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洞口面面相覷,他們闖遍大江南北,老的如秦墓,新的如清墓,從沒像今天這樣被拒之門外,沮喪之餘不得不決定暫時撤退,等準備充分後再捲土重來。

   回程途中阿誠精心構思了一套方案,首當其衝就是我,一方面我是當事人,幾年來棲霞山墓地發生的事一直是我無法擺脫的夢魘,因此必須徹查清楚;另一方面我在大學裡師從鬱剛教授——世界公認的三星堆文明研究的集大成者和學術權威,聲望無出左右,而我是他最賞識的學生之一,曾經有幸做過三星堆資料的整理與歸檔工作,對付三星堆古墓,沒有哪個比我更適合。

   聽完阿誠冗長的敘述,我陷入沉默。

   自從那件事發生後,對於古墓我有種本能的恐懼,甚至聽到這兩個字就心驚肉跳,我很懷疑自己能不能勇敢面對,同時內心深處隱隱有些擔憂。誠然,阿誠四處奔走是朋友義氣,想早日讓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可我不能不聯想到他有盜墓前科,會不會利用這次機會大干一票?

   作為一名考古系學生,我很清楚盜墓對古墓的危害性,最直接後果就是導致大量文物流失,雖然到目前為止三星堆遺址還沒有發現過古墓,但可以想像一旦古墓面世裡面的珍藏會震驚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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