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

沛霖斬釘截鐵的說。


「若蘭有恩於那富豪,只要她肯出手,一定可以解開這個死結!」

  沛霖給了靜慧一線曙光。

  「那是六、七年前的事,那時若蘭仍在美國工作。」





沛霖把往事告訴靜慧。

  那年富豪在美國有大量投資,他找來若蘭當他在美國的名譽顧問,是貪圖若蘭熟悉當地的政商界。

  那人不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經常靠一些手段來賺錢,很多是不法的,因此也被美國監管部門盯上了,大有可能被起訴,如果入罪,小則凍結他的財產,萬一不幸,財產被充公也大有可能。

  富豪急得如熱鍋螞蟻,若蘭身為他的顧問,正積極奔走。

  當時富豪是沛霖的大客戶,每年從他身上賺來的佣金足以令沛霖業績節節領先,因而得以晉升主管職級人物。





  沛霖以為只要幫助那富豪脫困,便可牢牢將他捆綁,於是他頻頻出謀獻策,還誇下海口,憑他的人脈網絡,定必妥善解決事件。

  很可惜,他在美國仍然茫無頭緒,無從入手的時候,若蘭已找到門路,暗地解決了問題,不過在富豪跟當權人士商討過程中,一係列條件中,竟然有一條是要富豪終止沛霖作他的投資顧問,知情的都知道那是若蘭給沛霖的教訓。

  流失了這個大客戶,沛霖的公司亦將他解僱作為問責。

  一直以來令沛霖費解的,以若蘭的本事,直至鵠至自立門戶前,她竟然甘心蚩伏於小小一個編輯的職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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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們在咖啡室聊天,過了十多分鐘,若蘭見靜慧一直心不在焉,欲言又止的,便主動問靜慧。

  「若蘭,你和鵠至一直照顧我、提攜我,本來我不應再給你們麻煩......可是......」

  「小妹妹,我是個爽快的人,你主動約我見面,一定發生了重大事情,有什麼煩惱,說出來便好,如能力所及,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的。」

  若蘭鼓勵靜慧說出困擾她的事情。

  靜慧委委婉婉地向若蘭說明了事件。

  「很對不起,那是凱誠惹來的禍,不過我怕.........」





靜慧害怕像在會所看到的女人,要償還凱誠欠別人的,急得眼框也紅透了。

  「凱誠有什麼表示,向你提及過嗎?」

「沒有,這幾個月,他不是在外地,就是喝得醉醺醺,什麼也不跟我商量,我多問一句,他便大發脾氣!」

  「沒出息的男人!」

  若蘭嚴厲地批評凱誠。

  「小妹妹,我不是要傷害你,我和你之間是沒有什麼需要保留,所以我才批評他!」

若蘭見靜慧垂下頭,一臉自卑的,她很同情。

  「謝謝你對我信任!」





  靜慧用紙巾印吸從眼角流下來的淚水,仍不敢抬起頭來。

  「我認識那色鬼,可以叫他放過小妹妹你,放心好了!」

  「我很感謝你!」

  靜慧感激若蘭的幫忙。

  「不過,我會要求那色鬼表面上繼續挾迫凱誠,叫他把你交出來,看看凱誠他怎樣處理,是否為脫身而犧牲你!」

  「這個.......」

靜慧怕不想見到的事情發生。





  「小妹妹,這是測試凱誠的好機會,讓你可以看清楚他,決定日後你的去留!」

若蘭語重心長的說。

 「謝謝你!早知那個晚上,我不用到會所去!」

  「什麼會所?」

  若蘭詢問。

  靜慧便把那晚在會所發生的事告訴若蘭。

  「豈有此理!幸好你把持得住,否則吃天鵝肉的不是那色鬼,而是刑沛霖那小子!」

  「若蘭,我不是什麼天鵝肉喇,別取笑我喇!」




  靜慧紅著臉,但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若蘭,真的很感謝你!也很感謝鵠至!」

  靜慧深深向若蘭鞠躬。

  「哈哈,小妹妹,以後我約你吃飯喝酒,你不推搪,就是感謝了我!至於那個鵠至,他全無貢獻,謝他個屁!哈哈!」

  「其實我內心一直感謝師傅他不斷教導我,提攜我,直到現在你們兩人仍不斷給我機會,真的很感謝!」

  靜慧有點感懷身世,衷心向若蘭致謝。

  「小妹妹,別向鵠至提及這件事,這很重要!」

  若蘭鄭重地說。

  「哈哈,別被我嚇怕,只因為鵠至那個男人,他只懂寫文章,跟他說那些江湖恩怨,他不會懂,卻連累我費神向他解釋,消耗了我們做愛的時間,哈哈......」

  若蘭只是怕自己的光芒蓋過了鵠至。

  靜慧很羨慕若蘭敢愛敢做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