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宇先向安映示意,然後拼盡全身的力氣向著道袍男的方向撲過去。
 
「大師,小心呀!」
 
中年男人看到正宇突然發難,馬上提醒道袍男。
 
雖然道袍男及時轉過身來,但正宇還是成功把道袍男撲倒。
 
「快啲放咗佢哋!」
 




正宇用盡了全身力氣把道袍男壓著,但身體半麻的他卻無法隨他心意完全制服道袍男。
 
「大師,我嚟幫你。」
 
中年男子看到這情況,情急下差點想從圈內跑出去幫忙。
 
「唔好郁!我咪講咗儀式開始咗你就唔可以離開呢個圈,如果唔係就前功盡廢!後生仔,估唔到你會襯我體力衰弱攻擊我,但呢個唔係聰明嘅做法。」
 
本來正宇還在壓著道袍男,但突然間正宇感到脖子像被誰用力捏著一樣,一時間竟透不過氣來。
 




正宇知道道袍男很快便會脫離自己的束縛,轉頭便向安映大喊。
 
「安......安映,郁手......」
 
一直在旁邊等待著的安映,聽到正宇的指示後馬上行動。
 
不知道是否因為道袍男在專注對付正宇,束縛安映的力量幾乎都沒有了,安映很快便撲向了目標。
 
但她不是去幫助正宇制服道袍男,而是衝向韋洛和阿邦。
 




既然目標是破壞儀式的進行,能制服道袍男當然是好,但制服不了的話,那就乾脆破壞儀式吧。
 
安映的目標正是地上那些被血染紅了的白米,以及把韋洛和阿邦帶出這個詭異的紅圈。
 
「八婆你唔好亂嚟呀!大師快啲阻止佢,我唔想前功盡廢呀!」
 
雖然中年男子向道袍男求救,但安映的行動遠比想像要快,不消一秒便已來到韋洛和阿邦眼前。
 
眼看安映即將觸碰到紅圈之際,一聲慘叫響徹整楝建築物。
 
「安映,發生......咩......事?」
 
正宇已無法壓制道袍男,被無形的力量緊抓著脖子,整個人倒在地上,然後便看到安映痛苦地跪在地上。
 
「不自量力!」




 
道袍男用力向正宇的腹部踢了一下,然後口女念念有詞地細語了幾句,正宇便被拖行到韋洛和阿邦的圈內。
 
收拾了正宇後,道袍男把目標放到安映身上,走到安映的旁邊,一手便扯起她的頭髮。
 
安映雖然仍然十分痛苦,但眼神仍沒有半點恐懼地看著道袍男。
 
「八婆,想攪攪震?啱啱被電得爽唔爽呀?你估我會咩都唔做由得你哋亂嚟咩,我一早施晒法,無人可以破壞到個儀式!」
 
「你唔好掂佢......放......放手!」
 
「收聲啦細路,我學道咁耐從來無被人攪過,你哋唔只想阻止我,仲夠膽整傷我,我本來諗住洗走你哋記憶就算,不過依家......你哋唔好怪我!」
 
「你想點?安映......走,快啲......走!」
 




「你自己都顧唔掂仲想幫佢,你放心,你兩個都走唔甩!」
 
「大師,你要點對佢哋都好,求下你快啲,我得返十分鐘咋。」
 
「得啦,我依家就將你個咒轉畀佢哋,不過唔係兩個,係四個。」
 
道袍男把安映拉進圈內,再用刀取出二人的血液,塗抹在中年男的嘴和灑在圈上。
 
「大師,我唔係唔信你,不過咁樣突然加多兩個人,會唔會有問題㗎?」
 
「哼,你依家有得揀咩?我話你知,我決定咗就一定做到,你收聲企定定睇嘢啦。」
 
不消一會,道袍男停下了動作,兩邊的紅圈發出了異樣的光芒。
 
「搞掂,依家我就施法將你嘅詛咒轉移去佢哋度。要怪就怪你哋兩個叉隻腳埋嚟啦!」




 
道袍男大喝一聲,在中年男子頭上的一大團黑氣,以極緩慢的速度飄向四人。
 
想不到這次救人不成,還要多犧牲兩條性命來作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