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展開負傷羽翼的艾德嗯了一聲。

此時的艾莉和平常天真爛漫的她不一樣,神情複雜得很,
似乎在進行內心的交戰。

「呢啲輕傷,比我自己恢復就得……啊……」
艾德想用雙手撐起身體,可因失血造成的乏力讓他再次不支。

艾莉伸手往我的醫療包裏掏,掏出了一卷繃帶、
一管針管和一些藥片,她熟練地推了一下針管,把裏面的空氣擠出。

「小姐你……違背神嘅教義……?啊!」艾莉把針打在艾德翼上,
突然間的刺破使他不住叫喊。





「醫者,仁心仁術,務謀病者之福利。」她再拿水清洗他的傷口,
用繃帶替其包紮後,向他遞上藥片,她臉上的陰霾已經消失,微笑著説:「止痛藥,食咗佢啦。」

在現世間,許多人事物都打著愛與善的名號,站在道德高地上,
制定規條的同時,也在泯滅人民的良心、意志。要真真正正做到無私大愛,救濟眾生,恐怕也十分困難吧。

「唔明你地up乜。」光頭仔盤著手道,「食個包先。」

「西蒙,使唔使幫你處理下個傷口?」

「唔……唔使啦,啊……好爽……」
西蒙正用力吧自己前臂已止血的傷口再次撐開。他家的血小板應該很感謝他。
「咁好啦……你開心就得,哈哈。」





「你地常人唔會明到底有幾咁舒服架啦,
神經一下子被完全刺激嘅感覺……仲有呢……啊仲有仲有……」

大家都安靜下來,聽著西蒙説話,下刪一千字左右小車文。

迪斯忍不住打斷西蒙:「喂,依家考緊試啊,你同我開車?」
西蒙鬆一下肩膀,回了聲「好囉」便沉默下來。

「我地係山腳?」杏奈往上看著山崖。

「係,大概同入口差唔多嘅高度。」阿尚回答道。光頭仔走近山崖,
摸著灰髒的崖壁説:「死啦點上返去好呢?」





「嗯……」後方傳來悶哼聲,海爾特爾醒過來了。「我係邊……
噢噢噢!」他再把手貼到脖子上,驚訝著疤痕的消失。比著是我受了這種程度的傷,不昏睡個三、四天,看來也不會蘇甦。

「你醒咗,咁就好辦事啦。」阿尚的身體靠著旁邊的樹幹。

「我爬上去睇下嘢先,得嘅就叫我落嚟啦。」我邊説著,
手邊捉著粗實的藤蔓,小時候參與童軍的回憶瀝瀝在目。

海爾特爾抓了一下頭髮,緩緩地道:「我都想伸展下。」
便跟著我爬上樹上。

來到樹冠的位置,我們坐在可靠堅硬的大樹枝上,樹葉比較稀疏,
可以清楚看見夜空。

「唉……」他仰天長嘆,「咩事啊?」我問道。

「總覺得我成日拖你哋後腿咁……」他又再摸著傷疤,「
成日麻煩到你地。」





「麻咩煩啊,朋友幫朋友係應該嘅。」

「再講,如果唔係你嗰下head shot,我應該又重傷昏迷架啦。」我説,「你算係我恩人啦。」

「我又冇乜貢獻。」「呢家嘢慢慢啦,我地一條team嚟,
唔會在意嘅,可能你需要多一啲時間慢慢去適應呢。」

「我唔太識安慰人,不過,你唔好將呢啲野放係心上啦。」
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苦笑著。

突然,一道綠光閃過天空,在山頂處有幾柱巨木從地面爆出,
旁邊更不時有閃光炸出。

「欸!你地有冇見到?」海爾特爾和我回到地面。

「係艾爾文嘅魔法……」艾莉眉頭一皺,神情略顯焦躁不安。

「佢地有危險啊!行啦!」光頭仔焦急萬分。「食屎啦!點上去!」
是因為楓月不在這裏嗎?





「我唔知呢個work唔work,不過可以一試。」
想起了阿拉丁的魔氈,看來我也可以做到。

「哇!好似掂喎。」杏奈坐上了我的「魔氈」。

「你點諗到架……」迪斯呆滯地看著我,我回答:「
我可能睇太多阿拉丁,哈哈。」

「請問咩叫……阿拉丁?」被艾德這樣一問的我回想起這世界好像沒有阿拉丁這童話,「係一個……嗯……鄉村故事嚟。」差點穿幫了。

「好啦快啲!」光頭仔快氣哭了。

「飛啊啊啊!」魔氈往著山頂的方向全速前進。










之後會停更一牌
復課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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