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埋伏在護送隊伍經的郊道邊,過了半個時辰,護送隊伍果然來了,眾人馬上閉氣凝息,只見隊伍只有三輛馬車,青真子道:「不知魏忠賢在哪個車廂,不如我先上前擾亂隊伍,然後你們各去劫持一個車廂,如何?」眾人點頭答應,他繼續道:「清風跟我一起,陸破袋和虛真一起,岳掌門武功高強,自己一個也足以應付。」
青真子運起輕功,攔住了車隊,只聽見車廂一把又尖又刺耳的聲音說:「幹甚麼停下。」車夫驚荒地道:「有人⋯⋯有人攔路。」車廂中縱出了一個太監,他手持長劍,對後面的人道:「你們先走,我來對付他。」

旁邊兩輛馬車便馬上駛開。

「休想!」青真子想去攔截,太監用劍截住去路,笑道:「你的對手是我!」太監劍法迅捷非常,兩人交了數招,青真子漸感不敵。「哼,你這身武功是青城派的,你可知本公公在護送甚麼人?真是大膽。」

青風見青真子落了下風,便上前助他一臂之力,他使出太極劍法,劍尖似是畫了一個又一個的圓,太監馬上回防,但見對方守勢鞏固,一時竟破不了劍招。
 此時,車隊駛了一段路,眾人也趕了上去,他們暗道:「方才車上原本藏着高手,不過剩下的應該容易對付得多了。」陸破袋掉了一個石子下去,忽然便散發出一團煙霧,原來這是丐幫的暗器。

馬吸到濃煙,發瘋似的便四處亂跑,只見兩車愈來愈遠,眾人便分頭行事。黃栢霖靜靜的跟著另一輛車,他運起內力,隨手拿石頭一拋,便將馬和馬夫射死。車廂隨即翻側,傳來一聲慘叫。黃栢霖慢慢上前,一掌拍開了車廂,只見一個少女被壓在一堆箱子下。



「你⋯⋯你是誰?」那個少女雖然衣著普通,但卻散發著富人的氣質,想必就是永寧公主。

黃栢霖打開箱子一看,裡面全是金銀珠寶,他平生也未見過這麼多的財物。永寧公主見他對這些財物動了心,便道:「你要使拿去吧,請你放過我。」黃栢霖聽見,不禁大笑,抬起公主的頭,道:「我全都要!」

說完,便撕破公主的衣物,她的身材有些圓潤飽滿,大概是宮中生活富足,才吃成這樣。「你竟敢對本公主⋯⋯」公主正要破口大罵,黃栢霖馬上點了她的穴道。他用口啜著公主的胸脯,像嬰兒一樣。他伸手到了公主的陰道,手指不停地磨擦,公主臉上一紅,忍不住哼了一聲。黃栢霖拿起佩劍,用劍柄插了進去,她的陰道竟一下了容得它進入。

「原來公主唔係處女啊!」黃栢霖笑道,他忽發奇想,抽插的過程用起了辟邪劍法的要旨:快!只見劍柄不停地出入,留下了殘影,公主身子不停扭動,黃栢霖知她快要高潮,便運起內力。「啊!」公主一聲嘺喘,她的下體失禁似的,噴出水來,黃栢霖雖閱女無數,也未見過這個情況,在現世時,曾聽聞有些女性高潮時會噴出水來,是謂潮吹,如今他終於見識到。公主攤軟在地上,望著滿地財寶,黃栢霖心中忽有另一些想法,他除去夜行衣,連忙趕回去。

「岳掌門!」忽然一把聲音叫住趕路的黃栢霖,陸破袋和虛真氣喘呼呼的坐在地上,身上受了不輕的傷,他們面前是一個太監的屍體。「點樣?你哋殺咗魏忠賢?虛真搖頭道:「不是,不過他武功很高,我們兩人勉強才勝過他,我倆也身受重傷。」



黃栢霖笑道:「原來係咁,辛苦啦。」話未說完,一柄劍便刺進了虛真的胸膛,他驚道:「你⋯⋯你!」

陸破袋回過神,正要反擊,劍尖早已穿過他的嚥喉。兩人倒地地上,雙眼睜大,他們沒想過黃栢霖竟會背叛自己,望著他遠去,這個真相只能藏在他們心中。
 青真子與清風兩人合力也佔不到上風,他們漸覺不敵,轉攻為守。但太監一劍比一劍更快,在兩人衣上刺了不少破洞。

「喝!」清風長劍被挑飛,太監運足內力一掌拍向他胸膛,堂時一囗鮮血吐了出來,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太監攻向青真子,兩人尚不是他的對手,何況只有他一個?忽然聽到腳步聲,太監也住手不攻,細看情況如何。青真子回頭一看,見是黃栢霖,喜道:「岳掌門,你殺了魏忠賢那廝了嗎?他的爪子有點硬,快來助我。」

青真子舉劍,準備攻向太監,忽然背後一痛,黃栢霖一劍刺進他的背。「

你⋯⋯你!」青真子望著黃栢霖,眼中盡是驚訝與失望。黃栢霖揮劍,在青真子抺了長長的一痕。「你是誰?」太監警戒地望著黃栢霖。「在下華山岳不群,啱啱見到有一班人對公公行兇,所以上嚟幫手。」



黃栢霖恭敬道。太監上下打量著他,笑道:「好!好一個少年英雄。」太監收搭了亂局,卻不見永寧公主,黃栢霖便領着他去找公主,只見公主仍躺在車廂中,箱中金銀散落在地上。太監見到才安心下來,道:「
少俠真是本公公的恩人,你武力高強,不如一同進宮,去見魏公公,如何?」他口中的魏公公想必就是魏忠賢,黃栢霖連忙答應,他上路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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