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雞搞我男朋友!」她說。
我臉上火辣辣的,我不知所措。
「唔該你尊重翻少少喎。我哋幾個鐘頭前先嚟到,我朋友根本連你男朋友係邊個都唔知。」阿綺為我出頭。
「咁點解我男朋友嘅毛巾會喺你度?」那女孩問。
我拿出手機,準備打她。
「嗰個係包住我個傷口啊垃圾!」我吼道。
「你話我垃圾?」她盯著我。我環顧四周,其他帶著豬咀的手足沒有理會,裝作沒事發生地走過,前往戰場。
除了阿綺,其他人也沒有留下來幫我。
 
我和那女孩對峙著。
她衝過來打我,我們扭作一團。
她嘗試捏我的頸,我護住,阿綺用槍指住她。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身影出現了。
「放手。」那人原來是剛才在紅磡站幫我包紮傷口的急救員。
「bb,你係咪同佢有嘢?」那女孩質問。
「唔係。即刻同我放手! 仲有你,放低支槍!」急救員說。
女孩鬆手了,急救員扶起她。阿綺把槍收到口袋裏,並扶起了我。 

「你哋啲感情瓜葛冇人想知。Katie,我哋走。」阿綺說。這一刻,阿綺真的好man。
「我要攞翻個公道。」我說。
「我同佢冇嘢。咁頭先我冇晒紗布,先至要用你條毛巾幫佢包紮。你知唔知我本身都唔想你入poly,你依家阻住我食飯,再上前線幫人啊。」急救員憤怒地說。




「你講咩啊? 班人傳你有第二個,你仲送嘢俾佢,我激動咗喳。你係咪想分手啊?」女孩說。
「唔係,因為依家咁,我唔可以揼低你。但你要同佢道歉。」急救員說。

「對唔住囉。」女孩不情願地說。
 「算啦,唔好再批鬥啦。係喎,紅隧依家點?」我說。
「手足仲同喪屍打緊,但技能師唔夠,多只係用武器打嘅人。」急救員說。
「咁我哋快啲食完,唞下就落去啦。依家幾點?」我說。
「七點搭八。」阿綺答。
「好,去搵teammate啦。」我說。





 我們約了teammate在綜藝館等。他們在樓梯和Kelvin一組在吃麵包。
「你哋冇事嘛?」阿曹和Kelvin問。「冇。」阿綺答。
「同你哋介紹,佢哋係我team「父母官隊」嘅teammate。」Kelvin介紹。
我們邊吃邊自我介紹,轉眼到了8點半。
 「唞夠啦? 走啦,今晚可能要到3點先可以瞓。十一月嗰時黑警攻入嚟,我連續30幾個鐘冇瞓走去打仗。」Kelvin語重心長地說。

我們離開理大,走下天橋,只見喪屍被roadblock卡住了,不能前進,手足前後夾攻他們。
「邊度要人?」Kelvin問。
「紅隧收費亭嗰邊。」有拿著大聲公的女手足說。
 我們奔往那裏,只見喪屍開始在掏空並吞噬手足的內臟! 只有弓箭手在嘗試打敗它們!
我們立即用技能打它們,雷電,手機幅射,槍...不同屍殺的聲音...
奮戰多時,仍未見情況有改善,「父母官隊」的一個隊員更被喪屍吃掉了!
它們咬著,我們用盡一切擊退著,這夜,我學會了「報仇」。

 到4點多,我們身心俱疲,只好回到理大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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