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號巴士站》
晚上11點,阿權在土瓜灣等15號巴士,準備回藍田的家。
「唔係我話你,你做乜同聽個賤人Petty講,幫佢做埋啲手尾,結果佢6點就走咗,你就搞到咁夜至返去,仲要漏咗個背囊喺公司。」阿琉說。
阿琉同阿權同齡,是阿權有影皆雙的好兄弟,自阿權十八歲時,他們倆吃飯、睡覺,以至打飛機都一起。難道阿權跟星明是……錯!阿權很討厭阿琉總是在他私隱時間打擾他,亦因此兩人經常為此吵架。不過當阿權寂寞的時候,阿琉對是他最好的傾訴對象。
「但係佢嗌到,唔通唔幫佢手咩。係就係佢係肥咗少少,但睇真啲,其實佢份人都唔錯㗎。」阿權意圖辯解。阿琉聞言便指着他笑道:「呵,終於講真話,原來你暗戀佢。我記得喇!你有次同我講,話睇到佢條底褲,透視嘅,好黑,應該好多毛。」
「你咪亂講呀,我只係覺得佢份人幾好咋。」阿權繼續為自己辯解,只是阿琉仍繼續堅持阿權是很想和Petty做愛,才會對她有好感。
正當阿權被說得想發火之際,他突然「咦」了一聲,然後跟阿琉示意望向前方,原來有個年約22、23歲,身穿貼身低胸毛衣,並露出一對雪白大腿的長髮女郎。
「嗱,我對呢種女人至有興趣。你睇吓佢對波幾大,腰幻而對腳又長,真係好想打返個飛機。哈,唔知件冷衫下面有冇着褲嘅呢?」阿琉瞄了一眼不以為然道:「挑,邊有女人唔着褲㗎,最起碼都着條打底褲啦!」
「賭50蚊,我話佢冇着褲,底褲唔計。」阿權忽然提議。阿琉點頭道:「好,但我哋點知答案先?」阿權哈哈一笑,突然向前衝,猛力的撞擊下,女郎便被撞倒地上。
「哎呀!你有冇搞錯呀!」女郎倒在地上,雙腿擘大地叫痛。「唔好意思,我想追巴士,唔好意思。」阿權急急伸手將女郎拉起,而在伸手中,他已看到女郎下面竟甚麼都沒穿!
在街燈的映照下,那一條陰毛也沒有的光滑陰戶,那一線天的陰唇,全都盡入阿權眼中,但最令阿權不明白的,為甚麼女郎的陰戶上伸出半條粉紅色的尾巴?


阿權的視線逃不過女郎雙眼,於是便緊緊夾緊雙腿起來,怒問阿權:「你見到啲乜?」阿權尷尬地說:「我見到條粉紅色嘅……尾?」女郎聞言即哈哈大笑,笑得眼淚也標了出來,才邊拭淚邊解釋:「那不是尾巴,是一款遙控震蛋。震蛋,你聽過未?」阿權點了點頭,然後問:「你點解咁做?」女郎舔着唇說:「我最鍾意夜晚插住粒震蛋坐巴士,架車邊郁邊震,感覺超正。但,如果有人同我喺度做愛,我會更興奮……哦,我下面流咗好多水出嚟……」
阿權聽到女郎這樣說,褲襠瞬即隆起,肉棒被頂着的感覺相當難受,只得彎腰扭臀感輕痛楚。女郎見阿權如此反應,便嗲道:「乜你要人哋講到出面㗎。」阿權非蠢才,自是知女郎意思,揚手叫阿琉在附近等他,然後拉着女郎走到附近唐樓的後巷,便將她壓在牆上,扯下她的口罩強吻。
女郎掙紮了一會,終於擺脫阿權的嘴,氣道:「你做乜同我打茄輪,我鍾意做愛,但唔會Kiss!你快啲插我,咪搞咁多嘢。」阿權只好放棄索吻,一手翻起她的毛衣,一手解開褲鈕,掏出已硬綁綁的肉棒便直插女郎的淫穴中。
「咪住呀,等我拎返料嘢出嚟先。」女郎說完,便拿掉震蛋,再抬起左腳並着阿權挽着它,然後阿權下身用力往上挺,肉棒終於盡入那早已濕透的淫穴中。緊緻的肉壁,略騷的淫液,夾雜着後巷的餿水味,令阿權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隨着阿權的抽插速度愈快,女郎的呻吟聲愈來愈激烈,而在呻吟的同時,她在阿權的耳邊浪聲說:「估唔到你條嘢咁勁,又硬又粗,插得我好舒……服啊!」說完便突然攬着阿權,原來她已被插到高潮!阿權卻不理女郎,繼續瘋狂抽插……








「喂,你喺度做乜?」有人拍了阿權肩頭一下,當他別過頭一看,竟是個陌生的男人,而阿權更發覺身邊圍了十多個男女。「你着返條褲呀!你喺度做乜撚嘢呀!你癡線㗎?」另一男人喝問。「癡線?唔係呀,我冇㗎!我唔係癡線,阿琉,你話畀佢哋聽我唔係癡線啦!」阿權跟身邊的阿琉求救。「乜嘢阿琉呀?你再收埋你條嘢,我報警㗎!」阿權跟在傻笑的阿琉說:「你快啲出句聲啦!」阿琉搖頭道:「冇辦法,佢哋睇我唔到,一係你快啲拎啲藥出嚟食啦,早叫你唔好幫個賤人Petty,搞到你都唔記得未食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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