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察了她很久。
與其說是觀察,倒不如是她總是出現在我眼前。
她明明在住7樓的女層,但每次凌晨時份當我在房間進行那回事之際,總會聽到她的聲音。
我明明住在地下的男層。
有時候出到房門會看見她。

她只穿一件透白的吊帶背心,裡面露出若隱若現的黑色胸圍,下身一條棉質灰短褲,修長的長腿及突出的股型一濫無遺。
我很想一直看,所以我會故意走慢一點,但又怕走到她面前會太突出。

慾望是個魔鬼,你愈是想壓抑它,它偏偏愈強烈。


明明剛剛才完成了一發,一看見了她,想起她的聲音,她所做的事。
他總是會站出來。

尤其她已經跟我對望,我停下反而更奇怪。
我只有一邊叫他冷靜,一邊走過去。
「喂,你唔係見到靚女就扯旗呀?快啲去廁所搞搞佢啦。」
她後裝作一臉嘔心就走了。
升降機關上,只有聽到她的偷笑。

她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神在渴望著,白哲的肌膚更需要滋潤。


最後我在廁所射了她的酒窩
在腦中。

最後我看到對面房的男人在門口給她五百元。
我知道她是Hall雞。
我終於鼓起勇氣,去叫Hall雞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