜,你叫什麼名字?等我還了書可以找你來看。」我再表示「真的不用了。」然後我就準備回家。不過我回家前卻發現他不斷跟在我的背後,我還以為他是一名跟蹤狂。所以我回頭問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跟着我嗎?」他聽到我說話後馬上解釋「我不是跟蹤狂來的,只是我也是乘坐那一班車。」

之後當我要下車的時候發現他還在我身後,我就生氣地說「為什麼你還繼續跟着我?」他指着一旁的建築並說「我剛剛搬家來到那裡。」我一看向他所指的方向我卻震驚。

那不就是我所住的地方?我馬上回想起今天早上保安對我的話。

今天早上的時候

當我準備好去找何先生時,保安突然問我「小姐,你是不是住在二十四樓?」我點點頭。然後他就說「今天會有人搬到二十四樓,所以你可能遲一點才回家可能會好一點。」我想不到他就是我的鄰居。   
我問他「你是不是住在二十四樓?」他聽到後到他露出驚訝的表情「為什麼你會知道?今天我處理完搬屋的事宜,之後想了解附近的設施而發現圖書館就在附近所以去看,所以我才會遇見你。」從那一日的相遇後,天賜就成為了我的鄰居。





此從天賜成為了鄰居後,我與天賜的接觸也增加了,同一時間我也知道更多他的為人。有一次我看到他一看見有流浪漢在街上,他就會亳不猶豫地給他錢或者買食物給他們。然後我就發現那些所謂的流浪漢把食物丟進垃圾桶。我見到這種情況太多次而覺得他太愚蠢,終於有一次我去問天賜。

「為什麼你每一次看見有流浪漢都會給他們錢?」「因為他們很可憐,所以我給錢他們去買食物。」我用了一個激動的語氣說「如果他們只是在騙你的同情心?」此時天賜說出一句每一個人都會聽聞但沒有人卻真正做到的話語。

「即使十個流浪漢中有九個人都只是在騙我,只要我幫到那一個真正的流浪漢的話,我付出的都是值得。在社會中人與人之間不是應該互相信任嗎?那些騙我可能也有自己的苦衷。」我聽到後令我陷入深思中,社會中的人們不是應該互相相信嗎?其實是社會改變人們變得不信任對方,還是人們改變這個社會變得不信任他人?

我開始覺得天賜是一個很天真的人,我也開始留意他的一舉一動。一天我準備回家的時侯發現有一疊書在我的門口,我把它們拿進屋內就發現我之前在圖書館看的書一整個系列。我拿起第一本書時有一封信從書中掉出來,我打開信來看發現是天賜的字跡。
 

「給我的鄰居︰




因為你從來沒有告訴你的名字,所以我只好寫給我的鄰居希望你不要介意。之前在圖書館看見你在看這個系列的書,所以我買了一整個系列給你希望你可以看完它。」我看一看那疊書的數量,心想我那有時間可以看完。而我把那些書放回他的門口就離開。

終於有一晚我剛剛陪何董出席了一個慈善飯局,而我們也喝了一些酒。而當我想坐的士回家時何董說可以讓我坐順風車,當時我也沒想太多就上了車。在車上何董不斷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我強忍着而他看見我沒有反抗就慢慢把手向上移。當他的手馬上碰到我的胸部時,車子就到了我家樓下。我馬上移開何董的手並說「何董我已經到了,那我先離開。」

我一打開車門,何董竟然一手把我拉回車內並說「不如你今晚陪我,我老婆今晚約了她的朋友去打麻雀,所以沒有人會知道的。」我心怠不妙並大叫「不要!你馬上放開我!救命!」他馬上說「你不用擔心的,我會比額外的錢的。」而他的手不斷加大力度。當我快被拉回車廂時,有人從車窗外開閃光燈拍照。何董下意識用手阻擋閃光燈,而同一時間那個人也把拉出車廂。

那個人對何董說「如果你再騷擾她的話,我就把這些照片寄到各大傳媒。到時候各個媒體都會是你的照片,快點離開!」他一聽到就叫司機馬上離開。我正想答謝他時才發現那個人就是天賜,他並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把那些照片交給我,然後就一言不發回家。那一次也是我最後一次看見他。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後保安對我說「那位住客已經搬遷了。」何董事後也有向我說抱歉只是一時喝醉了才會這樣,並拜託我不要把那一晚的照片公開。

那一晚我聽完她說出這個故事後,她表示感謝我聽完這個故事。正當我也想問她的名字時,但她消失了。而這個故事的女主角的名字也沒有出現在咖啡館中,它也成為解憂咖啡館的第一個故事。此時門口傳來那清脆的門鈴聲,有一個男子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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