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城: 第六章：碎片

第六章 碎片
   「沙沙沙。。。」直昇機的引擎轟隆地響著，代表著任務的成功!「通知司令部，剎神突擊隊已完成任務，並救回一名實驗品!重覆：剎神突擊隊已完成任務，並救回一名實驗品!」情報部門人員向上級通傳。「收到!立刻通知全軍人員，將邊境警戒級別提升至一級，以防帝國軍來襲，並增派後勤兵加快補給進度，輸送彈藥給前線人員!」
 
　蕭亦閉下眼睛，感受剎神突擊隊隊長異樣的目光，因為蕭亦擁有瞬眼，可窺探眾人的表情。直昇機降落到偷機坪後，甘楚思隊長領蕭亦立刻領蕭亦進入司令部貴賓房，等待命令。 「踏踏踏踏…」整齊一致的步伐從走廊傳來，蕭亦啟動瞬感：兩個人，兩人都白髮斑斑，但出奇地健碩，肩上有上將的徽章。門被打開後，蕭亦停止冥想，凝視著兩位將軍。「你好，我是葉子雲上將，隸屬反抗軍司令部。」「你好，我是王輝上將，同樣隸屬司令部。」 「究竟我是誰？你們接見我的目…..」天昏地暗的暈眩湧上蕭亦的腦部……
 
蕭亦睜開眼簾，全是白色的布簾。「咦!你終於醒了。你昏迷了十多天。」
一把從側面而來的嬌柔聲音引起蕭亦的注意。一位接近二十歲的女孩徐徐地走過來。膚若凝脂、臉頰生暈、眼神炯炯，輕抿嘴唇，一番秀雅脫俗的氣質從她身上表露無遺。從側面的鏡子中，他看到自己胸旁的每一吋肌膚都是傷痕累累，被繃帶帶緊包的大腿更是滲免嫣紅色的血絲。「我叫蔡芷晴，司令部的救護隊委派我過來照顧你。」蔡芷晴手勢純熟地剪開緊纏蕭亦身上的繃帶。幾秒後，蕭亦每一吋肌膚都暴露於蔡芷晴的眼前。不消片刻，蔡芷晴重新用繃帶為蕭亦包扎傷口。眼利的蔡芷晴發現蕭亦頸上的紋身 -- 「E-79」，「你的紋身頗特別啊，很少人會紋遠古的文字。」蕭亦扭轉他的身驅，眼中的寒光直逼蔡芷晴。「呃……」蔡芷晴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言，「我…先出去工作，有事…可以叫我。」蔡芷晴結巴地回應蕭亦的寒光。待蔡芷晴走後,蕭亦掀起被單，下床嘗試用雙腳支撐起乏力的身驅。然後腳步顫抖地，拖曳著幾近無知覺的左腳，蹣跚地走向鏡子。蕭亦摸向頸上的紋身，喃喃自語:「E-79?」一絲絲的迷惘從蕭亦的臉上掠過。
 
「亦仔，回來開飯嚕!」一把粗獷的聲音在蕭亦腦海迴盪「知道啦，還有一球!」「繼續開波，很久沒跟你們暢敘。」看著幾個小伙子的背影在球場上晃動，蕭大叔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亦，今晚我們不如去……」「亦哥哥，你還有……」「蕭亦!你今天第幾…」「第幾……」「第幾次…次…次…」……
 




「啊!」蕭亦蹲下緊抱頭，汗流浹背地喘氣。昔日的回憶不斷穿插在蕭亦的腦海，一把又一把熟悉而帶點陌生的聲音縈迴在蕭亦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