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甚麼?出面居然…打仗?竟會有居民視死如歸的與黑警拚命?還以為他們猶如剛才的一樣只懂得唱國歌。」晴朗手拖著身穿白色長袖恤衫、黑色西褲的女子。他倆望著出面街道勇武市民與黑警搏鬥著,夾雜著叫罵聲、槍聲等噪音。女子用力握著晴朗的手猶如驚弓之鳥,晴朗則報以微笑安撫著她情緒。
 
「妹妹,沒事的!」晴朗對著他「妹妹」笑道,她回以曖昧的笑臉。晴朗是否將那啞女當成已離世的妹妹?
 
「此街道太危險了,我們轉身逃走吧?希望無人攔截我們。」晴朗用力拖著「妹妹」向後跑去,快快遠離危險之地。
「哥哥,我們要去哪裡?」啞女「妹妹」忽然開口說話了!晴朗愕然的轉頭看著那個她,心想自己是否出現幻聽。
 
「不清楚,四處也不安全,到底何處是樂土?」晴朗敷衍回應他「妹妹」。現時形勢於他而言根本匪夷所思,有機會香島黑警會聯同解放軍出動坦克車。四周景色突然變異,轉眼間晴朗兩人來到天安門!
 
「面前,面前的是三架坦克車!咦,妹妹呢?」「妹妹」失去蹤影,而晴朗發現自己手上多了一面白旗。三架坦克車慢慢變成三隻巨大的玩偶,「她們」向著晴朗步步逼近。




 
「舉起我!」白旗向著晴朗叫道,難道啞女變成白旗?晴朗別無選擇,右手用力舉起這面旗。
 
「暴徒!暴徒!」「別擋著我們,我們日本動畫要找支那動畫公司代工新一集動畫!」「他媽的赤軍再世,想我們重演一次八九六四嗎?」三隻玩偶不是用日語,而是用普通話命令著晴朗!
 
「他媽的支那共匪!摧殘花澤香菜也不夠,還想用一堆臭錢污染日本動畫業?」晴朗憤怒的向著那三隻玩偶控訴!三隻玩偶懶理該人投訴,慢慢爬近他身前…


 
「唔!唔!」晴朗從惡夢中驚醒過來。志恆左手用力按著晴朗口部,以免他的叫聲驚動外面巡邏的黑警。德望等義士圍著晴朗志恆,提防著晴朗突然發難。




 
「好,冷靜了沒有?」志恆左手移離晴朗口部,他用力的喘氣看似快將缺氧死去一樣。晴朗軟坐於地板仰視著光復黨義士,緩緩向右望向慢慢站起來的志恆。
 
「啞女走失了,是我的責任。他們不讓我出去,乃合情合理的舉動。」晴朗心裡勸著自己別要衝動。德望蹲下右膝望著晴朗此人,似想問他會不會加入光復黨。
 
「你叫甚麼名字?」德望向晴朗問道。
 
「晴朗。」晴朗回應,眾人對他的名字毫無反應。
 
「你們何許人也?何時可以出去?」晴朗焦急的問著德望等人。




 
「光復黨。光復香島,時代革命乃我們的宗旨。原本我們不再招攬新成員,但現時乃非常時期。」志恆回應著晴朗的提問。
 
「非常時期?你指封城?」晴朗一臉惘然的問著。
 
「你也聽到那該死的政府公佈!支那共匪不再演了,直接再來一次六四屠城。我們要反攻黑警與他們的幕後黑手共產黨,還我們一個美麗的香島!」德望激昂的說著。
 
「封城前的伏擊黑警,向警署投擲汽油彈是你們光復黨做的?」晴朗忍不住繼續追問著。
 
「不要問那麼多,我們只想知道你是否願意加入光復黨?不想的一切免問!」志恆不耐煩的講著,其舉動嚇呆了晴朗。
 
「不加入的話,於此亂世只靠我一人就很快丟去性命!然而加入他們的話,會否…」晴朗內心交戰著,這是人生重大決定。
 
「問他根本多餘,他連答是或否也不能答到!」等了一會,德望忍受不了晴朗的優柔寡斷轉身走到店鋪另一處,他不想再對著此麻煩人物。
 




「天一光我們就走。你下不了決定,或者不想加入的話就各行各路!」志恆冷冷的留下此句話就轉身走去,其他義士繼續圍著晴朗。
 
「德望,你憎恨這個晴朗嗎?」志恆於店鋪後門問著德望,他對該義士剛才行為感到奇怪。
 
「我認為此人會為我們帶來危險!我知道之前救了他,現時我這樣實在是矛盾之極!」德望向著志恆解釋。
 
「你突然很衝動的責罵他答是或否也答不了!再之前有個義士,招攬他之時你沒有剛剛這樣的反應。」志恆疑惑地問道。
 
「他有沒有如該位晴朗大吵大鬧,說我要找啞女啞女嗎?他彷如莽夫的行為,危害著光復黨!」德望反駁著志恆。
 
「其實你比那個晴朗好不上多少!我與另一眾救你的時候…」志恆想說下去之時被德望阻止。
 
「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這樣做!」德望向他表示抱歉,志恆嘆口氣就走回晴朗所在方向。
 
「你剛才不是對晴朗表示不耐煩的神情嗎?你也對那個晴朗感到不滿,很想趕他走!為何現時似忘掉之前的行為?」德望心裡投訴著志恆。




 
黎明漸到,志恆走近晴朗身前。
 
「有答案嗎?」志恆問著晴朗。
 
「我加入吧。」晴朗無奈的答應加入光復黨,他縱然有手槍也難以獨自於香島生存下去,加入志恆一伙人才有一絲生機。
 
「裝備就暫時沒有。還有我們趁你暈倒沒收了你的手槍,這是保障我們安全的必要手段。」志恆冷冷的講著。
 
「你沒收了我的手槍?」晴朗慌亂的摸著腰間,發現掛於腰間的左輪手槍不見了。另一位義士拿著晴朗的左輪手槍,晴朗望到後面色黯淡下來。
 
「我們會去光復黨其中一處秘密基地,你要乖乖的跟著我們!別要逞英雄,明白嗎?」志恆指示晴朗別要亂來,要好好的聽著他們的命令。
 
「快走快走!黑警快會找到這裡!」德望催促著志恆與其他義士,志恆抓起晴朗右手拖著他離開此間電器鋪。
 




「媽呀!」「維尼是我們心中的紅太陽,為何那太陽不再出來呀!」志恆等人於馬路上走著,聽到兩邊大廈響起居民瘋叫聲。
 
「是誰還在奶共?甚麼維尼甚麼紅太陽?他媽的獨裁低能仔害慘了香島,我連班也上不了!」大廈有居民向某某對共匪有著癡心妄想的怒罵著。
 
「突然多了市民精神失常,躲於家中但向著窗外大叫。為何他們不走出來,反抗這暴政?」志恆抬頭掃視著兩旁大廈,心裡對那班市民只保持著口頭勇武感到可惜。
 
「救命呀!救命呀!」又有大廈居民發狂吶喊,連會否驚動黑警也不理會。晴朗走著走著想起了啞女,她生死未卜令他心急如焚。
 
「啞女不能作聲,她如何求救呢?她現時是否憎恨我那時拖不實她的手,就這樣走失了呢?還有機會再見吧?」晴朗腦裡充斥著啞女的身影。
 
「喂,爸爸你來看!」文志於房裡叫他父親進來,莫非他要展示自己未面世的作品?傳寶慢慢走到兒子門口,房門被兒子打開。父親緩緩的走進去,看看文志叫他所謂何事。
 
「你看看,成龍與一位日本女聲優合照!」原來文志叫父親「欣賞」花澤香菜與成龍的合照。
 
「她叫花澤香菜!對她於大陸拍攝寫真,好失望!人民幣的力量,使人腐化!」文志於父親面前批評著曾經的偶像花澤香菜。




 
「她要生活呀,難道你有錢養她嗎?」傳寶笑問著兒子。
 
「無呀!不過我現時想著,成龍有沒有給小野賢章,即是花澤香菜丈夫戴綠帽?」文志回應著他父親。
 
「你所說的女聲優又不是香港藝人,成龍對她根本沒影響力!我意思是成龍不能亦不必威脅她!只是一張合照而已。」傳寶笑著,然後離開文志的睡房。
 
文志開啟《香島封城》的文檔,看著天安門的情節。回想起花澤香菜春晚演唱,令他感到不是味兒。
 
「人民幣真的如此吸引著妳嗎?小野賢章養不起妳嗎?」文志心裡質問著該位女聲優。他剛才的行為實在太決絕,不過其憤恨的理由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