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情說菜》
 
摺叠式木桌,正方形像一張四方成麻將桌。
深褐色配上更深褐色的木紋,未知是木材本質木紋還是印刷。
一道道虎紋似的紋理,看得人不自覺把専注都投放到桌子上。
 
「韭菜花炒咸肉、餐肉炒蛋、乾炒牛河。」
 
乒乓。
 




侍應,又或廚子、老闆、太子爺。
兩隻手,端來三道菜。
乒乓一聲。
一下子將光用看都覺得美味的食物送上。
 
煮成略帶油蠟的醬汁均匀鋪滿在每根切段的韭菜花上,燭光形狀的菜花甚是可愛,鮮粉紅生肉顏色卻為熟肉的腌肉有著一種反差萌。
軟如海棉的午餐肉,不知為何不是早餐肉、晚餐肉定命為午餐肉,在夜裡配上早餐用的炒滑蛋成為晚飯小菜。
油光十足如水嫩肌的河粉。
我夾上一箸送到她碗裡。
「來。」




她的指放到唇上:「殊!食不言......」
 
哦!
那甚麽都别說好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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