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腳步聲... 但溫度並沒有改變,即是,對方不是人類,準確來說,不是生物。

我執起身旁的武士刀,並站了起來。

我看了看身後正在熟睡的瀅。
嘛,看來是得單打獨鬥了。

「呼...」我按了一下門邊的按鈕,牆身便像來時一樣打開了一個缺口。





三隻。我檢視了一下敵方數量。

應該勉強可以...吧?

明明躲在裏面等朝早瀅醒來就能輕鬆解決,我為什麼要出來送死...

我真是他媽的智障

算了,那些怪物一直在拍門的話,她也不可能好睡吧。





就當還早上的人情吧。

「喝!」解決一件。

別小看每天宅在家玩健身圈練出來的肌肉啊!
雖然也沒多強。

剩下兩個。先解決右邊的。





我把刀放到左腰間,準備作出由左到右的砍擊。

「呯——」那只怪物從腰間被我砍開兩半,並噴出黃綠色的濃稠液體。

我把刀稍微放下來,打算轉身解決剩下的一只。

?!

「嘎——」它發出令人心寒的嘶叫,而且,那種叫聲不是吵雜而低頻的咆哮,而是,蘊含着更加純粹的殺意,歇斯底里的嘶吼。

那只東西,在一瞬間便到了我的眼前,並高高舉起了爪子。

要逃嗎?還是砍過去?






「真係吖,搞咁耐㗎」一把傭懶的女聲打破了凝結在空氣中的殺氣。話音剛落,我便感覺到臉頰旁的空氣被重重劃開以及冷冰器造成的些微降溫。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的我只能如同木頭一樣看着眼前的怪物被粉碎以及一臉不在乎的她的側臉。


「係戰場上冇當機立斷嘅判斷力,十條命都唔夠你死...返去啦。」她用眼尾瞄了我一下後便朝着我們本來待的密室走回去。

她到底是怎樣面不改用地說出這種中二對白的...?

真是的,結果,還是被她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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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出少咗,哩排會補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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