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咩吖,冇野吖,喺學校坐左成日隻腳有啲痹咋嘛。’我目光投向地上,假裝若無其事地回道。他把臉凑近,認真地審視著我,似乎想找出我説謊的破綻。但怎麽可能,我戴著乖學生的面具這麽久都沒有被拆穿,唯一一次失誤居然就這麽巧被他發現了。

‘有冇人話過你講大話真係好假吖?’突然,他直起身子,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的謊言,‘還掂我都知道你最唔見得人嗰面啦,你咪當我係唯一知道你秘密、可以做你樹窿既人囉。’他聳了聳肩,隨意地説道。鬼使神差地,我居然覺得他説的還蠻有道理的,於是,我張了張嘴,第一次向人披露内心真實的那個我。

‘其實我一啲都唔似平時睇落又乖又單純咁,我覺得自己直頭係個淫娃。見到雜志個裸男我會忍唔住意淫,仲要特登早啲返學校睇。點算吖,我真係覺得自己好核突吖。’我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都快陷入皮肉裏,仿佛是對自己的懲罰。突然,一雙修長的手出現在我的眼前。他輕輕握住了我的手,那雙溫暖的大手好像是我的救贖,拯救了在崩潰邊緣的我。我慢慢放鬆身子,他鬆開了手,改爲摟住我的肩。

‘你都係唔好掂我啦,我真係冇得救架啦。明明我知你只係安慰我先會攬住我,但我下面竟然一路流緊水,我真係好淫吖。’我推開了他,哭著剖白自己。估計他也會覺得我無藥可救吧,應該會用厭惡的目光看著我吧。沒關係的,我還要感謝他聽我説話呢。

‘喂,又冇人話過淫係罪黎既,係生理需求黎咋嘛,每個人都會架啦。我地班啲女仔把口話唔想要,但其實背後唔知有幾多經驗。我覺得你仲勁過佢地喎,起碼肯對自己既身體誠實。。’不管他説的對不對,他誠懇的目光都讓我想相信他的話,‘仲有吖,我咪講過囉,我係黎幫你架嘛,我地一齊諗下可以做啲咩囉。你stage幾吖?’



‘我...應該stage1?就係啱啱你拖住我囉。’我誠實地回答。沒想到他不但沒嫌棄我,還願意幫我。

‘哇,你連錫都未錫過吖。呢個時代仲有啲咁既人,唔怪得你要喺學校睇鹹書啦,原來係壓抑得太耐。’他驚訝地説道,看著我的眼神完全像是看遠古生物一樣。

‘err,係夢入面算唔算?’我小心翼翼地提出問題。結果他直接了當地翻了一個白眼,充分地展現了答案。

他思索了一會兒後,突然蹦出了一句話:‘唔,咁我地就慢慢黎啦。既然我話要幫你,一於送佛送到西,犧牲埋我既肉體啦!’他大義凜然般狠狠地閉上雙眼,把臉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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