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改篇】《有一種距離,是HKU和IVE仔的距離。》/《初戀2000天》: 第八章下 「我不會講你知 其實是第幾次 和他相見 應否叫作外遇」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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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下
「我不會講你知 其實是第幾次
和他相見 應否叫作外遇」
〈告白〉
和他相見 應否叫作外遇」
〈告白〉
James拿出手機,都是Kay傳來的信息。最後一則是一小時傳來的,寫著:「我今日係IG見到佢同新女朋友嘅合照,我好唔開心。你可唔可以陪我?」
自那天起,Kay和James每天都會WhatsApp,有時是Kay找James尋求安慰,有時是James忍不住主動關心她。
誰也沒提過那天的那個吻,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似的。
James想起Kay哭的樣子,是那樣楚楚可憐。
「好,你想去邊?」James回覆。
「九龍灣等?」Kay回覆。
「好。」
來到九龍灣,James馬上從人群中認出粉紅色頭髮的Kay。
「咁快到咗嘅你,我地去邊?」James走到Kay面前。
「唔知呀,其實我無邊到想去,只係好唔開心,想搵人陪。」Kay悶悶不樂地說。
這天的Kay雖然心情不好,但還是悉心打扮過,化上了久違的妝容。眼蓋塗上略帶橘紅的啡色眼影,本來已經潔白無瑕的臉頰抹上淡淡的胭脂,嘴唇也塗上了粉紅色的唇彩。
James想起,Jessie不開心的時候,最喜歡吃美食。
「你食咗野未?」James問。
「未呀,無胃口。」Kay看著人來人往的地板,目光呆滯。
「跟我行。」James走在Kay前面。
也許是下班時間,人特別多,走著走著,Kay幾乎看不見James的身影。
「太多人啦,我爭D跟甩你。」Kay好不容易追上James的步伐,拉著James的手臂說。
「一係你拖住我衫尾行啦。」James提議。
Kay點點頭,捉著James的衣角,穿過隧道,旁邊是一排賣小食的街邊檔。
「哇,嗰檔好香!」Kay用力聞了一下,便跑去了一檔生意不俗的串燒檔前。
小小的爐裏放滿炭,炭上放了張小小的鐵絲網,上面佈滿幾肉串。小販在變了色的肉串上撒了點孜然粉,受刺激的炭火燒得更旺盛,不時濺起微弱的火花,味道更香,考驗路人的耐力。
「你想食呀?想食邊隻?」James跟著Kay走到早已圍滿人的攤檔前。
「雞肉!」
「唔該要一串牛肉,一串雞肉。」細心的James想起Kay不吃辣,馬上補了句:「走辣,唔該。」然後掏出錢包,拿出錢包內所餘不多的百元鈔票,放到小販戴著手套的手上。
過了約十五分鐘,小販把一袋油膩膩的紙袋放到James手上。
James抽出一串雞肉串,遞到Kay手上,然後拿出自己的豬肉串。
Kay張開櫻桃小嘴,咬了一大口,咀嚼了幾下,馬上露出一個甜滋滋的笑容說:「好好味呀,你都試下。」把雞肉串遞到James嘴前。
James沒想太多,咬了一口。
「係喎,好滑,仲好想炭燒味!你要唔要都試下我嗰串?」James把未咬過的豬肉串遞到Kay面前,Kay又咬了一大口。
「喂!你咬咁大啖架,比你食晒啦。」
「咩喎,小氣鬼!」Kay邊忙著咀嚼口裏的豬肉串邊說。
「講笑咋,」James笑著看Kay,「你鍾意食我咪買多幾串囉,難得你大小姐肯食野。仲有無咩想食呀?」
Kay環視了一周,又發現了新獵物,拖著James的手又跑了過去。
James看著被Kay拖緊的手,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湧進心頭。
「我想食芋圓仙草呀!」Kay小孩似的看著透明玻璃兜裏的芋圓,剛才的鬱鬱不歡彷彿不曾存在,「仲有隔離檔葱油餅好似都好好食。」
果然女仔都係鍾意食依D,James心想。
「好好好,你食埋串串燒先,只要你笑返,你想我陪你食咩都得。」James對Kay說。
黃昏的太陽雖無害,但還是那樣耀眼,灑在Kay身上,像是為她鍍了層薄金似的,在James眼中好不閃耀。
吃過街邊檔後,James陪Kay在附近的MegaBox逛了好一段時間,把Kay送回家後,再回到自己的家已是晚上十一時多。
這時手機響起Jessie的FaceTime Call。
James馬上按了接聽。
「又話今晚唔FaceTime?」James坐在沙發上說。
「掛住你呀嘛,為咗你我搭車都拎出黎睇,睇晒啦!係咪好叻?想唔想聽我分享下本書嘅內容呢?」Jessie興奮地說。
手機裏的Jessie大概剛洗好澡不久,頭髮還有點濕。
「我想睇你多D。」口甜舌滑的James說。
「姐係唔想聽啦?」Jessie對此卻完全不收貨,一眼識破James的內心想法。
「邊係呢,你講啦,我洗耳恭聽!」James一臉真誠地說。
「呀!!」Jessie那邊突然傳來尖叫聲。
「邊個咁夜仲係到叫?」James奇怪地問。
「唔知喎,聽聲好似係天台傳黎,可能壓力太大掛?大學真係好多癡線佬,試過凌晨三、四點有人係下面踢波踢到嘭嘭聲,訓都訓唔到。」Jessie 埋怨道,發現疲累的James好有像有點心不在焉。
「你個樣咁攰嘅,啱啱去咗邊嚟?」Jessie知道James根本不想聽,已沒心思再和他分享。
「無呀,啱啱同班兄弟去咗食飯咋嘛。」James面不改容地說。
「你之前無講過嘅?」
「係咩?係咪你太忙唔記得咗咋?」
「有咩?可能啦⋯⋯」Jessie努力回憶James說過的話。
「我今日出咗汗好唔舒服,我出個涼再打比你?」James說。
「好啦,拜拜。」Jessie不捨地掛了線。
洗澡後,回到床上的James拿出手機,看到他的好兄弟傳來的誘惑。
「打機?」這是只有三個人的群組,裏面只有James和相識多年的中同Lemon和K 哥。
「不了,聽日八半。」James想起今天對Jessie的承諾。
「一鋪OK?有野想講。」Lemon嘗試游說James。
女人喜歡High著Tea說是非,男人則是打著機說瞎話。
James想起自己也有說話想說。
「K哥呢?」James問。
「98!」K哥回覆。
「屌!」看著自己的角色死去,James氣得直拍鍵盤。
「死咗咪好囉,專心聽我講野。」Lemon見James死了,馬上也隨之而去。
「洗耳恭聽!」James嘴裏這樣說,可眼睛仍忍不住盯著遊戲畫面。
「話說,我條女嬲咗我,我可以點氹返佢?」Lemon對著耳機問道。
「你無頭無尾點答你?」James說。
「琴晚咪阿仙奴對曼聯嘅,佢係咁打黎話肚餓要我陪佢出去食宵夜,我屌!我明明一早講咗琴晚要睇波,然後佢話姐係睇波緊要D啦?就嬲撚咗我。」Lemon愈說愈激動。
「佢平時食唔食宵夜架?」K哥問。
「食撚咩,佢成日話要減肥!」Lemon生氣地說。
「你知唔知你輸咩?」K哥問。
「咩?」Lemon問。
「你依D咪輸經驗囉!」K哥說,「條女就係知你要睇波先突登打黎嘈你,就好似呀媽跌落海同佢跌落海,你救邊個先一樣,想陰9你咋傻仔!」
「係咪呀?講到咁了解女人,又唔見你依個A0仔溝返條女返黎我睇下!」Lemon懷疑地說。
「我只係唔想好似你D傻仔咁要比女奴役,哥不愁沒有女,OK?」K哥故作自信地說。
「話時話,如果你地遇到個女仔,啱啱分手,好傷心,成日係到喊,Lemon會點做?」沉默不語多時昨James終於說話了。
「我?我見到咪安慰下囉,你問得姐係你遇到啦!」Lemon說。
「我最近係IVE識到個女仔,啱啱比仔飛,好似好慘,飯又唔食,成日喊,我咪陪佢食飯囉。」James說。
「我覺得食飯都OK嘅,最弊D女唔係咁諗,自己睇路啦你!」Lemon想起女友生氣的臉不禁搖搖頭。
「佢問得一定唔止食飯,一定大鑊野!」看通世事的K哥說,「唔洗問,一定錫咗啦!」
K歌猜中了James的心事,James沉默了。
「唔撚係掛,你傻撚咗呀?」Lemon難以置信地說。
「屌,Jessie對你咁好,佢都未Come On你,你竟然搶先一步Come On Jessie!」K哥也忍不住罵他。
「誤會姐,我無諗過要Come On Jessie,我仲係好愛佢,我只係唔想嗰個女仔唔開心。」James努力澄清。
「收啦,咁多年兄弟,又唔見我唔開心你即刻安慰我!Jessie咁好,好心你咪撚Hurt人,到時日日喊嗰個就到佢。」K哥激動地說。
身為中學同學的Lemon和K哥馬上替Jessie感生氣。
「我只係唔小心錫咗一次,之後已經無啦,我同佢Frd黎咋。Frd有難唔通唔幫咩?」James堅持自己沒有變心。
「你依家未有野姐,繼續落去好難講,我唔該你醒少少,即刻疏遠嗰個女人!」K哥說。
「你口密D添呀,千祈唔好比Jessie知道你D衰野,唔係死緊,我唔係話你呀,我係話Jessie實傷心死!」Lemon警告James。
「得啦得啦,聽朝八半,訓先。」引來一陣謾罵的James馬上下了線。
「鈴鈴鈴!」當James準備睡覺時,手機響起了。
是Kay的頭像。
Lemon和K哥的聲音浮現在James的腦海。
James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