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 / 科幻】《潰碼士》: 17.
時間回到現在,瑞星清理完屍體後轉角迎面撞到了一個十來歲的女孩,他下意識的摸著腰間的危光刀,這個舉動被女孩察覺了,她連忙鞠了一躬表示歉意後就打算繼續走。
瑞星擔心屍體被他看見而攔下了她「這裏不是小孩來的地方。」
女孩後退了一步緊張地看著瑞星,瑞星打量了一下 「你是住附近的嗎?」
女孩仍沒有開聲回應,只是點了一下頭便轉身打算離開,但沒走了幾步卻聽見了拔刀的聲音嚇得他站在原地,連頭也不敢回。
一灘血濺在地上,女孩閉起雙眼一會兒才驚覺被斬掉的是在腳邊的老鼠「這邊的老鼠很毒,沒有什麼事不要來這邊。」說罷瑞星卻跪倒在地,忽然間感受到天旋地轉。
他單手捂著剛才打鬥時的傷口,獵殺十蒐的時候腹部被刺傷了,那人的武器不知混雜了什麼液體,導致瑞星現在全身乏力暈倒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他發現了剛才的那個女孩正在幫他清洗傷口「這裏是哪裏?」
還未等女孩回答,瑞星已經打算下床離開結果被那個女孩用力按壓了一下傷口「乖乖地躺在這裏!」 無力反抗的瑞星只好繼續躺在床上。
「那可是致命毒素,在下層區也找到血清你還真幸運!」
「還好我們有些存貨…就當是還了剛才那隻老鼠的人情吧。」 包紮完傷口的女孩把沾滿血的紗布毛巾拿走了,過了一會兒拿著一托盤的食物再次走進房間。
「這盤可是要錢的」瑞星注視著眼前的白粥默默地一口氣吃掉了。「不要吃得那麼急!」
瑞星吃到一口不剩後說「 有夠難食,有一股奇怪的腥味。」
「那真是抱歉呢,我們這裏的水源就是那麼差勁。」有另一位大嬸走了進來,他面露笑容看了一看瑞星「還那麼有胃口就太好了。」
瑞星回過神來問著「我的刀放在哪裏了?」
「你這個人真是一點禮貌也沒有!」那個女孩再次按壓了他的傷口
大嬸熟練地說著「這裏雖然簡陋但也算是間宿舍,以防萬一所有入住者的武器都會放在了樓下保管。」
瑞星起身穿上拖鞋「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當然可以,付了那碗粥的錢就可以了。」
瑞星穿回了他的面罩戴上兜帽走出房間緩緩地走到大廈的中庭,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在心頭,他從高處望下表情有些錯愕詢問那個女孩「這裏是哪裏?」
「尋寶廈」待那個女孩說完後瑞星激動地捉著他問「那個老伯在哪…呀!!?」
女孩輕輕一拳打在瑞星腹部的傷口「…等一下,你這個人真的是…」,疼痛讓瑞星跪倒在地 「他不在這裏了。」
「作為一個女生你也太不溫柔。」 重新站起來的瑞星喃喃自語著
走到樓下後,他們發現放在櫃檯保管的武器正在被一群人把玩著。
「喂…不是吧這種地方…居然有那麼高質素的武士刀嗎!」
「還挺精緻的。」 還未等瑞星發聲那個女孩已經喝止著他們「不要碰其他客人的東西!」
「碰又怎樣呀?」
女孩抬頭看著他們,拿起旁邊的掃把手起刀落打下去「不遵守這裏規則的人給我滾。」
「別以為你是女生,我就不敢打你!」
他們面露凶相用著威脅的語氣說著「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小妹妹」其他人在譏笑著
「你們是誰啊說來聽聽?」王叔以及一眾尋寶廈敵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圍了過來。
「尋寶廈不是你們的地盤,別在這裏撒野。」
面對人群洶湧他們只能就此罷休,其中一人盯著王叔「 很快就不是了。」說罷就轉身離開。
女孩從他手上奪回危光刀「你真的不用再休息一下嗎?」
瑞星接過危光刀慢慢步出了尋寶廈「不用…謝謝。」
「我叫福華,如果下次想要住宿或是養傷可以再來…」接著把聲線壓低了一點繼續說「你應該是殺手之類的吧。」
瑞星沒有回頭只是淡淡說了「算是吧。」就離開了。
在空無一人的下層區走過一小段路後,瑞星喃喃自語「12…13人。」
剛才在尋寶廈的混混從暗處出現包圍了瑞星「那個女孩沒有跟著你嗎?真可惜…遲點再教訓他。」
「現在把那把刀交出來?」
瑞星緊握著刀「憑什麼?」
「我可是區鑰後補的當紅手下保瑞森,你敢不交?」
「那麼你知道這把刀…是誰給我的嗎?」
瑞星停頓片刻「你們的老大。」
看著他們的譏笑,瑞星開始思考著,想到如果是那個人的手下,不如順手清除這些毒瘤,可是又擔心著影響交易。
思前想後了一下,瑞星緊握著危光刀準備拖著殘破的身軀突破重圍,率先一腳踢開了保瑞森,他身旁的小弟連忙反應,卻被瑞星用刀背抵擋著攻勢,他輕而易舉幹掉了兩個小弟而在被包圍前用刀抵著他的頭頂。
「當紅手下…是吧?那麼你有槍嗎?」
在人群外突然有人呼喊著「我說你們別阻路呀。」
穆碼與圓螢從人群後方說著,圓螢快速地掃視了在場的人,二話不說就拿出了電擊棒對準其中一個人,可是攻擊的不是瑞星反而是倒在地上的保瑞森。
他身旁的小弟不知為何沒有反擊,只是敢怒不敢言地看著圓螢。
「這樣不要緊嗎?」穆碼擔心著同為虹彩組織對於自己人下手是否會有問題。
「沒事,只是些嘍囉。」
穆碼走到那個男人的身邊「抱歉打擾到你了。」他沒有回應只是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
「最近多了很多生面孔的人在附近呢」圓螢有點擔心回頭看了一下那個人「委員會與虹彩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所以剛才他們是在執行任務嗎?」
「虹彩的正式成員實際上只有百鬼情報組以及棱鏡行動組,還有區鑰…即使是區鑰手下,若然不是這兩個組別的人也只是當作非正式成員,某程度上跟你的職位一樣。 」圓螢向我解釋著
「另外就是著上製服戴上面具的那一刻,才代表是在執行著任務。」圓螢拉扯了一下衣領,此時他正好就是穿著製服。
「話說你懂得用這個東西嗎?」他不知何時拿了我口袋裏的昆蟲型監視器,在手中撥弄著。
「當然是找人幫手」我自信地回答著
看到玲號在尋寶廈門口等候著,圓螢就明瞭了「你什麼時候計劃定的?」
「不是所有東西也要跟你說,跟你們學習罷了。」 穆碼笑著揶揄說
向他簡單細明了事發經過後,玲號開始了他的工作。「就是這樣了!玲號,拜託你了。」
「易如反掌。」玲號拿出一部手提電腦開始他的本領。
經過幾小時的努力,玲號拆解了昆蟲型監視器,再把他稍為改裝最後把連接畫面接駁到自己的電腦當中「有畫面了!」
如小蟑螂般的監視器終於抵達了雷春風的日常所在地。
「畫廊中間建一個擂台,他是有什麼問題?」玲號看著畫面忍不住吐槽起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你們先監視著吧,我要先休息了。」圓螢走出了房門,剩下我與玲號呆呆地看著螢幕。
「你不用休息嗎?」我沖了一壺新生茶遞去他的面前才發現「呀…仿檸茶包用光了…」
「謝謝。」可是玲號已經拿起杯子面無表情喝下去了,接著若無其事地繼續看著螢幕。
「 我三天不睡也可以,不用管我。」
「還有就是…穆碼。」
「?」
「雖然抱歉這樣說,可是我並不完全相信那兄妹…」他下意識看向門口的那一邊
「還記得董事長出事的當天,碼仔為何在現場嗎?」
我思考了一下慢慢地回答「虹彩…委派他摧毀鐵路系統。」
「我嘗試調查過虹彩,可是都不成功。單單是一個地下組織,按照新搖籃的風格怎樣會放任他,但是如果說是打不過又太奇怪了吧?」
「總言之我想說的重點是,我們對虹彩的理解依然很少,也許要再深入才能查出我們想要的東西。」
「在這當中可能…隱藏著一些陰謀,虹彩不單是普通的地下非法組織…」
又過了數小時...
「穆碼…終於有些動靜了!!」
昆蟲型監視器一直跟隨著雷春風到了某一間的酒吧俱樂部當中「看來雷春風在玩得很開心呢。」
螢幕前的人影穆碼驚訝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