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盯著那面窗,過了好一陣子,互望了一下。

大家的心情好像突然沉了下來,臉色低沉極了。

我不知道她為何這樣,而我是想到自己的無知。

東京的靈魂,怎會是我們從這裡就能看到呢。

那可是一片無盡的寂寞。





好像每個大城市下的人都一樣。

我想起以前看過一組照片,裡面是東京的街頭影像,有很多幅都是一個人,在看著一扇窗。

香港有我和楊薇。

東京也有相似的青年。

「有咩好睇。」楊薇苦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幸好我的身旁有她。

她的身旁有我。

我跟著她走到大廳,周圍的擺設一塵不染,甚為典雅。

只是,我們提不起勁,只是失落地躺在床上。

天花板很高很白。





我們以為可以逃過寂寞,但不知道寂寞是一生都跟著人的。

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

我轉頭看著她,她閉著眼。

看到她這樣勞累,我有點不忍心。

「玩唔玩Truth or dare?」

我提出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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