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4日0800

「死渠頭......」

「訓嘰笠,早晨啊。」


我從床上起來,聽了多次用她聲音作的響鐘才關上,看著我和她的「合照」,就這樣已經足夠。

今天是新的一天,應該想想以自己能力多做有意義的事。





還未下床,聽見外面傳來拍門聲,還有籮斗的聲音:


「渠頭哥,開門啊!」

「一早咁嘈,唔好再拍,黎啦。」我說。


一開門,只見籮斗與喊爆緊張的進來。





「我洗面,一間再講。」我說。

「唔係呢,渠頭哥......」籮斗說。


有時真的沒他們好氣,生人不生膽,筲箕能蟹得多,不過他任務完成當回警察是值得高興的。他們跟隨我這個村長一段時間,情同

手足,我總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不捨得錦發圍的人事,嘻嘻哈哈過一天,金融才俊已成過去,相信JOYCE都會重新開始。






「咩事啊?晨早咁既樣。」我說。

「姐....姐係咁....」籮斗結巴說。

「籮斗你抹汗先啦,喊爆你講。」我說。

「渠頭哥,而家賀生比人拉左,筲箕又走埋,咁我地之後點?」喊爆說。

「車!仲以為你地做咩,賀生比人拉左咪到我上位囉,我去搵周生傾傾,做硬三鄉鄉委會主席,大把世界,能唔能蟹先?不過睇野真係唔好咁細,仲有好多野可以做。」


喊爆同籮斗輕聲說:






「最近渠頭哥好似好唔同.....」


我躺在梳化上開電視看,有段新聞報道:

「前三鄉鄉委會主席賀展祥販毒案,Icac與警方經調查,今早將懷疑有關聯的總警司郭偉誠拘捕......」

今次打怪獸成功, 不知道郭偉誠的寶貝仔郭尚正感受如何?相信他現在才得知真相,沒有辦法再做壞事保護郭偉誠了,訓嘰笠的心情又會如何?


「嘩,原來MADAM個未來老爺係黑警,MADAM點面對?」喊爆說。

「點面對我唔知,我而家去飲茶,行未?一間仲要同啊媽跳舞。」我說。

「行!渠頭哥請。」籮斗說。






在茶居,看見了風一家,她著急地不斷打電話,相信是找郭尚正。

「早晨啊,海叔,一家飲茶咁樂融融,MADAM咩事咁既樣啊?」我說。

沒有人回應,風怒視我,說道:

「死渠頭,收聲。」


「MADAM,緊係擔心男朋友啦,容咩易冇得結婚,我地村長唔錯,做村長夫人有得諗.....」喊爆說。

海叔樣子反感,幾乎想打喊爆,還在風面前火上加油,我只好打個圓場。






「仲唔去搵位?」我說。

「死渠頭,我話過唔想再見到你。」她說。

「好啊,今日唔見,聽日都會再見。海叔,慢慢飲,光仔,快啲正經搵女朋友等海叔開心下。」我說。

光仔莫名其妙看著我,我們離開找位置坐下,看著她煩惱與低落,我如何幫助?


這時我的電話響起,是媽來電。

「媽子,飲緊茶,一間打包野比你,跳完舞食.....咩話?整親腳入左院?咁唔小心,我而家過黎。」我說。

「你兩個食多啲啊。」






我放下錢,馬上前往醫院。

沿路上想起愛惜家人的威爺,希望他與威嫂好好過活。

到了醫院,老媽怨道:

「又話有野食。」


「一聽見你有事就快過保特咁飛黎,唔好嬲,最多落去買野食比你。」我說。

去到canteen,見到外面有熟悉的綠色風衣身影坐在這裡,我上前看,果然是威爺,但他似乎心情不佳。


「威爺。」我說。


「啊......村長,咁都見到。 」威爺說。


「聽講你今日請假,威嫂呢?」我說。


「佢.......琴晚同你傾完,一番去開門就見到佢換燈跌落黎,入院而家仲未醒,我都叫等我番去換。」威爺說。

如果不是我阻到威爺,他一早回去,威嫂不會跌倒,我無意引起蝴蝶效應?難道威嫂命中注定出事?

「對唔住,本來你可以早番去,威嫂就唔會......」我說。

「唔關你事既,今日唔換燈,遲早都換,其實我都有哂心理準備,同佢過得一日得一日,我話過世界上冇野可以天長地久,遺憾先

係最刻骨銘心.....」威爺說。


他這個眼神語氣,好像最後一次穿越和我道別的時候,他說過?難道威爺也對以前的事有記憶?


「威爺,你記得同我講過哩句野?」我說。

他站起來,無奈說道:

「咩啊?你琴晚話我同你講過,所以你又同番我講,邊個講都好啦,我明白.......」


「遺憾唔會刻骨銘心,希望先係天長地久,希望在明天,威嫂冇野既。」我說。


「哩句你講定我講?唔講啦,我番去銷假,老婆唔想我唔番工。」威爺說。

「咁保重啦。」我說。

「有心啦,村長。」威爺說。
他離開,哎呀,老媽正在等待我。


「咁耐啊。」老媽說。

「要排隊啊。」我說。


看見她沒有大問題後,我離開醫院回家,想著訓嘰笠在做甚麼。

自從穿越時空之後,這方面引起我的興趣,現在對市場上上落落的數字不感在意。

在網上找尋有關穿越時空的有趣事,發現最近電視台有開拍劇。


「睇過先....暫名ICU超時任務,王浩信,朱千雪,男角色:關家明,佢有冇家姐啊?女角色:靈格風,學外語咩?邊夠我同訓嘰笠

穿越時空既愛情能蟹啊?」我笑了。

閒著沒事做,就打電話給筲箕,看看他工作如何。

「筲箕,點啊你,做番差人忙唔忙,郭偉誠比人拉左咁高興,今晚出黎飲杯。」我說。

「今日我地再去賀展祥屋企帶走啲野,我諗單野唔只郭偉誠一個幫手販毒咁簡單,仲查緊。好啊,飲杯囉,唔知之後仲有冇時間。」筲箕說。

「小心啲啊你,我冇得睇住你,喊爆同籮斗有提起你啊,得閒番黎四兄弟打牌。」我說。

「渠頭哥,我都冇搬,不過講開,你恢復身份仲係到做村長真係唔話得。」筲箕說。

「我唔做村長比你做啦。唔好講哩啲啦。」我說。

「郭偉誠出事,佢個仔唔知點呢,madam ling又點。」筲箕說。

「咁八既,你已經唔係uc啦。今朝見madam佢黑哂面囉。」我說。

「佢唔對你黑面至奇啊,唔講啦,今晚再傾。 」筲箕說。

「bye。」我說。

夜晚,我到了酒吧,今次不會再見悍匪出現,不久筲箕來到。


「筲箕,能蟹啦,立大功。」我說。

「都係渠頭哥幫我,先咁快解決單CASe,敬你,飲!」筲箕說。

「講哩啲,大家都能蟹,飲!」我說。

過了一會,聽見外面熟悉的聲音:「唔好理我!我尊敬既啊爸,我一直以佢為目標.....佢居然係黑警,同賀展祥有關!啊風點睇

我?」

是郭尚正,他不理會風的電話,跑來飲酒,還是男人嗎?


「我通知啊風。」水晶梨說。

原來還有水晶梨在這裡。


「唔好......我面對唔到,我地走,Crystal,走。」

水晶梨扶郭尚正離開,我就知道他們遲早出事,上次是因為他結婚引起水晶梨不快,最後變成當街接吻,再進一步......

今次是因為郭偉誠,不同的蝴蝶效應下,結果也是一樣。就算出於私心或正常,我也不會阻止他們,風遲早會知道的。


「水晶梨同MADAM條仔。」筲箕說。

「咪理人啦,要發生點都會發生。」我說。


我們回到村,看見風一個在漫步,她還是不開心。


「筲箕番去先,我飲完慢慢行下。」我說。

「幾時咁唔飲得?咁你早抖啦。」筲箕說。


筲箕離開,我想上前關心她,但我的身份是討厭的死渠頭,而此刻的郭尚正和另一個女人一起,真不應該。


「訓嘰笠,保重。」我輕聲說。


2015年4月5日0000


我與風每次穿越時空都會記錄應該解決的事,雖然現在過了4月3,但難保以後不會再可以穿越,要記錄這刻所有大小事,引起的蝴

蝶效應,萬一之後發生大件事的話,到時回去都知道如何解決。

1:4月3晚因阻到威爺回家,威嫂跌倒。
2:4月4早上老媽整親腳入院。
3:4月4早上拘捕郭偉誠
4:4月4晚與筲箕飲酒,水晶梨同郭尚正一齊。


想著就頭痛,出現睡意......

2015年4月5日0830


今日手機沒有響,原來無意較了震機,睡多了半小時,看手機,十幾個筲箕的未接電

話,發生甚麼事?


「筲箕,搵我咁急,咩事?」我說。

「小美屋企出左事。」筲箕說。

「又會咁既?我而家過黎。」我說。


本來以為拘捕了賀展祥與郭偉誠,就不會再發生事情,但看來又會是另一個開始,不

過我不會再讓風去冒險,她要平安生活。


到了小美家外,警察在調查,看見風正在陪伴小美,筲箕過來。


「渠頭哥咁唔知醒啊。」筲箕說。

「頭痛啊,平時飲都冇野。小美發生咩事?」我說。

「佢冇野,起身見成間屋亂哂,我諗係有人入屋搵好緊要既野。」筲箕說。

「你地應該帶走哂啲野啦,除非啲野唔係證物到,或者唔太重要,賀展祥仲有後著,

而班人心急想搵番。」我說。


「咁你要搵賀展祥傾傾啦,難保下次小美冇事,佢咁著緊個妹。」筲箕說。

「我探完媽子去探佢監,過去搵小美先。」我說。


一在風眼前出現,她自動變臉,說道:

「死渠頭,又跟黎,有咩居心?」風說。


「Madam,講道理好WO,啊小美係賀生個妹,我黎問候都唔得啊?」我說。


「就係因為你地啲人做埋咁多唔見得光既野,害到小美。」風說。

「諗清楚先講野,咁話賀生,小美係到啊。」我說。


小美帶點無奈,風說道:

「sorry。」

「唔緊要。」小美說。

這時,水晶梨同郭尚正一起來到,風上前。

「正,我搵左你成日.......你地?」

「我地係村口撞到,知道小美有事咪一齊黎。」水晶梨說。


「風,對唔住,我琴日需要一個人冷靜,要你擔心。」郭尚正說。

他們真是懂得講大話。「死渠頭,你做咩係咁望我地?」風說。


「Madam,知人口面不知心啊,小心。」我說。

「風,唔使理佢,我地去睇結婚用既野。」郭尚正說。

「世伯咁,會唔會唔係咁好.....」風說。


他一說到結婚,身邊的水晶梨很不是味兒,筲箕撞撞我,說道:


「渠頭哥,唔係話探伯有咩?仲唔行。」

「係......」我說。


郭尚正,風遲早知道你同水晶梨的事。

到了醫院探完老媽,離開時又看見威爺。

「威爺。」我說。

「村長。」威爺說。

「威嫂有冇咩特別?」我說。

「冇,都係未醒。唔講啦,我番屋企。」威爺說。


看見威爺的背影,我想他的世界裡面除了威嫂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朋友也沒多個,我與風都算是他出生入死過的朋友吧。


本來想去找賀展祥,周生打電話來。

「村長,有冇時間傾收地單野?」周生說。

「啊,唔得閒住,唔好意思啊,下午再傾OK?」我說。

「好既,我等你,發展都唔係一日既事。」周生說。

「係。」我說。


現在我又要關注賀展祥的事情,到底你還有甚麼秘密?

在監獄外等了很久,才見到賀展祥,他看著我的表情有點殺意,笑裡藏刀,是我緊張嗎?


「賀生。」我說。

「我諗左好耐,到底邊個報串拉我同郭偉誠,渠頭,你覺得係邊個呢?如果要我諗,你最有本事,係唔係?」賀展祥說。

「咁我都唔需要再扮啦,賀生,我只係想講,今朝小美幾乎出事。」我說。


「咩事?小美點?」賀展祥緊張說道。


「小美冇事 ,你間屋就比人反轉.......」我說。

他低頭尋思,自言自語,再說: 「你幫我睇住小美。」


「賀生,咁唔係辦法,人地係要搵野,你一日唔交番出黎,小美都好危險。」我說。

「我唔交係黎保命,你知幾多?」賀展祥說。

「我咩都唔知。」我說。

賀展祥望望四周的獄警,再低聲說:「佢地帶走我部電腦,實消毀不利證據,不過我早就KEEP哂係usb到,利益記錄,有埋其它秘

密生意資料,佢地唔知,可以發展到好大層面,我唔會有事住。」


「你一早就唔好同我講咁多啦,今次到我麻煩啦。」我說。


「總之睇住小美同我啊媽。冇必要都唔好再搵我,為你著想,正常做番村長,代我同周炳仁 合作,你知點做唔會有事。」


他不再和我聊,回到監獄,既然他這樣說,我還是不要理會好了,不想沒有命見風。

2015年4月5日16:00


我約了周炳仁與亨叔見面。

「好在有你同亨叔,差D比賀展祥害死。」周炳仁說。

「放心啊,周生,我做得三鄉鄉委會主席,一定好過賀展祥,加快新界發展。」我說。

「後生仔有本事,要睇住我地D老野啊。」亨叔說。

「亨叔,唔好咁講,要向你地前輩學野!」我說。

「哈哈,大家齊齊搵錢!」亨叔說。

2015年4月6日08:00


「死渠頭......」手機響鐘。

「訓嘰笠,早晨啊。」

今天來到第三天了,又有甚麼等待我呢?希望大家平淡是福。 我外出找籮斗與喊爆,

卻一早不見了人,這時媽子打電話來。


「媽子,早晨啊,今日想食咩?」我說。

她在哭泣?話也說不清,發生甚麼事?

「媽,唔好喊住!咩事?咩冇腳啊?咩死啊?我過黎先講。」我說。


我馬上前往醫院,就近門口,聽見有人大叫,看清楚,原來是威爺,他行為瘋狂般向

路人叫喊:


「有冇見過我老婆啊!佢唔見左啊!有冇見過啊!我老婆係邊?點解我老婆唔見左!

佢明明未醒!點解唔見左......」


威嫂不見了?是誤會還是意外?照道理威爺是個局外人,沒有人會傷害他們,難道又

是我引起蝴蝶效應而不知? 我只好上前阻止威爺發瘋。


「威爺!冷靜啊!係唔係佢醒番行開左啊?」我說。


「冷靜!點冷靜啊!我老婆唔見左啊!佢身體唔好!醒番行得去得邊啊?你知咩,你

有試過冇左重要既人咩?冷靜!你搵番佢我咪冷靜囉,村長!唔好阻住!」


我試過失去風,這種感覺是明白的,但失憶比失去更難捱。


「報警啦,等佢地搵。」我說。 威爺繼續叫喊,四周問人。


「你睇你而家似咩?失哂控咁!威嫂講過叫你唔好做魔鬼,要做番自己啊!你為左佢

變成咁,佢知道一定唔安樂!」我說。

他停下來看著我。

「你唔好再煩我......」


警察來到,向他與醫院人員了解事件,我也沒有辦法幫他,要生要死的老媽在等著。

病房外,醫生給我說明老媽的情況,原來她不只是一般腳痛,經檢查後發現有壞死,

如果不切除,不久會影響全身,怪不得她如此痛哭,為生命,我只能要她做手術。

「仔!切腳啊!我唔切!以後點跳舞啊......」

看見她這模樣,痛在我心,難得她生性不再賭博,我抽時間與她跳舞,現在發生這種打擊。

我擁抱她,說道:「媽,命仔緊要,一定做手術,聽我講,冇得跳舞咪做其他野,啊仔我做你單腳。」

「仔........」

經我多番說話,她才接受,我與醫生安排好,待老媽冷靜下來睡著之後,就離去,依

然看見威爺呆坐在這裡,手拿紙鶴,此刻,我和他也是擔心家人。


2015年4月5日20:00

回到村,看見小美和光仔一起。

「光仔,估唔到個日我叫你搵女朋友,你咁快睇中小美?WOO!」我笑說。

「唔好講笑啦,光仔好好人。」小美說。

「咩.....咩啊,家姐話小美暫時住係我地到,啊爸啊媽又唔係香港,要出黎食飯。」光仔說。

「咁MADAM呢,唔同你地一齊?」我說。

風應該與郭尚正去買結婚用品吧。 「家姐同啊正哥嘈交,叫我地買外賣。」光仔說。

我心暗喜,看來風可能發現郭尚正與水晶梨的關系。



「咁你地小心啦,冇咩都唔好出街。」我說。

「光仔,咁我地番去啦,你家姐等緊。」小美說。



「我同你地一齊番去啦,賀生話睇住你」我說。

「啊哥佢點?」小美說。

「佢關心你。其他既唔使問唔使知。」我說。

來到風的家外,她在小花園打理植物,似沒心機,沒有為意我們回來。



「家姐,外賣。」光仔說。

「你放埋一邊先,小美你都要抖下啦,今日咁多事發生。」風說。




今次她見到我沒有叫死渠頭,沒有理會我,坐在一邊看植物,見她這樣,我還是忍不著開口:「Madam,保重啊。」

她眼角看看我,說道:「你係唔係知道咩事?今朝講咩知人口面不知心。講!」


「你要我照直講啊,咁我講啦,琴晚同筲箕飲酒,見到水晶梨同郭尚正一齊,之後就唔知啦,講完。」


她沒有太大反應,相信已經知道得比我多。

「係WO,死渠頭你咁關心我有咩企圖?想我唔針對你?」她說。

「訓嘰笠,你終於覺得你係針對我啦?關心你,其實呢......你巧,我巧,警民關系巧,錦發圍巧,海叔巧,光仔巧,巧唔巧?」我說。


「好啊,都唔知你講咩,不過......而家你個樣冇咁黑人憎既。」

風苦笑,自她沒有記憶之後,第一次對我笑,這是個好開始,以前我也是這樣和她不打不相識,是歡喜冤家 。


「笑番就巧,Madam串我唔緊要,我冇對手好悶。」我說。

「見你睇住小美份上,以後你好好地,我諗我會改觀啲啲既。」她說。


「巧,咁Madam你小心.....早抖啦,訓嘰笠。」我說。

「你都早抖啦,死渠頭。」她說。


我笑著離開,今晚比昨晚好過得多。


2015年4月6日00:00


記錄:

5:4月5日早上,遲起身,筲箕通知小美家中出事。

6:4月5日早上 ,醫院探老媽,看見威爺。

7:4月5日中午,探賀展祥監,知道USB。

8:4月5日下午,同周炳仁與亨叔傾新界發展。

9:4月5日晚上,保護光仔小美回家,知道郭尚正與訓嘰笠嘈。

10:4月5日晚上,與訓嘰笠談心。

我打電話給筲箕,問他有沒有線索。


「威爺老婆係醫院失蹤,點睇?」我說。

「我頭先先知,其實唔只佢,接報其他醫院都有咁既情況。」筲箕說。

「居然係咁?會唔會係人口販賣啦,大陸東南亞好興。」我說。

「要調查,咁威爺點?」筲箕說。

「頭先係醫院嘈,而家先冷靜番,我都未冷靜完?」我說。

「咩事?」筲箕說。


「媽子 腳有壞死情況要切。」我說。

「啊......今日咁多野發生,保重渠頭哥,問候伯有,我有時間去探佢。」筲箕說。

「唔阻你啦,BYE。」我說。

我也想不到還發生這些事情,人生無常,未必是穿越時空可以解決的。


2015年4月6日11:00

剛回到村口,就見到籮斗與喊爆,他們好像做過辛苦工作的模樣。

「你兩個死野,一早唔見人,去左邊?成身汗咁,做咩啊?」我說。

「渠頭哥,我地好比心機做野啊,今朝幫人運野去大鼎物流。」籮斗說。

「係啊,渠頭哥,不如我地做埋運輸生意啦,配合埋新界發展,有得諗!」喊爆說。

他們有如此改變,是我意料之外,平時要我帶領先去做,現在自己懂得找機遇。

「係能蟹左WO,你兩個咁生性,我好安慰。」我說。

「渠頭哥,我地請番你飲茶。」籮斗說。

「不過下次先啦。」我說。

「咁.......」喊爆說。

當下我心情不佳,甚麼都不想做,要回家安靜。 回家的路上,風迎面而來。

「死渠頭。」

「訓嘰笠。」

「做咩咁既樣,唔似你。」她說。


我不能讓她看見這模樣,馬上裝活躍。

「咩咁既樣啊,一樣咁型,有冇鍾意我既感覺?」

我靠近她,她回應: 「冇。」


「係啊,我係醫院見到威爺,威嫂失蹤。」我說。

「威爺有打比我請假,唔知威嫂發生咩事。」她說。

「筲箕話其他醫院都有咁既情況,懷疑人口販賣。」我說。


「有可能,希望威嫂冇事啦,威爺好著緊佢.....係呢,個日聽到你話伯母入院,冇咩事?」她說。

「腳有壞死情況要做手術切左佢。」我說。


「啊.......個個屋企人都有事,小美,威爺,你,如果發生係我身上都唔知點算。」她說。

你已經歷過,為了拯救至親真的會迷失,不理一切,直至失去更加多。


「你......保重,唔講啦,啊正有野搵我傾。」她說。


難道郭尚正還以為可以與風繼續?我相信不可能的, 訓嘰笠與我才是最真心一對。你如何做也改變不到。


「再見,MADAM。」我說。


我們走在相反方向,但終有一天會回到大家身邊。

2015年4月6日15:00

小美過來找我。

「渠頭,可唔可以同我去一個地方?」小美說。

難道她想去探望賀展祥?但為免有事,我答應過賀生以後不去找他,小美都不可以去。


「去邊?」我說。

「探啊哥親生啊媽,哩樣係我可以做既野。」小美說。


他知道賀生不是親生哥哥?說起來賀展祥也想我代他探姚麗婷 。

「你知道?」我說。

「我一早就知道,行啦。」小美說。


不久來到老人院,姚麗婷 一看見我就說:「祥仔,黎搵啊媽傾計啊,食野啦,你記唔記得好鍾意食哩啲.....哩位係?啊仔,女朋友

啊?」

她當我是賀展祥,不要緊吧,好好就老人家意思。


「媽,係啊,你又知既,小美啊,佢話同我一齊探你。」我說。

「伯母你好啊...展祥,你不如帶佢出去行下,哩到好亂,我執下。」小美說。

「好既,你慢慢執。」 我與姚麗婷出花園走走,一邊聽她說賀展祥的小時候。

「祥仔,話要買大屋比我住,不過無所謂啦,啊媽知你辛苦,所以成日見唔到你......」姚麗婷說。


我以前只管金融數字與joyce,也是缺乏與媽子相處,她一個人悶才去賭博,現在她要做手術,才覺她真的年老,媽,對不起,我想

著想著自然的流淚。


「祥仔,做咩喊啊?啊媽冇怪你啊,唔好咁!我理解你。」姚麗婷說。

我抹抹眼睛,說道:「冇....冇野......我以後會多睇你。」

以前的我都不會這樣感性,關心別人,與風相處過才改變了我很多。

「祥仔,快D結婚啊,唔好怪老人家長氣。」姚麗婷說。

「得啦得啦,我同佢結婚一定請你。哩到風大,都係入番去啦,慢慢行。」我說。


如果有天和訓嘰笠結婚的話........我想想也笑出來。 小美在收拾,比之前還要亂。


「嘩,小美,你到底有冇執啊,平時掛住玩唔做開野啦。」我說。

「一齊幫手啦。」小美說。

我們留在這裡很長時間,到了晚上才回村。

2015年4月6日20:30

「多謝你抽時間。」小美說。

「咩說話,我答應賀生睇住你兩個,我地快番去啦,madam會擔心你,光仔會掛住你。」我說。

她輕拍我,說道: 「你又搵我同光仔講笑,正經啲啦,你唔搵番個女朋友。」

「我好高要求啊,唔係咁容易搵,而且我有心上人,一齊出生入死好多次,可歌可泣啊,講你都唔明。妹妹仔唔好知咁刺激既野,我答應賀生睇住你,一間你有咩事,賀生叫喪Q 哥越獄行家法啊。」我說。


「講到喪Q 會殺你咁刺激,邊個比你睇上啊?有咩來頭?我識唔識?係唔係村入面既人。講比我知。」小美說。

「咁八掛做咩?講比你知,你都係同光仔傾計,光仔知,訓嘰笠知,成個村知。你搵男朋友我咪講,等價交換。」我說。

「又講光仔,唔理你啦,我番去先。」

小美跑走,這時我收到Natalie 信息:「Joyce出事!速到酒店。」

Joyce不會又出賣自己吧,我趕到酒店,看見她與Ivan Lee先後離開。

「Joyce。」我說。

她看見我錯愕的樣子,說道:「你黎做咩?」

「我黎做咩?我咪比左錢你,叫你重新做人囉,做咩你又....同Ivan Lee....」 我氣急敗壞,她居然這樣說:

「錢......你都係比錢我就咁走左去,仲要得咁少算咩啊,nothing,我要上番位啊,你做你既村長,咪煩我。」 她不理會我,上了的士離開。

唉,為何事情始終都會發生,只是早晚問題,今日所有事情都很不如意,開始覺得自己無能為力,只有風安慰令我好過。

記錄:

10:4月6日早上,媽子腳有壞死情況要切。

11:4月6日早上,威嫂失蹤,懷疑人口販賣。

12:4月6日早上,籮斗與喊爆幫人運野去大鼎物流。

13:4月6日下午,與訓嘰笠談心。

14:4月6日下午,同小美去探祥媽。

15:4月6日晚上,Natalie 通知,Joyce同Ivan Lee.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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