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仔,喺度做企鵝(建築界術語,行行企企咁解)呀?頭先見唔見到個女工程師呀?」全哥走來問。
「見到呀,做乜呀?」阿強答。
「頭先落雨吖嘛,佢件衫溻到濕晒,個Bra都現晒出嚟,睇到我扯晒旗。」全哥雀躍地道。
「唔係吓嘛,佢肥婆嚟個喎,咁你都扯旗?」阿強笑道。
「肥婆有乜唔好,肥婆床上係寶,你識乜吖?太肥梗係唔多好,略肥身材做起嚟,嗰種激情嘅態度,真係好正㗎!講起肥婆,我又諗起啲嘢……」全哥回憶道。
他說:「記得當年我仲係學師嘅時候,地盤度有個肥肥地嘅女雜工,個樣都唔錯,鳳眼小嘴又夠風騷,個個行家都對佢起晒痰……」
「等等,佢幾多歲同肥成點先?」阿強問。
「35、6歲左右啦,條腰係35、6吋左右,身高約米5咁啦。」全哥道。
「嘩,都幾肥吓喎。」阿強算了算說。
「唔算肥啦,同埋佢對波好大㗎,仲鍾意着背心開工,經常露條乳溝出嚟,搞到當時血氣方剛嘅我經常匿埋打飛機。等等,你咪打亂我先。」全哥瞪了阿強一眼後續道:「咁當時地盤廁所唔係好夠,女廁仲要幾遠㗎嘛。有日我因為要搵件架生,走咗去個暗角位,就見到有個人除咗褲踎咗喺度,我望真啲,原來佢喺度屙緊尿。」


「其實佢叫乜嘢名呀?」阿強問。
「佢呀,叫阿玲囉。咁我見到佢小便,咪唔小心『呀』咗一聲出嚟,佢即刻擰轉頭,就見到我企咗喺度。嗰刻我呆咗㗎,大佬,有個女人喺你面前小便喎,梗係呆格。點知佢扽咗幾下蘿柚,就擰起身兼擰轉身休返條褲。我望住佢下面好黑又密嘅陰毛,唔知點解條嘢就勃起咗。你知啦,牛仔褲嚟嘛,凸得嚟都有個譜,但條嘢好唔爭氣咁震震吓,阿玲見到就笑笑口走埋嚟問我:『你裝咗我幾耐呀?』我咪話一秒囉。點知佢話我睇蝕咗佢,點都要睇返我,我好自然反應就係縮,點知佢又鬼咁好力,一手捉住我手臂,一手就拉開我拉鏈,就插咗隻手入我下面捽我條嘢。」
全哥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後續道:「本嚟畀佢嚇到軟軟地嘅,點知畀佢一捽一搓,醒返晒!跟住佢除咗條褲,就㩒住個木箱趷高個蘿叫我舔佢。咁我血氣方剛嘛,多毛西喎,舔咪舔囉,點知我唔記得佢屙完尿冇抹,加埋汗味同餿味,名副其實酸鎪餲臭一祲馟!起初舔落好想嘔,點知舔得幾舔佢扭蘿柚,啲淫水更係係咁流,我忍唔住就用條嘢插入去,起勢咁插佢,啲淫水多到吖,流落地咁滯呀!不過附近有人做緊嘢嘛,佢又唔敢叫咁大聲,我見佢咁咪用力啲插囉,插到佢高潮咗兩次,哦,佢事後話嘅,而我再插多幾下,就中出咗佢,諗返都扯晒旗。」
「但係佢係同事嚟喎,你扑咗佢,會冇手尾咩?」阿強問。
「有呀,跟住落嚟,我哋一得閒就偷偷約喺啲冇乜人去嘅地方,好似廁所呀,地牢呀,垃圾房呀之類地方搞嘢。不過後嚟因為佢大咗肚,咪冇再做呢行囉。」
「大咗肚?咁佢個肚……」阿強疑惑地說。
「唔關我事㗎,佢老公啩,又或者係個判頭啩,又可能係個田螺車司機啩,反正又唔係我一個扑佢。」全哥攤開雙手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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