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大人去世了！: 25.大家的智商都很不錯，但都無法理解狀況

＂正版的神明的永恆之槍威力可是比這個強五萬倍左右。這個比例可絲亳沒有誇張。不過消耗超大，很累人就是了。＂　白弦幾乎趴在地上，喘著大氣道　＂只是我也沒必要再動手就是了。＂
 
神明的永恆之槍順道把影魔吞噬，直接貫穿整個廢棄村莊。
地面像被電磁軌道炮掠過一樣留下半月形的凹坑，放眼過去綿延到視野之外。
 
三位修士就連渣滓也沒有剩。
 
白弦露出困惑的笑容　＂明明說要二千字內做掉他們來著……有超了幾百字了吧？＂
 
噢媽的，易銀文活著不？




白弦扭頭看向遠處，果然看見易銀文早就躲到遠遠的地方。
還好還好，差點滅了他。
 
那個組長還在他旁邊掛著，看來是被易銀文一同帶去，免得雙雙被餘波殃及。
 
他表情漠然，泰然自若，彷彿完全沒把永恆之槍當成一回事。
眼神依舊撇視遠方，似乎在找餘波的影響範圍，也許已經在心裡計算那招所造成的損失和社會影響吧。
 
不愧是站在國家頂端的長老院成員，見過的大場面如此之多，也不像會被那區區一招術式嚇到的樣子。
 




白弦吐出幾口血痰，身體有種快要散架的感覺。果然由人類使出聖人的大招身體絕對會吃不消。
還好拉傷的肌肉和韌帶很快便能恢復。
 
＂呼……易教授。居然只帶空行境那種級數的護衛，瞧不起我嗎？哼哼哼？＂
易銀文嘆口氣　＂對一個二十一歲小鬼來說，四個空行境已經算是總統級待遇了。＂
 
也對也對，無法反駁。
 
＂真是誇張啊……聖人的弟子。這就是聖人弟子的水準？太嚇人了吧……我都快嚇尿了，要是能回家真要好好考慮一下老人尿布。＂　他眺望那條綿延到視野之外的軌跡　＂據說去年聖人朝單挑艾格尼的鬼泣。貫穿鬼泣身體的第一招便是神明的永恆之槍。那槍洞穿空間，從三十萬里之外的遙遠星河穿過層層空間壁壘，射向鬼泣頭顱。＂
＂對對對，剛剛我用的便是向下兼容版。原版可不是三叉戟，那招前端是菱形的槍頭。＂




 
易銀文長嘆一口氣，正想找點什麼坐下。才想起剛剛坐著的椅子被永恆之槍轟得渣也不剩。他就隨便找個位置盤膝而坐。
 
兩人沉默片刻，了無聲息。
在大氣飄浮灰塵慢慢沉澱到地面。廢棄村莊外面傳來蟲嗚，迴盪耳邊。
 
易銀文像是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打破沉默　＂你失蹤的三年，去了艾格尼吧？＂
白弦笑道　＂是的。＂
＂真是走運啊。一個沒有才能，沒有資質，注定永遠無法成為修士的人在艾格尼成為聖人弟子，學會了普通人也能用的術法，找到可以避免副作用的方法。這樣的人找我這個糟老頭子何事？＂
＂你可能沒有自覺，但我去艾格尼這碼事……＂　白弦指著他鼻子道　＂可是你的鍋哦！＂
他愕然道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很無辜嗎你？難不成在想著關你屁事？……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好嗎？剛被女友甩了，垂頭喪氣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自我憂愁，結果就沒頭沒腦的被扔到艾格尼去，這是誰的錯？這都是你的錯！糟老頭子。＂
他慌忙撒手道　＂不對，冤枉誰呢？你好好說明一下狀況好嗎？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三年前我不認識你吧？＂
＂最可恨的就是這個，說巴上嚷著不知道，連自己幹了什麼也不曉得。三年前你不認識我，我他媽也不認識你啦。＂　白弦長呼口氣，冷靜一下　＂呼……但沒關係，過去的鳥事就在這裡打住，人總得放眼未來，對吧？＂
 




易銀文茫然的點點頭，兩人無話。
突然，白弦抽出影刃，出其不意插在他的右肩，一瞬間又把影刃散去。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易銀文皺眉，但又說不上多強烈。傷口比指甲還要薄，也就一個指節的深度。他搞不懂白弦這是何意。
 
＂毒。剛剛塗在影刃上面的是毒。名字你大概沒聽過，因為那是艾格尼的東西。這玩意能避開檢測，無色無形。能被身體的血液循環系統帶動，流遍身體的每個角落。腳底、指尖、脊骨、腦袋，它一亳克的濃度足以污染人體所有部份。有什麼作用呢？首先你得把它看成是一種生物。它會吃得你小部份、小得你不會在意的血，再經過一周時間來成長。成長到某段時期……壯年期，它的食量就會增大，口糧範圍從血液轉移到內臟。它會無時無刻進食，直到你變成一具骨頭。＂　白弦還想說點什麼，但就是沒找到說辭。於是手搭在易銀文肩上，點頭道　＂懂麼？＂
易銀文翻白眼道　＂你要弄死我的話可以別搞這麼多花樣嗎？一刀捅死我不好嗎？＂
 
白弦頓了頓。
 
半響，他失笑幾聲，搖頭道　＂說啥呢？誰會弄死你？別開玩笑，誰弄死你，我弄死誰。現在你可不能死。＂
易銀文嘆氣道　＂我的智商有二百以上，但我不懂你想說什麼。＂
＂抱歉，沒說清楚是我不好。＂　他滿意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想讓你辦一件事，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閉嘴，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為什麼是你？因為三年前把我送入艾格尼的人是你，這鍋你背。那為什麼要對你用毒？這就跟我要你辦的內容有關了。＂
＂什麼內容？＂
＂把我送去艾格尼，再把我從艾格尼送回人間。你身上的毒就是以防你直接把我扔在艾格尼上。＂




易銀文終於懂了　＂你的意思是在回到人間後，才把解藥交給我吧？＂
＂對對對。這下你知道你的工作了吧？＂　白弦抓住他肩膀點頭。
 
根據白弦描述，易銀文身體中的毒物情況……
他得在一周內讓白弦來回艾格尼。
 
＊＊＊＊＊＊＊＊＊＊＊＊＊＊＊＊＊＊＊＊＊＊＊＊＊＊＊＊＊＊
 
天亮了。
 
＂好久……去哪鬼混了？那個渣男。＂
洛玟在酒店房間伸著大大的懶腰，舒展出誘人的身體曲線。
 
全身上下僅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衣和熱褲。她陷在沙發裡面，一邊吃零食一邊看晨間的青春偶像劇重播。
 




大門外傳來微弱的腳步聲，洛玟心知大概是璐薇那邊有人來。
白弦不在，意味著房間沒人應門，她把電視音量收小，陷在沙發裡的身體更沉了，乾脆裝作人不在的樣子。
 
咔一聲，門打開了。
 
＂白弦，小姐讓你……＂
 
萬年女僕裝的沈君華手持房卡，踏入房間，抬頭第一次便是陷在沙發咬著薯片的洛玟。
兩人四目交投。
 
洛玟嘴巴微微張開，欲言又止。
 
她頓了頓，思來想去，最後把手上的薯片遞去。
 
＂要……要來點嗎？＂




＂……＂
＂還有可樂……＂
＂……，好……＂
 
另一邊廂，今天里大人又在原境大學呆著，眼神一天比一天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