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 [愛情] [我同條女敦倫外傳]我屋企養左隻女鬼...: 教功課(下)
Chole姐陰陰嘴笑咁望住我,就好似覺得呢刻嘅我如臨大敵咁,覺得呢次我一定會唔識,而之前嗰啲都只係卒仔。
「睇下點,我講俾你聽你做寫啦。」
「首先秦會由韓趙魏呢啲細國入手,跟住就輪到楚燕齊,當中楚齊都係大國,佢地六國最主要成因係勾心鬥角唔信大家所以合作唔到。」
其實我覺得歷史同現實係有啲似,例如辦公室政治,大家勾心鬥角大家唔信大家唔會合作,其他人有啲咩事都只係食花生,覺得唔關自己事,
但到公司蝕錢嗰陣咪又係大家一齊攬炒齊齊減人工,嚴重嘅話有啲甚至要去到被「滅國」,即係炒魷魚。
「跟住我就會講下佢地點樣滅亡,簡單黎講佢地分左3個派別,韓魏齊係防守派;趙楚係作戰派;燕就係刺客派,而最尾防守派嘅齊係成為左最後生還者。」
「首先秦始皇有一日唔知食錯咩藥覺得好興奮就派重兵隊冧左韓;跟住去到趙呢個作戰派,本來入面有條友叫李牧好好抽但就俾秦收買左趙入面某條彈散做二五仔,佢話李牧想作反,就咁收左佢皮,趙國亡。」
「去到魏呢個防守派,佢心諗我起晒高城牆你仲點搞到我,今舖仲吹撚得我漲?點知秦用水攻一招收左佢皮,魏國亡。」
「輪到楚呢個作戰派,呢個係大國,有條友叫項燕雖然佢肯作戰,第一輪亦收左秦皮、但去到第二輪條友主動引戰但人地想休息下。」
「到條友覺得引到冇晒癮好攰諗住走嗰陣人地先出黎打鳩佢,最後又收左皮,楚國亡。」
「燕係刺客派,佢派左條友叫荊軻嘅傻仔諗住叫佢去秦做臥底偷偷地做秦始皇一鑊,點知失敗左,秦見佢竟然咁夠薑就即刻派重兵收左燕皮,燕國亡。」
「黎到齊呢個食花生國,佢有條彈散叫后勝又係二五仔,長年收人錢唔搞事,齊大佬又信條彈散話好平安,所以佢咪可以安逸到最後一個被滅嘅國,然後到大佬醒覺嗰陣已經俾秦收佢皮,最後齊都亡埋。」
我將成個過程講晒出黎,Chole姐就默默咁轉返做書面語改少少字眼咁寫返晒落去,果然孺子可教。
「點啊,夠唔夠詳盡?呢8分拎撚晒啦。」
「你老味睇唔出你又真係幾熟讀歷史,但你啱做講故佬多過考dse,乜撚野關鍵字都冇。」
冇錯,如果考試都有得咁樣用講嘅方式寫返晒出黎嘅話我一定好高分,可惜考試並唔允許我呢個講故佬嘅存在,所以到放榜嗰陣我都唔知可唔可以拎到2以上。
「我不嬲都話我熟讀歷史,只係考試唔接受我。」
「點啊,你寫好未?」
「寫好晒啦,你見我寫到成版紙都係字就知咩料啦,不過你又的確講得幾有趣嘅,我鐘意。」
受到賞識後我不自然地揚起左得戚嘅笑容,顯得我呢個講故佬好有成功感,原來我呢個講故佬都唔係完全冇用。
「唔好笑得咁撚開心住,未做完架,仲要作戰。」
當我得戚地笑緊之時Chole姐就制止住左我笑。
「黎黎黎繼續作戰!」
不過我依家士氣仲係滿滿的,繼續過五關斬六將我都冇問題。
「黎緊呢題長答問你焚書坑儒嘅成因係咩,值5分。」
焚書坑儒?咪即係好似文化大革命嗰啲咁,獨裁嘛,仲有唔講得佢壞話。
「焚書坑儒嘅主要成因咪因為條友獨裁同玻璃心,條友獨裁係因為覺得自己國家啲文化最勁,其他都係垃圾,所以其他宗教或者文化嘅書都要燒晒佢,淨係留自己國家嘅史書。」
「至於玻璃心就係啲幫佢煉丹條彈散失敗左係出面周圍唱佢講佢壞話,跟住咪抓撚晒佢地坑殺,當中嘅儒就係班術士。」
說罷Chole繼續以轉換字眼嘅方式寫落去。
「冇啦?人地5分題喎。」
過左一陣佢就寫完,佢手速都幾快。
「冇啦,你自己諗辦法寫多啲延伸啦。」
「聽完你咁講我覺得秦始皇真係好撚殘暴,人地講佢少少壞話就殺晒啲人。」
「殘咩暴,其實你咪就係秦始皇,焚書坑儒件事好似你,一樣係唔抵得我講你少少壞話就郁手郁腳打鳩我,玻璃心啊!」
我一聽到佢講秦始皇殘暴我突然又諗到個位可以入佢串返佢。
啪!
說罷當然又俾佢打左一下,依家嘅我手臂周頸已經佈滿掌印。
「屌你我依家打你唔撚起啊,我係鐘意打鳩你呀,吹咩?我冇好似佢咁隊冧你咪已經偷笑。」
「好啦喎,再打我信唔信繳你械!」
「繳乜撚野械?」
「收起你枝筆唔俾你做野啊。」
「好啊,你過黎我講個秘物你知。」
我唔知點好聽話咁哄個頭埋去佢身邊,究竟佢想講咩要咁神秘?
然後佢貼住我耳邊,嘴輕聲地講左啲野,一陣暖氣同輕聲嘅聲音係我耳孔中回盪,可能氣流觸動耳內嘅微毛,瞬間令我好敏感地打左個冷震,
但其實係舒服,眼前嘅女仔竟然咁親近我做出咁親密嘅舉動,令我心跳不自覺地加速。
「收皮啦你柒頭。」
最後佢係我耳邊講左呢6個字。
「屌你玩鳩我,我依家就繳晒你全副武裝,你筆袋呢?」
知道佢玩鳩我後,我即刻周圍搵佢筆袋係邊。
「柒頭,筆袋我一早收起左啦,仲等你慢慢偷咩哈哈。」
佢笑到gap gap聲,我頓時覺得自己好柒,又再一次俾佢冼一鑊,點解我要咁聽佢話係咁俾佢玩?
「屌你個mk妹今次算你好野。」
我冇晒佢符唯有死死氣地認輸。
啪!
一聽到mk妹佢突然神緒180度轉變又一巴掌車左落黎。
「又m乜撚k妹啊,講過幾多次我有名你叫。」
啪!
「啊好痛,唔好打…」
「聽唔撚聽到啊!」
「嗱,雖然我唔打女人,但我都唔好恰架!」
啪!
「咪撚講其他野啦,我問你聽唔聽到!?」
然後佢今次好似真係發火咁打左我好幾下。
「聽到聽到,冷靜啲唔好再打,痛。」
我身為一個男人係女人面前竟然俾一個女人打到投降,莫非出面啲老婆奴就係咁?
「咁我叫乜野名啊!?」
「孔樂兒嘛,Chole姐。」
「...你點知我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