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For your eyes only》

五月尾的一個晚上,老婆阿彤又到廣州公幹。

家中只餘下我與家傭艾瑪。艾瑪昨晚才讓我遊覽過她後面的那個秘密花園,今天她就像滿杯的紅酒。她月經來了。

我是一個中學教師,教中文科,我如常的在桌上批改學生的功課,那個我忘不了的學生,讓我浮想了一片又一片。

艾瑪潛進了我的兩腿之間,掏出裡面硬硬的東西。她把玩了幾下,說:「老師,你的紅筆變得好大!」



她跪在我的椅前,雙唇按摩我血紅的頭部,一雙碧綠的雙瞳稚氣地望著我。她也許希望自己這個美極的樣子,能讓我可以破例去搞一個正在月經的女人。

「我今天只能用口啊!後天才可以呢。」艾瑪幽幽地說。

想到這幾天不能與她親熱,我裝作生氣,不回答。她繼續舐吻我的東西,好像想要保償我,讓我消消火。

「別說了,艾瑪,你先抹好窗吧。」我說。

她把我的物事放下,就像孩子吃到一半的雪糕,她不捨地「放口」了。我整理好褲子。



我的東西滿是艾瑪濃濃的唾液。
房間中只有紅筆走在學生功課上的腳步聲。她噴了幾下玻璃水,再用抹布刷亮玻璃。露台的玻璃門。舊式洋樓方正,我坐在客廳餐桌上就可以直望到正在露台抹窗的艾瑪。

舊洋樓露台算是頗大,可以擺一張四人梳化。最好的還是沒有現今樓宇「樓望樓」的壓迫。

我就放張小几,椅子兩三,時時在此獨個兒聽聽音樂,欣賞風景。
她把露台的唱機開了,播的是占士邦電影名曲《For your eyes only》。

那是我很喜歡的歌,有時我聽上一晚。



艾瑪把露台的燈光調暗,邊哼著邊抹窗。

我享受著艾瑪低吟著這首老好的歌。

艾瑪把窗簾拉上。

這一層窗簾輕透著光,我看到艾瑪的身影
她隨著《For your eyes only》起舞,優美得像占士邦電影開場的舞者身影。我不由得停下紅筆,定睛細看。
For your eyes only 
只給你凝視

Can see me through the night 

在夜色中看穿我 
For your eyes only 


只給你細看
I never need to hide 

讓我從此不必躲藏 
You can see so much in me 
你會開始看穿一切 
So much in me that's new 
發現真實的我 
I never felt until I looked at you 
直到遇見了你,我才有如此強烈的感覺
她側身站著,微微挺胸,乳底渾圓的影子投射在窗簾。她用指掌輕搓,我看到她的影子已那顆已挺起的乳首。在窗簾的另一面,她應該已經脫去上衣。

她徐徐跪下,腰背臀成了美不勝收的曲線。我見到她舉起左手,我猜她想我記起吃鮮蝦刺身那一晚,她左手手指上濃濃的愛意。我記得那是我們的第一晚。
For your eyes only 



只給你細看 

The nights are never cold 
讓我不在感到夜晚的孤寂 
For your eyes only 

只給你細看 
The love I know you need in me 
你向我渴求的愛慾 
The fantasy you've freed in me 
你從釋放了我所有的夢幻 
Only for you 
完全屬於你 
Only for you 
完全屬於你  


    艾瑪她把四肢著地,我看到她最純的身影,她連短波褲都已經脫下。當艾瑪貓一樣伸展軀體,她臀部圓鼓鼓的似個桃子,我想起上面細細的幼毛,是白種女人特有的淺色細毛。她把臀部浪翻,那些又白又滑脂肪有韻律地輕搖,我不得不想起自己做愛時拍過艾瑪多少下屁股。

    她把手指往圓圓的臀部送,我知道她想我記起前晚我走她的那個幽幽的後園。

她竟自我安慰起來,我見到她臉部與左手著地,右手則從後面移到前面她那特大的花蕊。

    大概,這種舞蹈也讓她自己情慾高升了。

    我慢慢走到窗簾幾步前,已聽到她的輕吟,聽到她濕濡的下部得到手指撩撥的聲音,似是雨天踏著泥濘。
The passions that collide in me 
你的熱情讓我擦出愛的火花 
The wild abandoned side of me 
我野性衝破所有的防線 
Only for you 
完全因你 


Only for you 
完全為你 
    到最後一句,我忍不住拉開窗簾,艾瑪用自己的T恤墊在地上,她已經半瞇著眼,集中精神自我享受,我看到她用右手的食指與無名指夾著陰核,有力的中指就用指腹旋轉按壓。她的樣子,大概樂得連我走進來也未必知曉呢。
    我看到她那兩片微動的蚌唇上,有著小片暗紅的血跡。這時我想到再次攻佔艾瑪的後面,我看到後門上有些剛好了的傷痂,正是我早前的戰跡,令我好生痛惜。

    「先生,給我……你要哪兒都好,給我!」艾瑪竟在央求我。

    艾瑪又大又圓的屁股就在我面前隨著快感輕擺,我看到她的秘處有一棉繩,那是外國女性喜歡用的衛生用品。

    我慢慢拉出那條像炸彈葯的繩子,我感到艾瑪裡面比平時更黏,我沒有搞過行經的女人,有點戰戰兢兢。聽到那「吱吱聲」的黏連,竟令我更想佔有這個女人。

那半支衛生棉已經被我拉出艾瑪體外,幸好艾瑪的裡面已經很濕,抽出來不是很難。
    「抽出來放在哪兒?那麼多血?」我問艾瑪。    

    「那兒有紙巾,快包著,不要露台都是血啊。」艾瑪好像已顧不了主僕,扭著身子嬌叱著:「快來啊!」

    我心想不要弄痛艾瑪,於是慢慢插入,那知艾瑪直是心急,已經左右搖動蜂腰,幾下力作,半支已經進入。我感到艾瑪的蜜洞像是充滿了果醬,黏黏連連的,使那孔道有種比平時更強的摩擦力,我似是一支茶匙,在攪動一壺暖暖的蜂蜜。有些蜂蜜與果醬混起來,溢出艾瑪體內,黏到我的毛髮與根部。

      艾瑪忍不住我東西的旋轉攪動,不到五分鐘已經有兩次高潮。

      我覺得艾瑪想得到更強的快感,想我刺得更深入,我也不跪著,張大了雙腿,兩腿就像是夾著艾瑪,我把全身的重量壓在艾瑪的豐臀上,這時我真的像是騎著她,任這匹野馬馳騁於快感的草原。

經過多次的交合,我已經掌握到艾瑪最快感的一點,我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一點,再摩擦進艾瑪的最深處,這種抽刺的方法最易令艾瑪洩身。

我們的交合的聲音,㗩㗩沓沓,似是奔馬踏泥濘。
    
據說女人高潮像飄起,所以喜歡用手拉著東西。我從後看到艾瑪雙手,拉著露台的窗簾,像是拍自己飄到空中,有兩個扣子已經支持不住,彎曲了。

    我不理得那麼多,盡力鑽到最深。
    艾瑪在大叫中高潮,第五六個扣子都應聲斷開了。

    不一會,我用最高速最大力,在最暖最黏的女體內射精。

    艾瑪是個好女人,會在我射精後收縮膣道,讓我多享受。

    這時,門鈴突然響起。

    這時我嚇得立即軟垂,掉出艾瑪體內,我的小腹下部,根部的毛髮,盡是艾瑪的暗紅。艾瑪那處也是紅白混集——我的精液與她的經血,似是融化了的草莓奶昔,流到她的大腿。
     我無法細看,因為門鈴又再急急地響。       
                        第十三回《For your eyes only》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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