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降妖使—香城少年打鬼記》: 第20章︰探望
「Good bye and thank you Miss Chan~」
星期一的最後兩節課，英語課上完了。4C班的眾學生在老師走出班房之後，在放學時間都放鬆了起來。儘管考試臨近，可是比要好好溫書的事，大家都很期待中期考試完結後的一大盛事--- 聖誕聯歡會。
聖誕聯歡會，在大多香城中小學的規矩中，可是一天學生難得能允許穿上便服，好好展示自己打扮的日子。加上班上的大家都會一起享用美食，一起玩遊戲和交換禮物，有誰不期待呢?
「嘻嘻，尋日我先買左條靚裙，今個聖誕聯歡會我著硬佢~」
「呀，今年班會訂左隻火雞，咁大個人都未試過呀~」
「今年一考完試就聯歡會同放大假，真心爽皮呀~」
課堂到處都是大家對聖誕聯歡會的憧憬之聲，期盼那天快一點到來。
「善容，你真係個天才~第一次就將咁厲利既妖邪消滅。」
「唏，沒左小玉既話，可能就係靜賢要過尼救我囉。」
和大家不一樣的是，黃善容和陳揚錫這對好兄弟在交頭接耳的，別人聽不見他們在談論什麼。
「唉......如果我可以好似你同師姐咁有天份就好囉。」陳揚錫有點從心而發的羨慕。
「你唔好咁喇，再講靜賢講，你最近變強左好多丫，仲救左人。」
「哼......打幾隻小妖都咁上下喇。保護你既話，遠遠不夠。」陳揚錫若有所思的回應。
「哈......有心喇。」
「講啲開心啲既野啦，聖誕節諗著點過呀?」當陳揚錫問及此句時，他回復了正常的聲線，笑了笑的收拾書包。
「吓?我過節如過日既，咪又係同往年差唔多。」黃善容假不思索的回應。
「喂喂，我就Lonely Chirstmas啫，你依家有李師姐喎~」陳揚錫壞壞一笑。
「嗯......係既，只係我都唔知應該點做喎。」黃善容抓了抓後腦，有點害羞的坦白。自己有了女朋友才兩個多月呀，以往單身寡佬的哪知要準備什麼?
「妖，約下師姐行街食飯之類囉!你係男仔好心就主動少少啦。」
陳揚錫無奈，自己的好兄弟已成「人夫」卻依然是宅男作風。
「靜賢感覺唔會稀罕呢......」
「嘻，你咪試下囉~喂老實講呀，行街睇戲食飯送花，邊X項唔膚淺架?By the way, 女仔就係鐘意，男仔一樣要做~」
陳揚錫感到很有趣的說道。
「哇......唔講仲以為陳生係啲咩情場高手添~」黃善容聽罷，略有諷刺的打趣笑笑，陳揚錫這光棍說得頭頭是道的。
「梗係，睇下我有咁多老婆係手機同模型櫃就知喇~」陳揚錫毫不介意的自嘲起來。
「小善，課金仔~」葉明恩進來了班房，親切的打著招呼。
「呀，明恩都到喇。」
「嗯嗯，我地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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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黃善容去探望妹妹的日子，有時葉明恩要是有空的話，她也會一同去探望，反正都是在深邃埗。
這幾天和好友們提起善儀醒來的消息，大家都為自己感到高興。而今日，陳揚錫表示也想去探望一下善儀，便三人同行去了。
平時都是等小美姨下班時一同去探望的，不過今天她有加開的會議，便叫黃善容先去探望善儀吧，自己晚上下班再獨自去醫院。
出發到醫院之前，葉明恩先到了葉母所開的花店，要拿一束純白無瑕的百合花。
「呀，係善容仲有你既朋友呀，歡迎尼到小店呀。」葉母一看到黃善容和陳揚錫便親切的笑著，表示歡迎。
「媽咪，比束至靚既百合花我丫~」葉明恩笑笑的說道。
「好好，都為你留定囉......係送比善容既妹妹呢?」葉母也是笑呵呵的遞過百合花，隨之眼神感慨的說。
「嗯......」葉明恩輕輕的點頭。
「我先代善儀多謝你，明恩。」黃善容淡淡的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
「嘻.....百合既象徵純潔，亦有象徵健康之意。祝善儀早日康復~」葉明恩滿意地拿起百合花，溫暖的笑道。
上到了病房，護士為他們安靜的打開了門，黃善儀是醒著的，只是她的眼神就是呆呆滯滯的，像是望著天花板。
「善儀......哥......哥...尼...睇你呀。」為了遷就善儀的狀況，黃善容特意降慢了語速。
「哥......哥......哈哈......」善儀又露出傻笑，臉上盡是高興的感覺。
「媽.....咪......呢......」
「.......」
看著此時天真無邪的善儀此話一出，黃善容的臉色顯然鼻子一酸，十分難受。
「小善......」葉明恩擔心的望著黃善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呀，善容，成日聽你提起你細妹，不過我係第一次見佢真人呢，生得果然好可愛呢。」
陳揚錫見好友難過的模樣，馬上來個輕鬆點的話題。而他確是第一次見黃善儀，便這樣讚美道，剛好轉移一下黃善容的心情。
「......哈，係呀，大家隔離鄰舍同啲師長，都會話善儀可愛又靚女呢。我做啊哥既，有時都驚佢年紀輕輕就已經其他男仔睇上呢。」
黃善容說著說著，還真是回復了一下心情，能說起笑來。想必妹妹肯定有著母親跟姨姨的「羅家基因」呢。
「超~黃生你自己都早戀啦，哈哈哈」陳揚錫哈哈的笑了出來。
「哥.....哥.....好......Q......」雖說「哥哥」，看善儀的目光，她指的是陳揚錫。
「呀!......多謝呀，善儀。我.....係......陳......哥......哥。」陳揚錫聽說善儀這樣說，反是驚訝和小羞的微笑，隨之溫柔的說出自己的稱呼。
「陳......哥......哥，哈哈......明.....恩......姐....姐。」
「善儀，你記得我呀!?哈哈哈, 乖~」善儀能認出葉明恩，使她十分高興。
隨之，葉明恩也把手上的百合花，放在善儀的床邊櫃上，溫柔的道︰「明恩姐姐祝你.....早.....啲......好.......番，繼續同哥哥開心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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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完了，陳揚錫告別兩人回黃太仙去了。
「呀，小善，你今日仲得閒嘛?」葉明恩突然這樣問道。
「今日得閒既，小美姨要OT，我又諗著等埋佢先食飯，咩事呀?」
「不如......今日尼睇我練習丫~」葉明恩笑笑的道。
「練習?你最近有咩運動玩呀。」黃善容微笑道，葉明恩就是個運動細胞爆棚的人，上手任何運動都很快，因此嘗試一項又一項的運動就是她的興趣。
「丫!上次同你搵榮烈果時咪講左囉，拳擊呀。」葉明恩裝是生氣，特意鼓起臉的說道。
「認真麼?雖然我知你好Sporty，不過打拳咁激，你反而Keep住玩呀?」黃善容有點驚訝的問，他不驚訝葉明恩會學拳擊，不過他倒驚訝葉明恩仍在練習。
拳擊呀，畢竟要打鬥的，女孩子學這個不太好吧?雖然有點守舊，但黃善容的確閃過這種想法。
「越刺激我先鐘意呢~唔止拳擊，武館仲教左我柔術同女子防身術，嘛，正確啲尼講係混合格鬥術呢~」葉明恩毫不介意的說著，反是得意洋洋的說著。
「哈哈，睇尼以後你有男朋友既話，佢一定唔敢蝦你呢。」黃善容打趣的笑笑。
「哼，知道就好~」
黃善容便跟葉明恩上去她學習拳擊的武館。只是不得不說......這不就是武允行住的唐樓對面麼?真有緣呀。
武館的牌匾稱是「北斗古拳館」，真是土氣還帶有幾分滑稽的名字。
一進到去，一個身形魁梧壯實的老者，就霸氣地在中央打座。
「秦伯，我過尼練習喇。」葉明恩笑嘻嘻的打過招呼。
「呀，歡迎呀明恩......呢位年輕人係?」老者睜開了眼睛，向葉明恩表示歡迎，並問黃善容的身份。
「佢係我既青梅竹馬，黃善容呀~今日想請佢睇我打拳呀。」
「沒問題。帶你朋友過去啦。」老者的粗嗓門，直接了當。
「無極之子......」
「......嗯!?」
黃善容感覺聽到了對他的呼聲，可轉眼一看，這位秦伯便不動如山的繼續打座。
這間武館還有五六個學生。而且很特別的是，這幾個人學的武術好像都有點不一樣，在場一男一女的教練正在指導他們。
「小善!」
「明恩~......呀......」
黃善容應該沒想過自己會臉紅。不過他第一次見葉明恩穿著緊身的T-Shirt和短褲的造型，不但很襯合她的元氣和馬尾頭，甚至很特顯她的身材。
「做咩呀小善?....喂，如果你想J我既話，除左話比李師姐之外，我會先打死你哦~!」葉明恩見黃善容突然這樣，便笑了笑，一邊把拳套和一些防具也穿上。
「豈敢呢?」黃善容保持著笑容，臉上的紅潤也消退了。
「喂，我要飲水呀，掂我支水過尼丫。」
「......好。」
「妖，果支先係呀, 盲架X你，南亞仔......」
「X你個X街，我係尼做義工幫你地武館清潔咋!肯幫手拎你支X水算係咁啦，家陣當我係你阿四呀!??
支支水都一X樣架啦鬼X知邊支係你條X樣飲開呀!?下次帶個工人姐姐上尼練拳丫笨X柒!」
後方的擂台突然傳來了爭吵的聲音，甚至聽上去相當熟悉。黃善容和葉明恩便過去一看......
「.....榮烈!?」
「嗯?.....唷，尼探我呀?」
本是憤怒致極的火爆少年，當看見熟人時，略是驚訝的他露出了一小下吊兒郎當的笑容。
兩個教練見狀，介入了一下學員和這位少年義工的爭執。可是很明顯的，雙方都不服氣的叫罵。
「X你老味咁X臭串，夠薑過尼隻抽丫南亞狗!」
「你條X樣自己把X口臭串先咖!隻抽好呀，你地呢啲花拳繡腳既茂利，我一拳一件!」
「花拳繡腳!?食屎喇你!師兄比啲教訓佢啦!」
「好丫含X產過尼丫......」
「喂!!!」
一聲少女的怒吼，使場面冷靜了一下。
「各位師兄弟，榮烈只係尼清潔既義工，沒義務招呼我地。而且係我聽到師兄你先爆粗呢?」
葉明恩站了在宋榮烈面前，有意維護著他，令宋榮烈露出了驚訝不已的神色。
「小師妹，你分明係識佢所以幫佢講好說話呢!」
「我只係實話實說!榮烈粗口爛舌固然唔好，但係師兄你敢講唔係你撩起事端嗎!?再直接啲，你地敢鐘意對打解決丫嘛?同我打丫!」
「呀......」
葉明恩也有點火氣，硬氣的說著。不知為何，當這些男生聽到「同我打丫!」的時候，眼神卻是閃縮起來。
嘛，反正這件事就此化解了。
「......欠你一個人情，馬尾妹。」宋榮烈淡淡的謝過後，便打算繼續打掃了。
「榮烈，係李師姐叫你尼架?」
「嗯，星期日李姐姐叫我幫佢一個相熟既大叔屋企打掃。至於武館，李世伯同秦伯有啲交情，李姐姐就叫我過尼幫手啦，沒諗過又見到你地播~」
宋榮烈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順道笑說又見兩人。
「你有番學麼?缺席咁耐學校唔會奇怪咩?」這次是黃善容問，順便心想那「相熟既大叔」肯定是糟老頭子武允行了。
「有，我既行裝有校服呢，我都唔想惹人起疑。再者，學校都需要我，我係風紀長呢。」
「你?風紀長?......噗哈哈哈哈哈!」葉明恩聽到宋榮烈說自己是風紀長，馬上像笑破肚皮一樣的。
「呵，哥電既"風紀長"等於"雙花紅棍"呢，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我係番去鎮場既呢。」宋榮烈對自己的身份充滿了無奈的嘖笑。
他就讀「哥電紀念中學」，可是歡塘區的「著名武館」，內裹充斥一群「武林高手」，而自己則是上至校長，下至校工都認可的「雙花紅棍」，專治其他小鬼的大鬼。
「榮烈.....你，仲未打算番屋企麼?」葉明恩擔心的問道。
「......我沒錯，我點解要番去?果日我打架.....算喇。」宋榮烈怒氣未消的說。
「.....你係咪有咩難言之隱?」黃善容溫和的問。
「唔洗喇.....我都慣左。」宋榮烈搖了搖頭，不願說出心裹話。
「......唔緊要，我相信宋師姐會理解你呢。」
「......家姐，最近好嘛?」
「哼，你一日唔番去，宋師姐點會安落呀......不過，冷靜完先番去喇，宋師姐唔會希望家嘈屋閉呢。」
葉明恩裝作生氣的說，當中卻有體諒宋榮烈的柔和。
「嗯......好喇馬尾妹你去練拳啦，我仲要抹野。」宋榮烈輕輕點頭，便打發兩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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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唏呀!」
看了葉明恩的訓練，黃善容便有點明白為什麼她的師兄弟不是很想和她對打了。
因為說真呀......葉明恩這一點紅，看來就是他們學員中最好打的了。雖然這些學員大概都是暑期才開始練武的，可在葉明恩的運動天賦和體魄基礎下，
黃善容倒不奇怪她戰鬥力驚人。而且，黃善容記得葉明恩以前在小學時，要是有人欺負自己，她就會氣沖沖為自己出頭。要是有男生敢惱羞成怒的對她動手，
吃虧的反而是男生，一是她畢竟是女生，二是小男生都沒有一個打得過她。
「唏!....吓!?」
「嘻嘻~」
對打訓練，面對各師兄弟不同的武術風格，葉明恩只用一些小技巧便輕鬆化解，讓黃善容嘖嘖稱奇。
看這些男生呀，不禁想起和李靜賢對打時，她也是這樣輕鬆自如。黃善容漸漸無奈的笑了下，他身邊的女孩子還真是武藝高強呀。
分別在於李靜賢的風格更偏向防守反擊，葉明恩則會更主動的進攻，
訓練完畢了，男生和教練便收拾東西回去了。倒是葉明恩，繼續樂始不倦的撃打著沙包和假人。
「明恩，你未走麼?」
「嗯，我通常慣左練多半個鐘先走呢~秦伯都知道呢。」葉明恩注專在沙包上，揮灑汗水的滿足笑道。
「好，我等埋你呢。」黃善容笑了笑，不介意的繼續看著。
「秦伯，清潔完喇，我要番去喇。」宋榮烈走到打坐了一整天的秦伯面前，恭敬的說著。
「辛苦你喇......榮烈，你有興趣習武嗎?」秦伯用著低沉的聲音道。
「習武?哈，秦伯就唔洗Sell喇......我哩身爛仔交架法，自保有餘啦。」宋榮烈帶有自卑的嘖笑一下，婉拒了秦伯。
「好。.....今日既事，係我教導無方，我已經訓斥左果位學生，真係對唔住。」
「我慣左喇......」宋榮烈無奈的苦笑，已經打算離開了。
「秦伯!唔好意思呀，可唔可以借一下榮烈呀?」葉明恩滿身是汗的，笑笑的向秦伯和宋榮烈道。
「吓?你借我做乜X呀......」宋榮烈無奈的道。
「唏，不如.....同我對打丫?」
「你痴左線呀?我又無習過武，又唔係你啲爛口師兄弟。」
「哼，你唔係成日話自己好X好打既咩?次次同師兄弟佢地打都無乜癮既，訓練要刺激啲先好呢。」
「你當我係人肉沙包麼......搵你既"棉花糖"做喇。」
「"棉花糖"?你指小善呀?......呀哈哈哈你都識叫佢係棉花糖啦。咩沙包呀?對打呀，你可以打我架~」
聽到宋榮烈以"棉花糖"代指黃善容，葉明恩反而有趣的笑了出來，這稱呼莫名切合呢。
「......」宋榮烈聽到這裹時，反而沉默不語了。
「榮烈，你唔介意既話，陪下明恩都無妨.......我都想睇睇，你既表現。」秦伯睜開了一眼睛，那英氣又凌厲的雙目掃過在場的三位年輕人，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睇左秦伯既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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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恩和宋榮烈便走上了訓練場上，秦伯站了起來觀戰。
「哼哼~如果你打輸左，你聽日就快啲同我番屋企~」
「X，原來係想咁呀......」脫去了外套，冬天仍穿著短袖T-shirt的宋榮烈嘖笑一下，不過他聽得出葉明恩在開玩笑。
「唏!」葉明恩一拳打去，宋榮烈沒有躲避，下腹就硬吃了一拳。
「哈!」這次是踢擊，黃善容心想被葉明恩踢一下可不是玩笑呢。葉明恩長期運動加上之前是女子籃球隊，她健美的雙腿相當有力，
剛才看被她踢擊的男生都無一露出感到疼痛的表情。
「......嗯。」看樣子，宋榮烈也痛了一下，不過他沒有這些男生的反應，就像動也不動的繼續站著。
「你做咩呀?成舊木咁?」葉明恩不滿的抗議，宋榮烈分明在冷待她呀。
「......」宋榮烈沒有回答，而且接下來葉明恩對他打出幾次的拳腳打擊，宋榮烈都是如此，不動如山。
「哼，既然係咁.....看招!」葉明恩便拉起他的手臂，突然雙腿一躍，使出了新學的柔術—十字固。以雙腿和雙手夾著對手的手臂並拉扯，使對手感到疼痛的柔術。
「.....X，你個母夜叉真係黎真呢。」倒在墊上宋榮烈感到痛楚，可他只是眉頭略皺，嘴上還一副懶洋洋的無奈語氣。
黃善容甚是驚奇，葉明恩今天對她三位師兄弟使出這招時，他們馬上就大感痛意的拍拍葉明恩，示意投降並叫她放手。
看葉明恩還會不好意思的說︰「呀Sorry....係咪太大力喇?」，黃善容當時一旁就笑笑，被你那有力的雙腿夾扯著，不痛就假了。
「哼，肯認真未!」
「.....哦，好X痛呀，我投降。」宋榮烈這語氣，真是沒有說服力。
「榮烈......你即管認真啲。我知你唔想傷害明恩呢......不過，我真係好想睇睇你既表現。」秦伯發話了，著宋榮烈認真。
「......哼，我先沒唔想傷害佢呢，只係我不屑動真格。」
「哈?多謝宋生你憐香惜玉播，不過你唔認真打既話，我就鎖到武館刪門為止~」葉明恩笑了一下，便想加深十字固的力度。
「.....得罪喇。」宋榮烈的眼神朝著天花板，喃喃自語了一下。
「好......嗯呀!?」理論上，被十字固鎖中就很難掙脫了。也在理論上，如果手臂的力量足以與整個人身匹敵的話，就可「暴力理鎖」。
當然這情況少之又少，可宋榮烈就是這樣做，葉明恩還沒來得切驚訝，一下子就被宋榮烈一個轉身，把葉明恩摔到墊上。
「不愧係榮烈呢.....呀呃!??」葉明恩剛到地，正要驚訝宋榮烈的力量之大，便感覺到他大力的把自己按倒在墊上，隨之一股窒息感便來。
黃善容緊張的看著，宋榮烈一下壓在葉明恩的背上，並以手臂從後緊絞著她的脖子.....他真的沒受過武術訓練嗎?
「.....你投降未呀。」宋榮烈沒聲好氣的無奈說著，從一開始，他根本就不想和葉明恩對打，這招也是看過她的師兄弟用過一次，便當場模仿出來。
「嗚呀....呃呃呀.......」
「.....喂，明恩要暈喇!放手!」
「吓!?」
宋榮烈被黃善容提醒了，才驚慌的放開手，把葉明恩轉過身來......她被自己捏得快處於窒息狀態，眼睛半開半睜而滿臉通紅，嘴角還流出口水的。
黃善容馬上上前，一看葉明恩的模樣，便不滿又憤怒的朝宋榮烈罵︰「你痴線架?明恩比你咕頸咕到咁辛苦仲唔放手?」
只是，宋榮烈的反應，出乎了黃善容的預料。
「.....我....我....沒諗過我咁大力，對唔住....」宋榮烈自責的眼神，盯著自己那發抖的，一對瘦實卻像是天生神力的雙手。
「......」
秦伯也上前，扶起葉明恩，輕輕拍拍她的手臂後，她咳了好幾聲，不過算是無事醒來了。
「咳咳咳!!!.....呃哈....哈......」
「明恩!」
「.....馬尾妹，對唔住。」宋榮烈深深的道歉。
「咳咳......哈哈做咩呀你地兩個?頭先幾刺激丫，哈哈哈哈~」葉明恩仍滿臉通紅，不過她竟爽朗的笑了起來。
「.....WTF?」黃善容和宋榮烈，一下囧相的望向她。葉明恩是缺氧得傻了，還是她原來是個抖M呢?
快七時多了，三人告別了館主秦伯後便也離開了。
「你呀，真係個傻婆.....就尼暈都唔出聲叫我放手。」宋榮烈回復了平時的吊兒郎當語氣，向葉明恩挖苦道。
「哼，你鎖我條頸鎖到咁X大力，我出句聲都難......至於拍地或者拍你，我正諗著咁做，已經沒氣囉。」葉明恩裝是生氣的解釋。
「.....對唔住。」
「得喇~難得有次咁刺激既對打，我幾開心呢哈哈~嘻，下次我會嬴你既!」葉明恩倒真的毫不介懷，還笑笑的表示下次要勝過宋榮烈。
「......就唔好有下次喇。」第一次，黃善容和葉明恩看到宋榮烈的苦笑。
「轉告我家姐，我會盡快尼星期內番去......雖然誤打誤撞，不過，算係多謝你地過尼探我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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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允行。」
「喂，修賢，果位哥哥仔你見點?」
「同你觀察既一樣......至於明恩，佢都一樣。」
「好，不過你就唔好打歪主意喇，降妖使......本來就唔係光彩既工作同身份。」
「......真道會係黃太仙又開始喇，我地係香城既降妖使足夠嘛?」
「你定。......如果有一日佢地要成為降妖使，咁到時再算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