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眼看嘉柔對此依依不捨,又卻不能把它帶回家,實在可惜…
 
 
這個展館雖然地方不大,但展覽品卻使人著迷,想不到這些女同學對這些懷舊東西特別有興趣,不論是電視,CD Player,還有一些只有二百萬像素的相機。
 
 
出口前一個區域,又卻回到了摩登時代,現代的智能電話,相機,耳機等等的貨物琳琅滿目,看來,生意還是要做的。
 




 
參觀完位於東京品川附近的博物館,我們便出發到最令人興奮的環節,就是前往名步高中和當地學生進行交流。
 
 
「好啦,跟住落黎,我地就要去東京Top5既高中學校,名步高中。」導遊向同學們說,相信,這也是寥寥可數同學們在專心聽他說話的一次。
 
 
「興奮嗎?」我問後座的嘉柔和千雪。
 
 




「還好啦,但係都唔知點溝通。」千雪回答。
 
 
「得啦,用google translate咪得。」嘉柔開玩笑。
 
 
「下,咁咪要逐句翻譯?人地會唔會嫌我地煩架。」這個千雪,還真的相信是用google translate 跟他們溝通。
 
 
「用英文或者普通話都得既,佢哋英文雖然有啲難聽,同埋而家佢哋都要學普通話。」我回答千雪。




 
 
我們終於到達名步高中,日本的建築物多數為簡潔,學校甚至簡潔得像監獄一樣,但卻又有一種樸素而不浮華的美。
 
 
到了門口,便看見有幾位學生和老師迎接我們,相信是名步高中的代表生,但老土的是,他們還印了一幅橫額,寫著「熱烈歡迎聖馬蘭中學師生」…
 
 
導遊率先向他們道安,然後再為我們翻譯,原來今天他們是舉行聖誕聯歡會,並沒有上堂,這樣也好,讓他們有更多時間與當地同學好好交流。
 
 
進到學校,便已經聽到從禮堂飄來的歌聲,看來他們正在舉辦Singing Contest。
 
 
「哇,咁好聽既佢哋唱歌。」未進到禮堂,我們就已經沉醉在歌聲裡。




 
 
「咦,點解首歌咁熟,好似聽過咁既。」嘉柔說。
 
 
隨隨飄進耳朵裡的,竟然是一首廣東話的歌?


 
明年今日…是陳奕迅的明年今日?為什麼會在日本高中聽到這首歌。
 
 
我們走進禮堂,往後面的座位進發,而一路上,我們的眼目都沒有離開台上的那位男同學。
 
 




坐下仔細看著,發覺他跟香港的男孩無異,相信他是來日本留學的。
 
 
「唱歌幾好聽喎。」嘉柔這句話好像特意說給我聽。
 
 
「係咩,我覺得麻麻咋喎。」我回答她。
 
 
「人地好似幾靚仔添喎。」千雪附和。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注視著台上的男同學,雖然距離有點遠,他臉也看不清楚,但散發的魅力和吸引力確實是非同小可。
 
 




嘉柔在旁邊撞一撞我的手臂。
 
 
「喂,你呷醋啊。」嘉柔在我耳邊說。
 
 
「痴線,呷咩醋。」
 
 
曲終人散時,那位男同學和其他師生一同走到我們面前,然後導遊和他們說了幾句便回來,此刻就是他發揮自己翻譯機功能的時候。
 
 
「佢哋話會帶我地學校周圍參觀下。」
 
 




「好啊,唔該。」雖然我知道他們聽不懂,但我還是說了出口。
 
 
我特意走近那位男同學,雖然個子不算太高,應該只有175cm,但在陽光下的照射下他棕色的頭髮層次分明,猶如有亮光在頭上一般,更顯出他擁有一副清秀,輪廓分明的臉,我相信他就是陽光男孩的標本。
 
 
「哇,成個王子咁既。」這個男生猶如身有磁鐵一樣,吸引著嘉柔的眼光。
 
 
「唔好咁,好無禮貌。」我偷偷跟嘉柔說,因為她的行為就像變態一樣盯著這個男生。
 
 
「咩喎,人地咁靚仔,仲要係香港人喎。」
 
 
「女仔人家就矜持啲啦,見到靚仔就發晒癲咁。」
 
 
「你睇下千雪。」望向千雪後,我卻有點後悔說了這句,因為她一樣在盯著這個男生,只不過沒嘉柔那麼猖狂。
 
 
「哈,千雪都係人,佢都會鍾意靚仔㗎嘛。」難道我就這樣被遺棄了嗎。
 
 
我們一邊參觀這間名步高中,一邊聽著導遊為我們翻譯,原來這所學校會特意接收國外的學生,聽說考進這所高中比起進香港某些大學更難。
 
 
「係呢,點解你會黎呢到讀書既。」嘉柔秒速發起進攻,這野孩子…
 
 
「我屋企人係日本做野,所以咪搬過黎讀書。」男生笑臉迎人,甚至比嘉柔的更為燦爛;他的存在,彷彿就代替了太陽,即使在晚上,他也能夠成為世上最亮的光。
 
 
「你叫咩名啊,我叫柔柔啊。」柔柔…我的心又莫名其妙地揪了一下。
 
 
「我全名叫王皓月,叫我Brian啦。」整齊且雪白無瑕的牙齒,就好像他整個人一樣,找不到半點瑕疵。
 
 
「你今年中幾啊?」嘉柔一輪攻勢後,又輪到千雪…
 
 
「我今年中五啊,同你地一樣。」他又會知道我這群學生中五,看來他是做足功課。
 
 
「聽日24號啦喎,你地去邊到啊?」對喔,明天是平安夜了。
 
 
「聽日同後日我地都有多啲自由時間啊,不過未諗去邊。」我和Miss Yu早就決定這兩天讓他們有更多空閒時間逛逛日本,幸好校長也同意,讓同學們不用再去參觀那些博物館或者學習。
 
 
糟糕了,難道這個Brian是想要約她們?他又會約誰呢。
 
 
「Brian。」名步高中的老師恰巧叫上了他,這樣我才放心下啦,再多談幾分鐘,我相信這兩個痴女應該會更為失禮。
 
 
我們走進實驗室,Brian隨即換上白色的實驗袍和戴上護目鏡,技巧純熟到以為他是個老師。
 
 
「而家Brian為我地做個實驗既表演。」什麼表演?實驗能夠做表演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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