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對象竟然憑空消失,在我的行業是觸犯了大忌。雖然小姐留書說不要怪罪我們,但若沒有對我小懲大戒,師傅實在難以面對大老闆。

我已被停職大半年,最近幾次想找師傅,都被各種理由拒絕了。我只能靠一些搬運打雜的工作糊口。

最初,去酒吧買醉,是希望用酒精麻醉自己,好過獨自想着小姐到天明。後來,灌醉自己不再需要理由,只想日復日重覆著昨天做過的事。

白天心焦時間流逝太慢,晚上痛恨白天來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