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解係你——」

被酒氣籠罩的唐家俊,雙眼泛著紅光,憤怒、不解、難受的情緒充斥在心頭,讓他不自覺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咳咳……」氣管受到壓迫,空氣停滯在一處,不上不下的,蘇苡晴忍不住咳嗽。

換來的是更加殘暴的對待。 

唐家俊把蘇苡晴從王嘉朗的身邊拖離,大約保持在三米遠的距離。 





「噓——唔好嘈醒佢。」唐家俊說。

拉扯之中,唐家俊帶著蘇苡晴撞到了不少家具,手臂和大腿傳來的痛楚持續不斷,使蘇苡晴在慌亂中清醒了自己的腦袋。

人和家具持續碰撞的聲響沒有把王嘉朗吵醒,蘇苡晴知道今夜只能靠自己了。

不斷地叫心裡高呼冷靜,蘇苡晴調整自己的呼吸,蓄勢待發,打算在唐家俊露出破碇的時候逃離。

感受身後那人的動作,蘇苡晴發現唐家俊雖然動作停下來了,但還是在使勁,和她形成了僵持的狀態。





蘇苡晴實在不曉得唐家俊想要什麼,把她抓著,卻沒有做些什麼(不過這樣已經很過分了),只是和她在這裏待著。

暫時沒有危險,蘇苡晴分神出來,去觀察唐家俊現在的情況。

只見他像魔怔了一樣,呆呆地看著王嘉朗。

情商再笨的蘇苡晴在這一刻也能品出這是什麼情況了。

雖然有點荒唐,但趁著這機會,蘇苡晴決定放手一博,拼出個生機。





可她的奪力一博引回了唐家俊的注意。

「你話佢點解會鐘意你……女人,真係有咁好?」唐家俊幽幽地說。

他用手撥開了蘇苡晴脖子上的頭髮,用白森森的牙齒咬了下去。

脖子和腦袋同時受到了重擊,尖銳的犬齒穿透了蘇苡晴的皮膚。與此同時,她的腦內像被人在用一根粗棒胡亂攪拌,剛才難得清明了的思緒又混亂起來,像有一層白紗蓋住了她。

唐家俊咬住了蘇苡晴還不滿足,像是要把一直以來的怨氣都發洩出來,他開始啜飲蘇苡晴的血。

鈍痛和被放大的失血感使蘇苡晴驚慌失措,忍不住抬起手來,朝王嘉朗的方向揮動,希望這微弱的信號能喚醒他,救她脫離苦海。

唐家俊品嘗著血液裡的腥甜,血腥味完全激發了他的獸欲,看著在苦苦請求王嘉朗幫忙的蘇苡晴,他僅餘的理智在這一刻終於掉線,抽出褲子上的抽繩,綁住了掙扎的人。

細繩緊緊的繫上蘇苡晴的手腕,使人無法逃離,但唐家俊還不放心,隨手拿了一塊放在桌上的抺布,塞進蘇苡晴的嘴巴內,要她喊不出聲來。





看了眼自己的傑作,唐家俊神經質的笑了一下,用手握著蘇苡晴的下巴,強硬地要她望向王嘉朗,而後他說了一句話,使蘇苡晴一下子如墜冰窟。

「等我幫佢試下……女人係咪真係咁好?」

原本換衣服的原意是為了讓蘇苡晴沒有地方可以露出來,讓別人想入非非,可現在卻反而成了突破口。(王嘉朗原先有想過讓小朋友再換一套,因為背心衣領太大了,可是又不想成為一個事事都管著的男人,更何況時間有點緊,只好放棄。)

寬大的衣領讓唐家俊暢通無阻地把手伸進去。

無情的施襲,蘇苡晴眼眶泛滿了淚水,再也沒有逃離的勇氣。

她只能在心裏哀求這一切趕快過去。







瘋了一樣逃回家,幸好地毯下的鑰匙還在,蘇苡晴一踏進家門就衝去了浴室,開水,在蓮蓬頭下無聲地大哭。

她不敢出聲。

涼水順著肌膚的紋理落在地下,蘇苡晴覺得這不能洗去她身上的髒,於是便拿起浴球,擠上淋浴乳,使勁地往身上刷。

手臂被她洗到破皮,蘇苡晴抬頭看著鏡子,脖子上被唐家俊咬的地方已經腫了起來,因為被重重地吸了血,傷口附近都是紫紅色的,看上去像泛著血。

蘇苡晴閉眼,顫抖地把手靠近脖子,然後狠狠地用浴球往傷口處洗刷。

傷口被水接觸到的刺痛,持續用浴球洗刷傷口的刮痛,痛楚不斷湧現,蘇苡晴這才覺得自己乾淨了一點。

但這還不夠。

想到唐家俊的唾液和自己的血液有所接觸,蘇苡晴便想要不要把血都放清。她看著流理臺上的眉刀,腦內就只有一個想法。





手起刀落。

刀鋒在皮膚上滑過,剖開了表皮,腥紅的血液嘩啦啦地淌下,順著洗澡水流到渠口。

巨大的痛楚和血紅的畫面使蘇苡晴理智恢復,知道了自己幹了什麼傻事,她趕快包上了毛巾,回去自己的房間。

傷口不深,蘇苡晴知道這沒有生命威脅,就不去包紮,只是用被子裹著自己,然後窩在床上。

她也碰了一些酒,是在王家朗允許的情況下喝的。

心力交瘁的她在酒精的幫助下歇了一會,又很快在噩夢中醒來。可醒過來的她發現,現實比噩夢更可怕,於是又強迫自己睡回去了。

噩夢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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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女兒ORZ(寄的刀片我都收到了)(助教也安排出場了,會發糖的)
按紙言的條款所以就不露骨地寫,用一個符號帶過了,為了讓讀者安心,只能說唐家俊是未遂。
然後負責過審的大大,請手下留情(跪),這是文學的表現,不是故意色情和暴力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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