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問邊彈,樂曲的節奏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緊湊。

「彈彈下問呢啲?」

我顯得有點不自在,想從這個空間中逃離。

「答我。」

他那堅定的眼神和語氣卻使我根本無法離開。



「你唔笑我嗰時都幾好嘅。」我別過臉說。

「唉,我都唔係為笑而笑。」

他竟為自己辯護,可愛得很……

「咁係咩意思啊你?」我難為情地轉向他問。

「咁係咩意思啊你?」音樂突然停下來,他續說:「沈絲絲,你究竟有無專心聽我彈㗎?無啦啦問我係咩意思!」



我擦了擦眼睛,才發現他原來還在穿著健身時用的背心短褲。

原來剛剛發生的不是真實的。

「Sorry~~好聽到發埋個夢添~」我這刻只希望夢境成真。

「都唔知係咪真。」他一臉嫌棄地說。

「我講真㗎,成首歌好似有人同我對話咁,由前奏到高潮都超正,只係結尾好似未完。」我真誠地看著他眼睛說。



「咁係因為我諗唔到個尾啊嘛。」

原來他和BU一樣,也會遇到瓶頸位的時候。

「唔緊要啦,你年年攞獎學金,個尾難你唔到啦。」

「咁呢層我都覺,哈哈哈~~」看到陳浩賢變得自大,我翻了一下白眼,便站了起來,到處參觀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