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铃铃铃.....”闹钟烦人的声音又响起,我不耐烦地把闹钟按停,然后慢慢地从我的床上爬起来,去了洗手间梳洗我宁乱的头发,用牙擦清洗我肮脏的牙齿,把窗帘打开,让阳光照亮我漆黑的房间,唤醒我疲累的灵魂。“出来吃饭了。”听到我母亲不厌其烦,亲切的呼唤的时候,我不禁心烦意乱,不耐烦地回了她一句“来了,来了,别烦我”。过了大概十分钟,我缓慢地走到了饭厅,吃下了我母亲用心炮制的早餐,但是早餐已经凉了,我之后便穿上我的校服,走到门口,打开那门。“一路平安”我母亲一如以往的说了这一句话,我也一如以往,用沉默回应她。
  走到地铁站,我一如既往地拿起手提电话,玩起我喜爱的游戏,时不时看着窗外的的风景,看着那緑油油的草地,那茂盛的树,看着那百看不厌的风景。又过了大约三十分钟,我终于到达了我学校附近的地铁站,我又从车站走到那测波,用尽全力,跨越那测波,到达我陈旧的学校门前。
  到达了学校,我把我的背包放下,把我的课本,文具和手册拿了出来。上了平凡无味的班主任课,便上了我的中文课,英文课。之后便到了小休的时间,我和同学们便聚在一起说闲话,而我们最爱说的是我们在家中的生活,我有4个朋友,他们的名字是陈晓明,王大鸣,王博和凯龙。“晓明,你在家这几天过得怎么。” 王大鸣说。“过得还可以,不过我的父亲倒是很烦,一直不让我看那新上画的[死持],说那是三级片,不适宜给儿童看。” 陈晓明抱怨说。“我看了,但是我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我说。说着说着,上课的铃声响起了。
  语文课上,我们打算一起捉弄老师,便叫晓明等老师问他问题时气弄老师。终于老师问了晓明他的的愿望。
    老师:晓明,说说你的愿望。
    晓明:去中国学用挖掘机。
    老师:给我个理由。
    晓明:刨你家祖坟。
    老师:滚出去…………




我们看到老师火冒三丈的样子,晓明在外面罚站的样子,我们终于忍不住发笑,又过了不久,下课的钟声响起了,我们都把东西收拾,启程回家。
  回到家,我母亲便要求我放下我手中的手提电话,做功课”儿子你为什么不做功课了,我们友好地谈一谈好吗?“我妈说。
我忍不住回了他一句“难道我只是学习机器吗?你总是说着说着就暴跳如雷”我知道妈很疼我。几年前年我和妈都生了病,妈不顾自己的病在医院日夜照顾我,我非常感动。但我们两个谈不拢。我一回家,妈只问学习,我的压力好大。我甚至想赚钱,出去自己住。妈好像看到我就心烦,我少回去,对她还好些,我也不想回去。
“你说什么?我那么努力把自己定位成你的朋友,跟你交流,我的努力你看不到吗?”我妈又说。
“前10分钟你是朋友,后面你就是皇帝,哪次你不是说着说着就暴跳如雷?”我也不甘示弱。 因为常年只有我和妈两人在家,为了家里气氛好一些,以前我还留心记住几个笑话,回家讲给妈听,可妈说我不务正业,要不就说我弱智,从不说半句好话,我还敢跟她说话吗?
“我又没强迫你牺牲,我唠叨还不是为了你。”我妈又说。 我的一点小差错,妈都可以得出我这辈子不行了的结论。我某次考试没考好,她会唠叨半天。现在基本上她说第一句,我就知道后面的10句。
“你总是给我讲大道理,说读书学习的最终受益者是我,却又总是叫我给你争气,我到底为谁读书?你自己什么事不做,整天盯着我,你说你不打麻将,不跳舞,你自以为牺牲了,可是,你希望越高,失望越大。我有一点问题,你就有巨大的失落感。你付出时,问过我吗,我又没有强迫你?你有时不问青红皂白就拿我开刀。我以前上学其实很认真,但是在你眼中却不够好,尽力了,还要挨你的骂。”我又说。
 “为了你我牺牲了一切”我母亲说。
终于我忍不住,走开了,留下一桌子没吃过的饭菜,还有一个伤心的母亲。
  日复一日,我和母亲的关系越来越差,学习的态度也越来越差。当天是秋天的前夕的星期五,我在学校,在我的椅子上,吹着凉快的秋风,感受这干燥的空气时,我看到我父亲从校门走了进来,他十分匆忙,好像天要崩下来一样,看到他的身影逐渐接近,我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中十分不安,到底是什么把他带来了,到底是他要带给我的是什么消息。




  “你的母亲死了。” 我的父亲气喘着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于是便问他刚才说了什么。
  我父亲依附着墙壁,回过气来,再次清晰地把他的话再读了一次“你的母亲死了。“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心中十分疑惑。‘刚才我父亲说了些什么,我母亲死了?这到底是什么玩笑,他又在这里干什么,还是他不是在作弄我?’ 我的父亲看我没有反应,便再和我说了一次,我再次听到他的话,便十分抗拒,不愿意再听,我走出学校,头也不回,离开了我的父亲和同学,回到我的家,躲到我的房间里,躺在宁乱的床上。在漆黑的房间里,我不禁想起我和母亲生前的生活点滴,想起每次我生病,妈都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但我却用冷漠的态度来回应她的关怀。每当她要求我做功课,温习,学习的时候,我为了偷懒,用恶劣的态度对她,用粗鲁的话语和她说话。我相信我母亲在死的时候也不得安详,在死的时候也在担心我的事情,离世的时候也带着我给她的负累,带这我给他的担忧。一点都不安详,她离世前一刻一定是在为我的前途担忧。
  现在一想,我在她在世的时候一直都没有好好孝顺她,如果我在她离世前对她好一点,认真学习,不白费她为我付出的一切,她在走的时候会不会没有那么担忧,会不会更安详,会不会更高兴,会不会更放心……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哭了,在我的流水中,我把我疲累的身躯躺下,躺着躺着,便睡着了。时常不得不否认自己是那么不堪一击,对感情无力。自己那么清楚哭不会改变事情,却时常为一些事情而哭,当时的我是何等的幼稚。
   到了下一个星期一“铃铃铃.....”闹钟烦人的声音又响起,我不耐烦地把闹钟按停,然后慢慢地从我的床上爬起来,去了洗手间梳洗我宁乱的头发,用牙擦清洗我肮脏的牙齿,把窗帘打开,让阳光照亮我漆黑的,凌乱房间。我走出客厅,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在厨房里没洗过的碗碟,我穿上我的校服,走到门口,打开那门,离开我的家。
  走到地铁站,我看着陈旧的车站,墙上的污垢,涂鸦和破旧的广告板,对着窗外的的风景发呆,看着那枯干了的草地,那光秃秃毫无生气的树,看着那死气沉沉的风景。又过了大约四十分钟,我发现我坐过站了,我便在下一站走到对面月台,又坐了十分钟的车,终于我到了学校,我一如既往地跨越那测波,到达我学校门前。
 “你为什么这么迟才回到学校!出去罚站!”一进课室,我便听到我老师生气的抱怨,但我却没有心情去理会她的话,我把我的背包放下,把我的课本,文具和手册拿了出来。坐到我的座位上,我左右张望,都看不到陈晓明,王大鸣,王博和凯龙的身影,我十分疑惑,我突然记得他们说过他们都会去外地读书,但我却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时候离去,王大鸣和王博是兄弟,他们都会到英国读书,为求自己可以考进出名的大学。陈晓明和凯龙则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分别到了法国和德国定居。现在的我是何等的孤独,最亲的母亲离去了,最友好的朋友离开了身旁,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没有出去罚站!”老师的话把我从我的思海中拉出来了,“你不用找你的朋友了,他们都到了外国了,的朋友和亲人都离开你了真活该。”我勃然大怒,大喝一声“你刚才说了什么!”。老师回答”你活该。“我十分生气,我的理性瞬间蒸发了,我把我的椅子举起,对着那该死的老师扔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是记得很清楚,我只是记得在我清醒的时候,我的手被黏黏的血染红了,还有我的老师倒在地上,没有动了。
  事情过后,我的老师被炒了,因为她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刺激了我,是老师不该做的事情,我也没有受到什么大的惩罚,只是要回家反省一个月。我之后也变得没有朋友,只是有时候会和我的四个好友说话。现在的我习惯一个人,习惯寂寞,习惯孤独。但是害怕。害怕这一切会再发生,逃避。不停的逃避别人,不愿意交朋友,因为一直都害怕朋友会离去。 人生是一场庄严的游戏,每一个玩笑背后都藏着眼泪,但放手与转身之间,每天都有一个新的太阳。 
 




 
 
 
Ps:乱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