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艾瑪》: 26《仲夏夜的畢業禮》 下
「兩個指節位，插進你後面就是了，我連手指的角度也練得恰到好處。這招是一個男護士教我的，從來沒有人能招架，三分鐘內，每個男人的陰囊都會射得空空如也。」
敏芯一再想用手指插進我後面。我一再擋開，或是別開身子。
敏芯舔濕手指，打算再插入，說： 「你當年說過我是小女孩，不能讓大男人射精，我特別學會這一招就是想來服侍你——為什麼你現在不敢試試？」
「我......」
「不要再說：『你是我的學生』之類的廢話，我早已不是你的學生，今天我已是大學畢業，我以一個女人的身份，來親近你誘惑你，你可以不接受，你可以說不愛我，但不要給我無謂的藉口。或許——你仍掛念著那個女人？或者是其他女人？」
我百詞莫辯。
「老師，你老婆已經變心，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你的幸福，已經不包括她。」
敏芯看來不打算再攻擊我的後面，已經跳上了床來和我談天。
為了不讓她再攻略我的後面，我緊執著她的右手，她很高興。
「說起幸福，老師，你知道嗎？由我初中喜歡你的一刻，我就覺得你是我未來的幸福。我很記得自己是如何喜歡你的。」
我問：「為甚麼從初中那時開始你就對我……？」
「喜歡你？」敏芯
就像痲疹，學生總會喜歡過老師。
「那時你很年輕嘛！」
「很多同事那時也年輕呢。」我搶白說。
敏芯把手潛進天藍色的被子內，拿著我早已縮成一團的東西說：「因為它。」
「那時你穿起西褲，褲襠那處會一抽的隆起，我還告訴幾個同學這件事，他們會笑你褲袋裡面藏著幾顆魚蛋還是牛丸。我們都叫你做『波波腸』。她們到現在還是會這樣叫你呢。」
「波波腸？打邊爐那些？」
我和敏芯都忍不住大笑。
「我也會經常偷看到你寫黑板時腋下的毛髮。還有還有，你太胖，恤衫鈕扣之會爆開，看到你生到肚臍的陰毛。」
「你們女學生，像男學生一樣偷窺女教師呢。就因為這些，你就喜歡我？」
「不，這些只是令我開始對你好奇，對男性好奇。」
敏芯接著說：「喜歡你的那一刻，我清楚記得。你也記得我是田徑隊的主將吧。放學後，我就在運動場練習，我一跳過杆，整個人倒在軟墊上，我一睜開眼睛，就見到你看著我，也許是怕我受傷吧。我不記得你手上拿著的是甚麼零食，雖然有點傻氣，但你看著我的眼神很溫柔。」
我當然不記得這件事。
「自從那次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很想見你，很想得到你的注視.....」
「我記得，你創作那些成人小說與閱讀報告嘛。我全都看了，也時常重看⋯⋯有些情節連我也想像不到。我真想用你的名字發表。」
敏芯想起自己的大膽，竟然臉紅，她羞得把臉埋在被子中。
「其實那些都是我幻想要和你做的事。」
「敏芯，原來你初中就這樣想和我.....」
「是的，自初中開始，和你一起是我一生最大的理想，老師，我不會像師母一樣變心的，我會整輩子都好好對你，對你專一。」
這一刻，房子的空氣靜了下來。
敏芯的話在我腦內回盪。
我拉開那張天藍色的被子，輕輕除掉她的圓眼鏡，在我看來，她這一刻的樣子，就像初中時的那個她一臉稚氣。
敏芯的身體純真的裸著。
我輕輕把她的兩腿分開，她的汗液已經和愛液混和，那種二十來歲輕熟少女的體香，比桃汁還吸引。
我吻著她那個沒有細毛的粉桃，桃肉柔軟，桃汁順著蜜孔汩汩而出。
敏芯嬌喘著說。
「好舒服，波波腸在吻我下面，原來給男人——不，給波波腸吻真太舒服！老師！老師.....啊啊啊！」
接著敏芯的身子一陣收緊，沒多久，就高潮了。
敏芯的雙手，緊抱著我的頭，十指都抓著我的頭皮。
我的鼻尖還對準在她的恥丘，舌頭還停在她兩片小巧的陰唇上。
我稍稍輕震，讓她享受著口交的餘韻。
「敏芯那麼多經驗，為甚麼她的小陰唇只是脹起少許，不似艾瑪那種綻放？而且還沒有甚麼摺紋？」我在想。
兩分鐘後，我爬起來，抱著喘氣的敏芯。
「原來，自己所愛的男人給口交，是這樣舒服⋯⋯我全身都軟了。老師是品玉高手，下次校友聚會：我真想告訴大家呢。」敏芯喘著微笑說。
「看你的反應，你應該不是經常有高潮的，那些男人都自私，沒有讓你享受高潮吧。」
「我也只是想在他們身上學習討好你的技巧，他們最多只是一件教材吧。我的教學目標就是讓老師你快樂。」
「好了，我不想聽他們了。很久沒有看你跳高了。不如你就把這張床當成跳高墊吧。」
敏芯永遠是那一隻田徑部的小鹿。
「對啊，我很久沒有跳過高呢。為了老師，就跳吧。」
她從高潮的快感中恢復，赤裸裸站了起來，作幾下熱身。
我站到床的另一端。
敏芯向門口走了六七步，竟輕輕助跑，以背越式一跳，落在床褥之上。
那個弓起的背，那對修長的腿，那個微微隆起的無毛陰阜，都烙印在我腦海，那是敏芯青春的印記。
她倒在床褥上，那一對小巧的乳房靈巧地隨敏芯呼吸，上下跳動。
倒在床褥上的敏芯笑著說：「當我每次跳高，跌在軟墊上，我就想：『我真希望可以老師一起倒在軟墊上，我一定會吻他，甚至.......」
「甚至甚麼？」
「甚至撲上去，做他的妻子。」
「想做老師的妻子，應該是老師撲上去你處吧。」
我的身子已經壓下。
我拿著她纖幼的腳腕，把她修長的雙腿已架在肩上。
我的東西已抵著敏芯沒有毛髮的入口，我感到她暖暖的分泌。
敏芯曾令我非常猶豫，今天，我讓自己的感覺決定。
我用龜頭頂開了敏芯粉紅門扉。
敏芯的身子不斷在震。
「究竟和老師親熱是怎樣的感覺？我一直夢想著這一刻。」敏芯流著熱淚。
敏芯的甬道比我想像中緊窄，陰道似是一隻窄得不合我穿的襪子，即使她已經興奮得非常濕滑。
甚至，艾瑪的穀道也沒有那麼緊。
我緩慢而動，似破冰船撐開堅冰。
瘦瘦的敏芯全身沒有多餘的脂肪，當我插進去之後，敏芯臍下四寸的肚皮竟輕輕凸出，那是我龜頭在她陰道撐起了的小帳幕。
敏芯好奇的看著，更用手指逗弄著。
「你看——裡面好像有個嬰兒在踢媽媽。不知道我會不會懷上老師的BB？」
聽到這句話，我竟沒有半點退縮。
我撐到敏芯的盡頭。
「老師——你且停一停，讓我裡面記下老師的形狀。就像鞋子會記著主人的腳型，陰道會記下男人。」
雖然我不相信，但我就停下來，讓敏芯感受我的東西。
「真的會記下？那你裡面記下了多少個男人？」我笑說。
敏芯只豎起了右手的食指。
我問：「是一打，還是十個，抑或是一百個？抑或是.......？」
她緊緊的用大腿環鉗著我腰，說：「從今之後，雖然敏芯是老師的『之一』，但老師卻是敏芯的『唯一』。老師——你將敏芯這個小女孩變成女人了。」
我錯愕得不知可以說甚麼：「怎會？你那麼多『其他的學習經歷』！怎麼可能！」
我半信半疑。
敏芯的熱淚，由眼眶流到臉龐。
「那些經驗，我都是從古今中外色情小說讀回來的，還有網上的色情影片，當然還加上自己的幻想.......」
我記起張愛玲的文章寫過：「若是女人信口編了故事之後就可以抽版稅，所有的女人全都發財了。」
26仲夏夜的畢業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