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 第二十九話-《肅清》
第二十九話-《肅清》
隨着鐘聲響起,天月也懶洋洋地伸懶腰,看了看周圍又伏下了。明明都放學了,還在睡,真是可惡,真想去捉弄他。
我收拾好桌面上的東西後,已經預備離開了,而烙兒她已先行離開去接弟弟,但天月他還在睡。突然他的手機響了,天月他也被電話驚醒了。
「喂,邊個啊!」他好像有起床氣,語氣十分暴躁,我就在旁邊偷聽着他講電話
「蘭姐姐,係你啊,咩事?」他的語氣又變回平常那樣,甚至有些誠懇,看來電話另一頭的是位大人物
「咩話,你係門口?!」天月十分震驚,對着電話大叫之後放低電話到桌上後立即跑出課室,走到走廊
我忍不住好奇心,將電話拿起,反正是大人物的話只要虔誠地道歉也不會怪責人的,我對着電話輕聲說了句「喂」。
「係雪琪妹妹啊?你快d叫天月落嚟喇,我等緊你地啊。」電話另一頭的她這樣說到
「哦?好啊,請問你係?」另一頭的聲音我在那裏聽過的,就是想不起在那裏?
「我叫蘭月啊,你見過我架,快d落嚟咪知我係邊個囉。記住快d啊,拜拜。」說罷她便掛斷電話了,天月也剛好回到班房,我急忙把電話放回桌上
「喂,蘭月,蘭月,蘭月!佢幾時cut左線架。雪琪,快d執書包落去。」天月他急忙將所有東西擠進書包便拖着我離開了
來到校門,不少學生圍着門外的跑車拍照,醉翁之意不在酒,圍觀的學生多數是男生,而且是高年級的,他們拍的是跑車的主人,一位擁有模特身材的美女,為甚麼我總是好像在那裏見過她的,是在電視上嗎?還是在雜誌上呢。
我看了看她的胸部,再看了看自己,摸一摸...輸了。才不是,女生的價值才不是只有胸部,如果只憑胸部來判斷女生的價值那實在太膚淺。
「天月,呢到啊。」她招手叫天月去她那邊,如果天月只看胸部的話,我會恨他一輩子
我死死地盯着他,如果他的眼神盯上了她的胸部的話,我不會跟他說任何的話。
「雪琪妹妹…」她將我抱入她的懷中,頭埋入了她的胸部,快要窒息了
「我係工作部個姐姐啊。」原來是她,難怪見過她了
「唔好係條街講,你係唔係唔記得左。」天月他用嚴肅的語氣說到
「哦,係喎,嘻嘻,見到雪琪妹妹好興奮啊嘛。」姐姐她終於放開我了,果然,是我輸了…
「快d上車喇,雪琪妹妹,天月佢會自己嚟架喇,佢識路。」姐姐為我打開了車門,我還是頭一次坐這種只有在電視上才看過的跑車
「天月,老地方見喇。」未待我扣上安全帶,姐姐便踩盡油門
「啊啊啊!」我立刻隨便找東西抓住,我看一看速度儀,針指到了100
「唔好意思啊,雪琪妹妹,你扣返安全帶先喇。」終於慢了下來,我有一刻以為要葬身於此
路程很短,只是五到六分鐘的車程,車上姐姐一直跟我說着天月的事,例如他有次出任務不小心入錯酒店房間,看到一對在床上正打算探討人生的情侶,姐姐說天月臉紅的樣子很可愛。
還有就是他們兩個第一次搭檔的時候,在酒店房間等候任務的時候太無聊天月就不小心睡着了,姐姐便去洗澡清醒一下頭腦,她還在浸浴的時候天月闖了進來,不夠一秒他便立刻關上門,事後姐姐說她都叫天月做小色狼。
「到喇,落車。仲要行多幾分鐘,架車泊唔到入去。」姐姐她很快便下了車,解好安全帶後我也跟著她走
路上有不少人都盯着我和姐姐,但大部份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姐姐傲人的雙峰那裏,果然是我輸了…
走到了一座大廈面前,就是那些普通的辦公大樓,我跟着姐姐走進大廈,搭電梯到5樓的會議室。在會議室的門外有兩位黑衣人把守,其中一位拿出金屬探測器在我和姐姐身掃了掃,要求我們交出電話後便批准進入會議室裏。
會議室中已經有一名老伯在等我們,他身後也有兩位黑衣人,看來是他的保鏢。老伯揮手示意着他的保鏢給我們倒一杯茶,接過茶後我也點點頭示意道謝。
還要維持這種氛圍多久,所有人都不說話,連姐姐也示意我不要說話,坐好,還要沒有電話可以用來假裝在玩。
直到天月來到才打破這個僵局,他一來到便叫老伯把在外面看守的兩人和兩位保鏢離開。
「唔洗,呢四個都係跟左我好耐既,放心。」老伯開聲說到
「咁就好,蘭月,你嚟講先。」天月放下書包,一臉嚴肅
「有關早前工作部入侵事件…名單係到。」姐姐從褲袋中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老伯
「係鬼?」老伯問道
「無錯,早前既入侵事件係王氏攪既,工作部係三大集團到早已經傳開左,只係佢地未搵到證據,但內鬼既出現證明佢地已經有證據。」姐姐嚴肅地說到
「咁你地認為我地要做咩?」老伯問道
「肅清。」天月回應到,現在我面前的天月就像一個修羅,不是我平常認識的天月
「果然係慠龍選擇既人,心狠手辣,即使係同自己共事,出生入死既人都唔留手,完成率90%以上,一級特工天月。」老伯大笑着
「肅清既方法只得一個,我唔會插手,呢d係工作部既問題,搵你地既「工作人員」攪惦。」天月現在就像電視上看到的冷血殺手般,一直以為電視上的劇情很誇張,原來只是我從未接觸過這樣的事情
「可以,一個星期就可以完成,蘭月特工麻煩你留一留低,天月特工你可以先行離開。」老伯揮手叫我們離開
「行喇,雪琪。」天月他笑着說到,仿佛剛剛的他已不復存在
天月拖着我的手,緊緊握着,帶領我走出會議室,他手心的溫暖使我安心下來,他還是那個我認識的天月,那個我喜歡着的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