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光復傳: 第十三章 攻入警總拿證據卻遇到傳聞中的武警
第十三章 攻入警總拿證據卻遇到傳聞中的武警
上次抗爭者在港鐵總部找不到太子站831的CCTV片段,明白到片段應該收藏在警察總部,於是在網上發起下個星期圍堵灣仔警察總部,要求警方公開片段。
追夢者成員知道這次該是拿得片段的最佳機會,也知道警方已知道抗爭者的厲害,將會加強戒備,所以這次將會是史無前例的一次大戰。
他們經過上一次的經驗,知道就算能攻入警總,在這麼多部電腦之內要找一段短片就如大海撈針。Carmen將這個問題和方教授商討過之後,方教授提供了一個方法,就是他催眠Carmen和震宇,讓他們瞬間懂得隱式催眠技巧,然後把這種技巧用在警總裡的最高層人物身上,希望可藉此令他們供出片段的收藏地方。
震宇在視像通訊中問方教授:“什麼是隱式催眠?”方教授說:“隱式催眠其實是催眠的一種。我過往跟你們做的催眠是顯式,分別就是顯式催眠是催眠者會讓受催眠者清楚知道現在便要催眠他,請他配合放鬆;而隱式催眠不會讓被催眠者知道催眠者要催眠他,令他不知不覺中受到催眠。如使用得法,可以使人任受催眠者擺佈。”震宇說:“ 真的這麼厲害?如果是這樣,這世上會否有些人用這個來做各種壞事?例如騙財。”
方教授說:“ 有。最突出的例子就是希特拉。他就是一個隱式催眠高手。人們看他的演講時情緒自然會被帶動。雖然他說話內容沒什麼特別,但卻能催眠了千千萬萬的群眾,令其不由自主地順服他。但世上傳授這種技巧的地方,每每要學習者發誓不能將之用於歪道,所以真的用之來行惡的人極少,但不能說沒有。”
震宇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不怕我們也用於歪道嗎?”方教授說:“ 我當然有我的方法啦。我會在催眠中給你們加一個鎖,使你們只能用於正義。” 於是方教授便和他們催眠,讓他們短時間之內懂得隱式催眠的技巧。
方教授催眠了Carmen和震宇之後,又叫他們約好全部追夢者成員預備進行集體催眠,讓他們可以在面對音波炮和震撼彈時不再受影響。
追夢者成員也商討過,認為應該再加強他們現在的裝備。於是他們換了另一款防彈頭盔,它有三層護目鏡,可自由掰動。第一層是透明的;第二層是黑色的,可以擋陽光;第三層是銀色的,可以反射激光和強光。他們又再在防彈衣外面加上騎越野單車用的碳纖護甲,以防禦撞擊。
另外Stanley又研發了兩種簡單的新武器,就是用平常的汽油彈或者特製汽油彈加一條繩。他將繩子綁在汽油彈的樽頸上,只要投擲的時候持繩子一端不斷迴旋轉圈,放手飛出時便可比平常投擲的距離增加兩、三倍之多。
另一個就是把汽油彈綁在一條刨尖了的鐵通的中間位置,用標槍的方法標出去。因為標槍的投擲距離比弓箭的射程更遠,而且鐵通比箭更重,可以攜帶汽油彈。有了這兩種新武器,便大大增加了攻擊的方式。
Stanley還買了一部小型高性能遙控坦克車,又在上面鑽窿、燒焊,不知改裝什麼。成員們問他這是什麼,他總是不肯答,說這個是秘密武器,大家到時便會知道。
示威當天,警方把軍器廠街和警總周圍一帶的路也封了,軍器廠街和對出的軒尼詩道上的行人天橋上下也站滿了警察。四十幾萬人遊行大隊行至軒尼詩道天橋對出一段路,雙方大戰一觸即發。
由於在此前多次的示威中,警方經常突然無端端便向示威者發射催淚彈,這次追夢者成員便趁遊行隊伍還未進入警方催淚彈射程範圍內,率先發放Stanley研發的新武器,繩綁汽油彈和標槍汽油彈。它們的射程範圍比催淚彈還遠,橋上橋下爆出多個巨型火球,有些在橋上的警察還被炸得跌向橋下。
至於橋下軒尼詩道的警方陣中,也像被轟炸機轟炸一樣,出現多個巨型爆炸和火球,很多警員被炸得著火飛開,有些警員身上還中了示威者標過來的槍至受傷倒地,再被槍上爆出的特製汽油彈弄得身陷火海,危險非常。
這時警方前陣已經潰不成軍,相反示威者那邊卻氣勢如虹,乘勢殺上前去把警方進一步逼退。一隊追夢者成員按計劃佔領天橋制高點。他們只從天橋的一邊攻上去,讓警方可以在另一邊撤退。
肥彭和酸梅乾首先帶頭殺上。防暴盾牌遇到他們的八公斤槓鈴長桿和30磅啞鈴大鐵鎚,也每每被一下打碎。他們所向披靡,把天橋上的警察殺得落花流水。
追夢者成員佔領天橋後,呂溢進、Miki和阿青走上天橋,和其他成員拿出背上的摺疊弓,向守在下面的警察發箭。
Stanley一如往常用空投汽油等的策略,投在路上的警察。警方慘叫聲連連響起。
不消片刻,軍器廠街對出在軒尼詩道那邊的警方防守陣,便被追夢者成員打開了缺口。
警方一邊退入軍器廠街,一邊向抗爭者狂射催淚彈和防暴彈,但追夢者成員有防毒面具、防彈衣和護甲,完全不受影響。成員們一如狼入羊群,警方節節敗退。一些抗爭者更拾起被打倒的警員掉在地上的催淚彈槍和防暴槍,射向前方警員的下體,中者個個面容痛苦地倒下。
追夢者成員們一直向前推進,直至到警總前方五十米,卻突然遇到阻力。其中有幾個警員特別勇武,他們一手持盾牌,一手持伸縮警棍,力拒一眾成員,讓他們不能再進。
Sophia走上前去,拿著壘球棒對著其中一個勇武派警員猛扑。那警員果真比一般警察身手敏捷,左手高舉圓盾擋了一棍後,右手一棍橫掃Sophia頭部。Sophia舉起左手,用護甲隨手一擋,感覺到力度其猛,要整個身子向右斜下才能卸開這棍。
原來這批勇武派警察不是真正的香港警察,而是大陸派來的武警。派來的目的內部宣稱是要協助香港警方,但其實質目的是要監視香港警方,如其有任何叛變行動,便可馬上出手制止。
因為北京方面從來不把香港示威者放在眼內,只要香港警察用更強的武力甚至開真槍,一定可以解決問題,派武警甚至解放軍來主要是劍指香港警方,因為中共最忌憚地方武裝勢力。
這班武警和香港警察一樣,穿著香港警察制服。過往香港曾經出現不少香港警察不願透露身份或者突然輕判示威者的案件,部份就是因為要隱藏這班武警的身份。
這班武警絕大多數受過氣硬功訓練,就是例如鐵頭功、鐵襠功、鐵布衫、鐵沙掌之類的。他們其中有一些精英,把氣功練至高階的,更能刀槍不入,雙手能碎堅石。這次追夢者成員對著的幾個,就是其中的表表者。
Sophia退後兩步看清對方,見對方左袖在戰鬥中已被扯爛,露出一條毛鬙鬙的左臂。他的肌肉就像鋼條一樣結實,而且條條靜脈如蚯蚓般粗,讓人覺得他有源源不絕的力量。
Sophia知道遇上的應該就是傳聞中的武警,更激發她的鬥志,她抖起精神,沉著應對。
她鼓足力量在手中的壘球棒上,衝前揮向對方。那多毛武警擋了三下之後,適應了力度,反攻向Sophia。大家有攻有守,對拆了三十招。
Sophia見此法不能勝,便嘗試變招。她雙手握著棍柄,大開大合地揮舞,猶如開山劈石般打向多毛武警。多毛武警用圓盾擋了三下,整塊圓盾碎裂開來。於是他也學Sophia一樣,雙手握著伸縮警棍棍柄,用盡全力和Sophia對撼。
Sophia用的壘球棒是合金鋼,不及武警用的精鋼伸縮警棍硬,對撼多招後,壘球棒棒身凹陷處漸多,可是伸縮警棍卻漸漸彎曲。原來伸縮警棍外面雖然用精鋼製造,但它始終由多節接駁而成,橫向的支撐力卻不如壘球棒。
Sophia漸漸感覺到對方的警棍開始不能支撐,她突然大力一棍打在對方警棍尖端。呯的一聲,整條警棍斷開六七段,斷節跌在地上發出啷啷聲響。
Sophia見狀更不留手,馬上搶攻,一下一下打向多毛武警身上。多毛武警用前臂的香港防暴警察一般用的銀色護甲擋格,力量竟不輸分毫,他雙手不用武器,好像還更靈活自如,畢竟他雙手就如鋼鐵一樣堅硬。
多毛武警展開拳法,數超過後雙手一齊夾著Sophia的壘球棒,用力一扭,Sophia的球棒被他甩開了。
Sophia應變其速,馬上一腳踢向多毛武警腰間,多毛武警紋風不動,一拳回贈Sophia。兩人展開拳腳格鬥,但Sophia氣力不及那武警,漸漸落了下風。
阿雲面對前面的勇武派警員,為了顯示自己的英勇,選了身型最魁梧的一個來做對手。他拿出手上的九節重鞭,一鞭打過去,那魁梧武警舉盾擋格。這個透明膠盾竟然抵不起阿雲一鞭之力,馬上碎裂。阿雲一鞭過後第二鞭又到,魁梧武警用伸縮短棍擋了兩下,到第三下阿雲施展巧勁,用重鞭捲著對方的警棍,然後用力向自己扯去。
魁梧武警反應不慢,見到阿雲拉扯,另一隻手馬上按著棍頭不讓棍身傾斜。阿雲單手及不上對方雙手的力量,也把另一手用上。大家像拔河一樣鬥力拉扯。
雙方疊加的力量極猛,魁梧武警感覺到棍身開始承受不住,於是準備來個順水推舟。他雙手執著棍的兩端用力向內拗,警棍一斷,加上阿雲拉扯的力量,一節節的斷棍如炮彈一樣,撞上阿雲身上。
阿雲驚愕同時,魁梧武警一招羅漢曬屍,雙拳齊出,把阿雲打得向後倒飛兩丈,摔了一跤,吐了一口血才站得起身。
阿雲自被強化以來,幾時遇過如此慘況劣勢? 但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果就此罷戰,覺得難以面對組織中人,於是抖起鬥志,再接再厲。
他一邊走過去,一邊沿身子外圍迴圈揮鞭,舞了幾個鞭花後又再旋身跳起,儲足迴旋的力度,一下重鞭夾著呼呼的風聲向對方打去。
魁梧武警見這鞭來勢,知道這鞭閃避不得,因為閃過一鞭,他下一鞭回轉過來時力度只有更猛。於是他把全身氣勁運在前臂護甲,盡力一擋。這一擋他不擋在鞭頭,因為這正是力度最集中處,他看準鞭頭入四吋的位置才擋下去,鞭頭自然迴轉,捲著他前臂。
魁梧武警早已料到這一著,使盡力氣一扯,準備將阿雲扯過來再向他施展重拳。豈料阿雲也知這人功力精純已極,這一鞭絕不能將他壓制,在他一扯之下,自己順勢跳過去,凌空飛起三腳,踢向對方身上。
魁梧武警一手被纏,另一手只能擋了兩腳,第三腳仍是踢在身上。但他身體就像鋼板一樣堅硬,這腳踢在他身上,發出噹的一聲巨響,只痛不傷。
他被纏著的左手因為對方拉近了距離,便有了活動空間,一個快拳打向對方持鞭的右手,阿雲猝不及防,竟以右手擋格。這一拳他雖擋下來,但九節重鞭卻落在對方手上。
魁梧武警不善使鞭,見對方沒有武器,正中下懷,一手揮開纏著左臂上的鞭,衝上前去,要和對方徒手鬥個真章。
二人各不相讓,拳來鞭往,但魁梧武警力量始終略勝一籌,加上精純的氣功,阿雲漸漸不支。
酸梅乾見前排有個勇武派警員連傷己方四、五人,馬上拿著大鐵鎚衝上去接戰。他助跑十步之後跳起三個人的高度,雙手高舉鐵鎚過頭,然後猛力向下砸。那人知道這鎚接不得,只有盡力向後蹤。
大鐵鎚砸在地上,碎石激濺,其中幾顆竟擊穿那武警的防毒面罩。那武警索性一手扯開防毒面罩,露出面容。原來這人面容彪悍,面上還有一條刀疤畫過左眼,更添兇悍的味兒。他看著酸梅乾,露出猙獰的笑容,邪笑說:“好!我在軍隊裏面一直受著死板的訓練,從來沒有痛痛快快的打過一場交。難得有你這個對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酸梅乾回答說:“彼此,彼此。”
酸梅乾不再多言,拿著大鐵鎚向著對方衝過去。刀疤武警知道手上圓盾不能擋對方大鐵鎚一擊,留來無用,反阻礙自己發揮,便學美國隊長把圓盾向對方飛擲過去,酸梅乾揮鎚擋格。刀疤武警趁勢衝前,伸縮警棍打向對方心口。
酸梅乾回鎚擋格,卻慢了半拍,被對方佔了先機,但酸梅乾沉著應戰,竟以大鐵鎚鎚柄當成長棍揮舞,時而雙手持鎚頭僅以尾部輕拂,時而以柄尾撞擊,堪堪抵住對方猛攻。
十數招一過,酸梅乾漸漸扳回劣勢。他以鎚柄使出柔勁,一直纏著對方警棍。他後來更以鐵鎚和柄的接角位鈎著對方的棍,糾纏兩三下後,單手一甩,將對方警棍甩飛,另一手一拳打在對方腹上,對方中後退開一丈。
刀疤武警摸摸肚腹好像不太礙事,說:“ 哈哈!真痛快! 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再來!”
酸梅乾再上前猛攻,連續三鎚扑向對
方不同部位。刀疤武警只以拳腳擋格,但他的氣硬功爐火純青,每一接觸,都發出金屬交擊聲響。刀疤武警擋了三招之後,一拳從側邊打向酸梅乾。酸梅乾弓身向後避過,然後又再使出精奇鎚法,鎚尾鎚頭兩邊輪流攻擊,殺得刀疤武警左右支絀。
酸梅乾一鎚橫掃向刀疤武警的頭,刀疤武警俯身避過。原來酸梅乾這招只是前奏,他把鐵錘迴旋一圈,儲足力度,再使出真正殺著,一鎚掃向對方腹上。
刀疤武警見這招凌厲,馬上雙手交叉架在身前,硬檔這猛烈一擊。一聲震耳欲聾的金屬交擊聲響,刀疤武警整個人像斷線風箏一樣飛向空中,在空中撞斷後面兩支馬路中心的大型電燈柱才跌回在地上,看來應該重傷。
怎料刀疤武警慢慢爬起來,還一邊奸笑說:“你的大鐵鎚耍得很好,而且還剛柔並濟,確是厲害! 幸好我有鐵布衫保護,否則這下便要了我的命。看來這次有得好玩了。”
刀疤武警慢慢走上前,拾起地上被撞斷的電燈柱部分,兩手一分,拗斷柱頂的轉角位,只要了柱頂上橫向連著電燈的部分,把下面的部分掉開了。他手握這段電燈柱的末端,向著酸梅乾衝過去,以斷電燈柱有燈的部分猛力向酸梅乾揮去。
酸梅乾提鎚一擋,因為對方力度太猛,燈罩馬上吋碎,碎片激射在酸梅乾身上,令得酸梅乾一陣混亂。刀疤武警馬上把握機會,連續三柱打向酸梅乾。酸梅乾展開鎚法,擋格五柱之後又再使出柔勁去纏對方的柱。
刀疤武警領教過對方纏法的厲害,纏鬥一輪後,窺準一個機會向下一壓一扯,當對方和他鬥扯時,突然把柱尾推向對方。酸梅乾猝不及防對方有這招,唯有放開大鐵鎚,以徒手接著對方的柱。這下正中刀疤武警的下懷,他放開電燈柱,雙手馬上搶走了對方的大鐵鎚。
這下大家兵器互換,刀疤武警大笑兩聲,雙手握著鎚尾,奮力向酸梅乾猛扑。酸梅乾只能以斷柱來擋,擋得幾下,斷柱硬度不夠,整條柱變得彎彎曲曲。刀疤武警一鎚橫掃向酸梅乾的頭,酸梅乾見這下來得兇猛,俯身避開。他一低頭避開時馬上覺得不妥,原來刀疤武警一鎚不中,把大鐵鎚迴旋一圈,加強力度,再一鎚打向酸梅乾的腹部。他這招完全是學自酸梅乾剛才的鎚法,酸梅乾舉起斷柱就擋,可惜這下力度奇猛,整條柱斷開兩邊撞向身上,撞得整個人向後飛開,還撞穿後面油站的鐵閘,跌進油站裏面。
原來警方知道今天有大型示威,警總對面的油站可能會構成極大危險,建議油站今天關門落閘。想不到仍然被酸梅乾在誤打誤撞之下撞穿了鐵閘。
刀疤武警大笑道:“哈哈哈!這叫做以牙還牙,知道利害了吧?” 過了一陣,油站裏面還是沒有聲響,他有些疑惑,便跨過鐵閘的洞口,走進去看看對方死了沒有。
酸梅剛在裏面被撞得頭暈轉向,剛站起來,見到刀疤武警已走進來。他這時想還有什麼武器可以鬥得過他手中的大鐵鎚?他看看周圍,看見一部自動汽水售賣機,想也不想,衝過去將之舉起,再整個人舉著汽水機跳起,把汽水機向下朝刀疤武警砸擲過去。
刀疤武警想不到對方有此一著,舉起大鐵鎚擋格。可惜鐵鎚柄部也是鐵做,質地太硬,而汽水機的金屬太薄。汽水機雖然被鐵鎚頂凹了,其餘部分還是砸向刀疤武警。
酸梅乾想這下應該了結了刀疤武警,便 俯身拾起自己的大鐵鎚,跨過鐵閘的洞口,走到街上準備繼續戰鬥。怎料後面傳來一聲開罐裝汽水的聲音。
原來刀疤武警又站了起身,全身衣衫盡爛,髒亂不堪。他一邊喝汽水,一邊笑說:“哈哈!果然好玩!能真正傷到我的,你是第一個!你不要走呀!我們再來!”
酸梅乾回頭,他知道一場硬仗是不能避免的了。
Carmen一邊沖殺,一邊見前面己方的人 一個個憑空倒下,就像受到無形的力場推倒一樣。她從他們倒下的方向判斷,看見一個女警正向己方的人不斷投發一種幾近不可測的暗器。她再看真一點,原來是一支支繡花針。這個女警又是一個喬裝成香港警察的武警,能用繡花針發出這樣的力量,她的氣功已經臻至相當造詣。
Carmen馬上衝向這個女武警,免得更多抗爭者遭到她的毒手。女武警見一人勢如破撲虎般沖過來,馬上向來人射出幾支繡花針。Carmen祭出震宇送給她的天羽羽斬,連揮四刀,擋了四支繡花針。她衝至近處時,女武警不拿出近身兵器,卻向後疾退。她一邊向後拉開距離,一邊繼續發射繡花針,一味遊鬥,不知是否怕了對方的寶刀。她還一邊射向Carmen,又一邊繼續射向其他抗爭者,極之滑頭毒辣。Carmen追之不得,不斷見己方的人逐漸倒下,心急如焚。
她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寶刀歸鞘,拿出飛鏢射向女武警。可是女武警不斷於眾人間遊走,Carmen的飛鏢誤中了不少抗爭者,卻始終射不中女武警。女武警 奔跑速度又快,又靈活地轉彎抹角,有時更故意走到抗爭者身後引Carmen發鏢。Carmen無計可思,唯有收起飛鏢,再拔出寶刀,一味死追。但女武警卻非常狡猾,判斷路線又準,盡量避開有可能令自己無路可走的地方,不斷於人群中穿插,讓對方始終不能靠近。
Carmen想斬斷一條電燈柱以其長度來掃女武警,但知道這只會誤中更多抗爭者,便撤銷這個方案。她又試過大聲叫其他抗爭者讓開,但其他人個個正在混戰中,又怎能輕易抽身?
Carmen知道為今之計只有展開在基地中,在眾多障礙物練裡習捉迷藏學得的技巧,盡力狂追。她一集中精神,馬上把距離拉近了很多。女武警見Carmen差不多追至,便隨手制服一個示威者擲向Carmen。Carmen眼明手快,把對方接個正著,可惜緩得一緩,又把距離拉開了。
過了一回,Carmen再次把距離拉近。這次她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她一下子制服了一個黑警,並將之擲向女武警。女武警閃身避過,Carmen把握機會,向前再拉近距離。這時女武警看著Carmen的來勢,準備選擇逃走的方向。Carmen一個晃身向東,女武警馬上向西逃走。但原來Carmen那個是假動作,她晃身之後,馬上向西飆前。這次女武警走上了一段直路,但Carmen的速度比女武警只快少許,看來在追上之前女武警又可鑽入人群。幸好Carmen有捉迷藏訓練的經驗,她向前一個飛撲,寶刀盡力往前揮,剛好斬中女武警的小腿上。女武警雖有強橫氣硬功護體,一般尋常刀劍傷之不得,但Carmen所持的是萬中挑一的寶刀,馬上在女武警的右小腿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傷口。
女武警見自己受傷,面露不能置信的神色,這才知道原來對方手上所持的,是一把寶刀。
女武警這次腳上有傷,再不能像之前般疾跑,但Carmen這時整個人伏在地上,只要一爬起來,又會讓對方逃走。於是她竟不爬起來,就伏在地上來一個背向天的蜈蚣彈,弓身彈前,寶刀前刺女武警左腳。女武警左腳上提,避開寶刀,再向下一踏,踏著寶刀刀身。Carmen用力一抽,卻抽刀不出,於是馬上變招。她翻身背貼地上,雙腳在上面使出霹靂舞的動作,雙腿呈一字馬連環翻轉,連續掃向女武警的下盤。女武警鬆開了寶刀,連續後退。Carmen頭下腳上,連續三個滾翻,掃出了六腿,最後一腿掃中女武警右腳,令她整個人翻身側倒。Carmen再補上兩腳,蹬在對方腹上,令對方整個人飛跌向後。
女武警站身起來,知道自己腳上有傷,再不能遊鬥,於是在腰包中拔出一對蝴蝶雙刀,準備近戰。
Carmen衝前跳起一個人的高度,雙手舉刀過頭,猛力向下斬向女武警。女武警 把蝴蝶雙刀一前一後上舉擋格這凌厲一擊,然後左刀仍然抵住對方正下壓的刀,右刀隨著身子弓步往前,前刺對方小腹。Carmen刀長,收刀不及,唯有左手抓著對方右手腕,右手收刀再往前刺。
女武警左刀與Carmen互格數招,右手蝴蝶刀突然向內翻轉,變成反手持刀,用刀背和自己手腕反夾著對方手腕。
這下Carmen左手腕反為對方扣著,唯有盡量用右手單刀勝過對方左刀。可惜短兵相接,女武警短刀更利發揮。數十招後,女武警用蝴蝶左刀刀背後的護手鉤扣著Carmen的寶刀,右手刀向前斬。Carmen的刀被鎖著,左手回防不及,唯有側身閃避。女武警一刀不成又一刀。Carmen以左手盡力擒拿,但對方刀短,刀法又辣,接連幾招幾乎被對方刺中。
Carmen見這樣下去必定會喪命對方刀下,她人急智生,把右手上的刀向下拋去,脫開困鎖,然後左腳直踢刀柄的頂端,寶刀急速飛刺女武警咽喉。
女武警面臨生死關頭,使盡吃奶的力向後仰身,險險避開致命一擊,但卻在面上留下一條深刻的疤痕。
Carmen見機不可失,再舉左腳踏上寶刀刀背,整把寶刀往下疾斬。女武警剛剛回過神來,見到寶刀又至,知道絲毫抬慢不得,便展開蝴蝶雙刀抵擋。
Carmen福至心靈,在危急關頭中創出以腳禦刀的奇技,然後又順勢而發,竟然越使越順。她進攻時時而從側踢向刀柄或刀身來控刀,時而以腳掌絆著刀柄,時而用腳背勾著刀鍔( 刀刃與刀柄中間的護手部分 ),時而刀招中夾雜些腿招。數十招後,慢慢習慣了使這種刀法。
肥彭在混戰中聽到一陣電單車聲,然後又聽到人群的驚呼聲,他循聲望去,竟然看到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
原來一個黑警騎著交通警專用的電單車,就像雜技表演一樣,前轆高舉地撞向一群抗爭者。其中一個抗爭者被撞倒地,那黑警還用前轆壓著他的身體不放。其他抗爭者見狀紛紛粗口連罵,走上前去解圍。豈料那黑警的騎電單車技術很高,竟然後轆高舉然後自轉一圈,把周圍的抗爭者撞開。那被前轆壓著的抗爭者經這一番折騰,看來兇多吉少。
眾抗爭者想起葵芳新都會廣場外以電單車撞人的交通警,挑起了極大的仇恨。他們全部都不恥這種兇殘行徑,今次誓要報仇雪恨。
原來這個黑警又是另一個喬裝成香港警察的武警。這人經常玩越野電單車,所有電單車的彈、跳、空翻動作也很純熟,經武警的武術訓練後,更將越野電單車的動作融會到武術之中。他在平常時候沒有同袍與他這樣練習,難得有機會來香港打曱甴,便自動請纓,順便可以一試身手。
肥彭看見這武警如此兇殘,便馬上用最高速度衝過去,為他車下的人解圍。可是這武警輾過車下的人之後,又再追著其他抗爭者。他一邊以車撞人,一邊揮警棍打人,兇悍異常。其他抗爭者見有電單車撞至,個個爭相走避,狼狽不堪。
有些較為勇悍的抗爭者,在這武警駛至身旁時,便施突襲,可惜這武警身手敏捷,瞬間揮棍把對方打倒。
這武警見後方有一群抗爭者追來,馬上鎖緊前輪,後輪卻甩尾地繞著外圍盤旋。他甩尾調頭之後,迎面撞向追來的抗爭者。在差不多駛到追來的抗爭者前,他突然把電單車打橫貼著地面剷向那群抗爭者。眾抗爭者被撞到一僕一碌,非常慘烈。
這時肥彭剛好追至這武警後面,長桿橫掃他背脊。豈料這武警聞得風聲,舉高後轆,以車呔擋了這一桿。這武警的電單車順勢旋轉,以車頭向著肥彭。
肥彭第二桿從另外一邊橫掃而至。這武警又舉高前轆,然後猛一擰軚,車輪一撥又擋了肥彭的第二桿。
這武警的前轆擋桿後竟不著地,他一踩油,後轆發動,整部電單車前轆高舉地駛向前,以前轆撞向肥彭。肥彭把桿橫架在胸前,硬擋對方前轆這空前絕後的一擊。
在這大家相持不下的當兒,肥彭聞到一股體臭。他看清對方,原來對方兩腋下有一大灘黃澄澄的汗漬,他相信體臭就是來自對方腋下,而對方是一個臭狐患者。
臭狐武警這招已經撞到過不少抗爭者,他從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大力至可以抵得住電單車的力量。於是他又再使出越野電單車的花色奇技,把後轆向後奮力跳起,變成整個人頭下腳上地坐著電單車,單以前轆從上壓著肥彭。
肥彭改變身形之後力量變得奇大,竟能隔著長桿舉起整部電單車。臭狐武警見如此重量也壓不下他,於是前轆貼著肥棒的長桿原地旋轉,再把電單車從另一邊翻下,以車底撞向肥彭背脊。
肥彭雙手正力挺電單車的重量,突然背後車底攻至,唯有向後踢出一腳,蹬往車底,可惜對方這下力度太猛,肥彭這腳 只能減輕一半撞擊力,餘力仍把他撞向前跌出幾步。
臭狐武警電單車落地後,又馬上撞向肥彭。肥彭向前的衝勢未止,忽聽得後面車聲傳來,立即桿頭插地,再以之把整個人撐起,雙腳凌空踢向駛至的臭狐武警。那知臭狐武警的騎車技術果真高明,軀幹完全放在電單車的左方,雙手仍攀著軚盤,就這樣避開了肥彭的雙腳。雙方錯身而過。
臭狐武警把電單車迴轉,又再一次衝向肥彭。肥彭這次站穩馬腳,待電單車衝至時,向上跳起分開雙腿,做了個一字馬,然後雙手一桿大力打往臭狐武警頭頂。臭狐武警反應奇快,右手馬上拔出還在收縮狀態的伸縮警棍揮向左手,伸縮警棍瞬即變長,左手接著伸出來的部分,舉棍在頭頂擋了肥彭一桿。
這一桿肥彭好整以暇才出手,發揮了他真實的力量,一桿把伸縮警棍打斷成數截。
臭狐武警在肥彭胯下駛過。他頭也不回,繼續向前駛。原來他見自己武器被人打斷,知道對方力大,手腳又靈活,自己沒有武器很吃虧,又見前面有一個路牌,便直駛過去,然後用腳踢斷路牌柱接地處,以路牌柱來做武器。
臭狐武警再把電單車迴轉,然後一手控軚,一手執著路牌柱加速衝向肥彭,就像西方古代武士一邊騎著馬,一邊持槍衝向敵人一樣。這路牌柱上的衝擊力隨時可令人一擊斃命。
肥彭對自己氣力極有信心,而且手上武器又重又堅硬,凜然不懼,舉起長桿硬擋這氣勢萬鈞的一擊。
臭狐武警差不多駛至肥彭時,雙手把路牌柱當成關刀一樣,用路牌的一邊猛力從橫斬向肥彭,肥彭雙手持桿盡力檔格。
“噹”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響遍全場。這下力度奇猛,肥彭也被震得退後了幾步,臭狐武警的路牌也震得飛脫離柱,電單車也緩了一緩。
大家驚魂甫定,臭狐武警再迴轉電單車,駛向肥彭。這次他雙手握柱,展開棍法,一邊又以電單車壓向肥彭。肥彭一邊退後,一邊施展長桿與對方互拼。臭狐武警把肥彭往警總前面的牆壁上壓去。肥彭雖知道對方盤算,但對方棍法厲害,一時勝之不得,唯有一味向後退。
雙方手上不斷過招,到後來肥彭後腳終於碰到後方牆壁。臭狐武警電單車突然加速衝前,肥彭受制於對方棍招,走避不得,唯有提起左腳,身體靠向右方平衡。電單車前輪就在肥彭胯下右腳側撞上牆壁,這下險過剃頭,肥彭的小弟弟幸保不失。
臭狐武警雙手棍招連發,一邊用腳慢慢將電單車退後。他窺準機會,電單車突然又一個前衝。肥彭這次提起右腳,電單車又在他胯下撞上牆壁。
臭狐武警連續再撞幾次,肥彭也險險避過。在旁人眼中看來,這幾下驚心動魄,但肥彭藝高人膽大,看準位置,不慌不懼,而且心中還在盤算應對之法。
臭狐武警再來一撞。這次肥彭早有準備,一腳踏在電單車車頭,借力跳起了三個人的高度,然後空中回身,一桿直刺臭狐武警頭頂。
臭狐武警反應也很快,一見對方躍身空中,便舉柱刺向對方。一柱一桿互刺,路牌柱比槓鈴桿粗,槓鈴桿剛好垂直插入路牌柱中空的空間內,繼續刺向臭狐武警心胸。
雙方猜不到對方兵器仍然遞過來,唯有 鬆手放棄自己兵器而接著對方的。雙方交換了兵器。
肥彭仍在空中持著路牌柱往地面降落時,趁路牌柱和槓鈴桿還有一半重疊著未完全套出的當兒,用力將路牌柱和槓鈴桿往上挑,把對方連槓鈴桿挑離電單車飛往空中。
臭狐武警拿著肥棒的槓鈴桿在兩丈外降落地面,然後哈哈一笑說:“ 果然有趣!我雖然離了電單車,又和你交換了兵器,但情況好像仍然對我有利。”
說完這句話後,兩人又再衝前,各自使出最厲害的棍法與對方比拼起來。
這個臭狐武警的花式電單車技術非常厲害,但原來棍法也不俗,竟能和肥彭鬥個旗鼓相當。
肥彭需身雄力大,但畢竟手持的路牌柱質料不及對方的槓鈴桿,而且又是中空,不到數十招柱身便已有多處凹陷。
臭狐武警見對方的武器開始承受不住,更加加強攻勢,全是大開大合的攻招。他連續三下舉桿往肥彭頭上劈下。肥彭連檔兩下,到第三下時路牌柱終於承受不住,斷開兩邊。長桿勢道不止,直把肥棒肩上的護甲打得碎裂。
臭狐武警不待肥彭喘氣,又再揮桿攻來。肥彭這次手無寸鐵,唯有舉起臂上護甲抵擋。這次他沒有武器,反而將全副精神放在自己雙手和雙腳上,盡情發揮他這碩大無比的身形的所有力量,直接以拳和腳擊向對方的不銹鋼長桿上,竟然能不退反進。他發現自己的徒手武藝竟然可勝過對方的長桿,令他信心大增,越戰越勇。
Stanley在第一輪進攻中,以四翼機空投汽油彈後,便指揮四翼機自動飛回酸梅乾的農夫車的貨架上自動攜上汽油彈,然後再飛回附近監察周圍的動向。這時他見到有七部衝鋒車從告士打道天橋那邊駛過來,他靜觀其變。從衝鋒車裏面走出來的防暴警察全部站在天橋向警總的邊緣,瞄準下方的示威者發射防暴槍,看來他們應該是警方的外圍支援部隊。Stanley了解他們的動機後,便在他們上空投放特製汽油彈,天橋上爆出多個大型火球,差不多一百人的小隊中有七、八成都身陷火海,潰不成軍。
Stanley控制十部四翼機投擲了特製汽油彈後,便準備令它們飛回農夫車上再裝上特製汽油彈。突然其中兩部四翼機失去控制,而且還自行原地降落。Stanley檢視系統,知道附近有人用干擾儀器攻擊,他馬上令其餘八部四翼機盡量向上飛,飛至可操控距離的極限兩公里高,他又一邊透過四翼機的鏡頭尋找警隊中負責操控干擾儀器的人。
果然在警方的陣後中有一個人背著方形背囊,手提類似星球大戰中的大型死光槍的物體。Stanley相信那就是警方在11月用了240多萬港元購入的反無人機系統的部分器材。於是他聯絡各成員,看看有沒有人能把那個警察收拾,並將他身上的儀器奪取。眾成員也在混戰中無暇應付,只有在天橋上的呂溢進可去。
這時Stanley再檢查系統,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經被幹擾系統發現,估計對方會派一隊警察過來逮捕自己。於是他馬上和身旁負責照應自己的成員準備作出撤走行動。
20人的警察小隊從警察總部西翼大樓出發,繞過衝突區,走到皇后大道,然後再分散開來,包抄在永豐街旁一個電話亭。眾警員看見那個電話亭被噴滿油漆,呈半透明狀態,正門也被一塊黑布掩著,看不清裏面是什麼,只見有一個黑色物體在裏面不停移動,相信就是操控四翼機的疑犯。
他們分作兩批,十人在外形成首包圍網,另十人作次包圍網,然後全部逐漸靠近那電話亭。
突然電話亭中衝出一部小型遙控坦克車,上面還有一個自動裝置不停地發射鋼釘,每發一下,也發出一聲氣動機器的洩氣聲。這部小型坦克車的發射裝置上裝有兩個迷你鏡頭,像在不斷尋找獵物,連同它發射時的連續響聲,就像一部擇人而噬的冷血殺戮機器。
原來這正是Stanley所謂的秘密武器。他把自行改裝的ST64氣動射釘槍裝了上去。氣動射釘槍主要是在木工用的,ST64還可以用來打穿水泥牆,也可打穿三毫米厚的鋼板,是氣動射釘槍威力最大的一種,非常危險,一般售賣的時候也是連著保險套的。ST代表它用的是鋼釘,而64代表每條釘長64毫米。如果把氣動射釘槍向外射,力量較強的可以射到接近二十米,而ST64則可以射到六十米。Stanley把ST64改裝成用電動連發,每支槍可以每秒發射兩發,兩支輪流發射,每秒總共可發射四發。車上的兩個鏡頭拍到的視訊會同步顯示在Stanley的手機上,屏幕上的中心點就是發釘的瞄準位置。而其中一支射釘槍和其上的鏡頭還可以由上轉至後方,需要時它可同時向前後兩個方向瞄準發射。這個裝置加在遙控坦克車上,可以在某些情況下收奇兵之效。
小型坦克車甫從電話亭中衝出來,便繞著電話亭轉了大半個圈,且前後同時射釘。片刻間周圍的警察有多個腿上中釘,血流如柱,還未中釘的也爭相走避。其中有兩個走得較遠的,被那坦克車追著連射。最後全部人也倒在地上,按著傷口,從他們的表情看來甚為痛苦。
這時Stanley和身旁的成員已經轉移到了莊士敦道繼續監察戰況。
那邊呂溢進幾個起落,已經從軒尼詩道上的天橋跳到軍器廠街往告士打道的天橋上。他按照Stanley的所說的那操控干擾儀器的警察的位置和對其的形容,尋找到那個警察。於是跑上前去,一個照面已經制服了對方,並搶走對方的干擾儀器,將之帶在身上並繼續和其他成員一起戰鬥。
第十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