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艾瑪》: 2 《刺身色香味》
第二回 刺身色香味
早前家中有部舊款的筆記電腦，我借給艾瑪，讓她可以與家人視像談話，或是用來紀錄我家各類雜費。
最近我的筆記電腦壞了，急忙起來，我問她借用。
我就在書房改動我的擬卷。
教育界就是那樣子，老派的人就是看不起後生，就算是我這個四十歲，教了十多年的中生代，我還是得用不少時間去改動擬卷，有時只是字位多靠右一毫米，或是選擇題ABCD先後次序那些無甚意義的問題，主任前輩則愛用紅筆，圈點並至，再寫眉批，教訓幾句，印證他們是「老行尊」。我倒是不理，改就改吧。
這本來是我的物件，問艾瑪相借，她沒有理由拒絕。突然我想在網上找資料，多加一個註腳時，我發現瀏覽器記錄滿是外國色情網頁。
艾瑪主要看的，是兩個東歐女郎，一個叫「Abigaile Johnson」她據說是捷克女郎，五官精緻，片中她捨身迎接三名黑人的強攻，最令我深刻的一個鏡頭，就是她以前臂比劃那三人的長物，四者竟然差不多長，受此三物，伊人面有難色，卻又擺動腰肢承受。另一個叫「Eva Strauss」，樣子純純的，身子修長，可是用起來卻脫韁野馬，男主角的長鞭竟捨正路弗由，鞭笞這野馬的屁股。
我細想著艾瑪一邊看著這些片段，一邊孤單又放任的獨奏。
看來艾瑪的身子似是酒徒的空杯，要澆滿烈酒。
又是一個阿彤沒有回家的周五晚上。
因為翌日不必上班，每逢周五晚上，我總會收看深夜的足球賽事轉播。艾瑪通常為我準備生蝦刺身，讓我下酒。她會選擇新鮮的泰國草蝦，鎮以碎冰，開邊除腸，佐以蒜片辣椒。吃時點一些泰式辣汁，鮮蝦香滑爽脆，辣香並至。一盤三幾十，總不嫌多，轉眼又盡。
也許我可以吃下第二盤……
這一晚，阿彤又到國內公幹。德國球賽正值歇冬，艾瑪不知，亦如常準備了生蝦刺身與啤酒。她善解人意，知我沒有球賽可看，就伴著我看電視，亦端酒出菜。
艾瑪穿著短短的薄荷綠睡衣，下身則是一條藍色波褲。她知道阿彤不在，就會穿這一套，那睡衣似是絲絹，貼在艾瑪的曲線，份外誘人。我可以從領口中看到艾瑪的胸圍，那是阿彤買給她的老套款式，像一塊用了多年的綿布，顏色毫不吸引，阿彤好像要把艾瑪的胸部全包起來。
女人知道女人。
艾瑪為我把盞，我喝了一杯又是一杯。我竟一時不慎，失箸墮地。艾瑪俯下身來執起筷子，我看到艾瑪白白的後頸，有著鬈曲的小細毛，又從領口看到她的一雙乳房沉甸甸地隨著她的動作搖動，艾瑪突然抬起頭來，知我看得出神。
那一刻，我與艾瑪對視了五秒，她才起來，將碗筷拿去廚房。
不一會，她從廚房再次出來，第二盤生蝦刺身來了。
「艾瑪，筷子呢？」我問。
艾瑪不答，雙眼凝視著我，慢慢地用左手把蝦送到我的咀邊。我實在拒絕不了，就輕握著她左手的手腕，吃了蝦，也舔吻了她左手的食指，她白白的臉兒紅了。
「好吃。」
我說「從未吃過這麼好味的蝦。」
我抬起她的左手，乍見絲質睡衣竟透出她的一雙草莓。她在廚房做過什麼？
艾瑪知道我看得入神，這次送上她的右手，沒有蝦。
我伸出舌頭，挑吻她的指尖。
我發覺她的手指上竟是一抹濃稠的初熟女人愛液！
難道艾瑪剛才在廚房⋯⋯
「先生，你喜歡吃嗎？」艾瑪低聲問我。
我握著艾瑪的手腕，感到她又快又亂的脈搏。
《家中的艾瑪》二 《刺身色香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