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在月球上的那件騷亂事件,事情以神秘組織的斗篷機甲們破壞了月面軍事基地的科研設施並全身以退告終。

地球歐亞聯軍對此神秘組織的行為表示強烈譴責,卻始終無法找出兇手。

基地襲擊事情過後,盧娜邊境一片狼藉。

「老大,聽說盧娜邊境發生了襲擊事件,我們要不要去廢墟搜刮一波?」一個中年男人說。他油頭粉面,長着一個屁股下巴,虎背熊腰。此人,正是桑奇。





「隨便你,但不要給警衛逮個正著。」說話的人正是潛龍的首領,龍飛。

「知道。」桑奇笑嘻嘻的說。

月球,盧娜邊境。

「快醒來!」從瓦礫中被挖出來的翼瀚被人用水潑醒。此人不是誰,正是桑奇。「你已經是我們的奴隸啦,哈哈。」

「爸!媽!」縱然雙手被綁着,翼瀚仍奮力站起來,快速衝向原來屋子所在。地上剩下的只有母親當天穿的衣服的黑色殘布。





他看着殘布,萬念俱灰,仰頭便是一聲悲傷的長嘯。

「噗!」

「臭小子吵甚麼吵,給我惹來警衛就麻煩了。」桑奇手執一根木棍便是重擊翼瀚的後腦,後拍隨即應聲倒地。

「我跟你們說,若不是上次跟火星民間自衛兵的人駁火時死了幾個兄弟,我恨不得現在就宰了你們這群愛哭鬼。」桑奇板起面孔地說。「警告你們不要給我耍花樣。走,跟我們上船。」

這群被抓的孩子最少只有14歲,卻被逼要做着宇宙海賊的不法勾當,小至盜竊搶劫;大至殺人越貨。





這時,有一個男孩說:「我可以去小便嗎。」這個男孩,就是亮太。

「嘖,麻煩鬼。你最好不要有甚麼小動作。」桑奇不耐煩地說。「給他鬆綁。」

亮太先走到剛才翼瀚被打暈的位置,並刻意沒有使用正常的小便方法,而是把褲子褪到腳眼的位置。

只見他蹲下把褲子拉起的時候,偷偷把那黑色的殘布收進自己的褲袋裏。

潛龍盜賊團的宇宙艦上,一間大房間裏。

「喂,這個給你」亮太把褲袋裏的黑布遞給翼瀚。「這個對你而言很重要吧?」

他先是一怔,然後把黑布接過來,珍而重之的把黑布抱在懷裏。

「那個⋯⋯我剛才用小便完的雙手拾起來的,你⋯⋯不會介意吧」亮太尷尬地撓撓頭笑說。





翼瀚聞言立刻用指尖把黑布拿開,失笑說:「你這傢伙!!!」並追着亮太作勢要打他一樣。

就這樣,兩人從素不相識,成為了無所不談的同伴。

回到現在。

早上六時半。

房間裏,只見亮太和翼瀚兩人早早便起了床,做着引體上升。

「話說⋯⋯嗄⋯⋯你肋骨的傷⋯⋯怎樣了⋯⋯?」亮太問。

「好得七七八八了,還有一點點痛。」翼瀚回應道。





「你真是個怪物⋯⋯嗄⋯⋯一晚便能⋯⋯痊癒得七七八八⋯⋯?」亮太說。「還有⋯⋯為什麼你做了五十多下引體上升都不會喘氣!」

「嘭!」亮太終於體力透支,重重的摔下來了。

「哈哈,都跟你說過,要少說話多做事啦!」翼瀚恥笑道。語畢,他也跳了下來。「要快點叫他們起身了,不然又會給那個廢老抽打。」

於是,他們便把同伴們一一叫醒。

「卡爾,起床了。」

「悠斗,你這傢伙不想被大叔抽打就快起床!」

「洛文你怎麼又睡着了!」

這就是一天裏大夥兒們為數不多的歡樂時光之一。





「嘭!」的一聲踢門聲,只見桑奇拿着鞭子進來。「過街老鼠們還不快點起床,快去刷牙洗臉,然後到艦長室來。七時十五分前要到,不然我打到你們滿地找牙!」

「嘭!」語畢,他便離開了。

「屌你老味死廢老⋯⋯」悠斗說,隨即惹得哄堂大笑。

洛文又笑說:「屌那星,我不想被打,先去刷牙了!」他跑出了房間。

於是他們便爭先恐後梳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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