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天,我提議,今天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張凱道。

    “好,我請客。”郭矮子點頭道。

    “算了,AA吧,”魏寧道。

    “恩。AA最好。”

    四人又閑聊了一陣,然後又打掃了一下寢室,去了離學校不遠的一處餐館。



    餐館不算大也不算小,看來是專門給這些大學生準備的,而且,菜的價格還比較便宜。可能這四人去的時候還沒有到飯口上,所以飯館麵稀稀拉拉的坐著幾個人,這四人算是最龐大的隊伍了。

    四人坐了一陣,可惜還是沒有服務員前來招待,不由的有些煩躁,孫兵的『性』子急,等了一陣子,不耐煩了,用力地一拍桌子,吼道:“老板,來客了,還不來招待?”

    “碰。”一聲響,然後一個碗碎的聲音響起了。

    四人麵麵相覷,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碗,沒有破啊,不是剛才孫兵打破的,第一聲響聲剛過,啪,又是一聲。

    “老娘就偷人了怎麼滴,要離婚老娘奉陪,老娘還真沒法過這日子了,這幾年我娘受夠了。”



    “媽的,你這『騷』貨,就他媽這麼見不得男的啊,老子今天不把你這個『騷』婆娘的皮剝掉,老子的張字倒著寫。”

    “你今天有本事動老娘一下,老娘今天就跟你沒完,老娘就是偷人怎麼滴,誰叫你那玩意不爭氣!”

    “你…..”

    四人在外麵聽著,卻遲遲沒有聽到巴掌下去的聲音,不覺得好笑,原來這老板家在吵架呢。難怪沒有人招呼。

    “啪,”又是一個碗碎的聲音,“這日子沒法過了,老娘十八歲就跟了你,本來看著你他媽長得人模狗樣的,誰知道你那東西這麼不爭氣。老娘當年真他媽的瞎了眼了,跟你說,老娘也是女人,受不了這守活寡的日子,今天咱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這婚,你離就離,老娘二話不說要簽字要畫押,老娘奉陪,但是要是你不離婚,老娘今天也把話撂這兒,有本事你讓你那玩意翹起來,不然老娘以後要跟誰睡,你他媽最好跟老娘在窗戶外蹲著!聽著!看看人家怎麼樣!再用手捋捋,看翹的起來不!看看你這慫樣兒!人高馬大的,怎麼就這麼沒用!”



    “你…..你…..”男人都忌諱說那玩意不爭氣,男人自覺得理虧,遲遲罵不出話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他媽怎麼這麼『騷』啊!”

    四人算是聽明白了,可能是這家的男主人的那玩意不爭氣,然後,女的耐不住寂寞,又被男的捉『奸』在床了,結果這女的還有理,比男的還鬧得凶些。四個男人頓時會心一笑,心中齊齊鄙視這個男的。

    “哎,這個男的是個孱頭啊,做為男人,這輩子算是完了。悲劇。”孫兵歎了口氣,以過來人的身份發表感慨。

    “算了,我們吃飯,別人的家事與我們無關,”魏寧道,“我們隻管吃飯,吃飯。”

    “對,”張凱道,“我們隻管吃飯。”張凱又拍了一下桌子,大聲道:“老板,你麼還做不做生意啊。不做我們走了。”

    “媽的,叫喪啊。”屋的男人正好一肚子沒有地方發,張凱這算是撞到槍口上了,張凱也不示弱,反唇相譏道:“也對,一個偉哥開的飯館也沒有必要再待了,兄弟們,走人,省的吃了這的東西,咱們都變跟他一樣了,那就慘咯。”孫兵和郭矮子也頓時起哄,唯恐天下不『亂』。

    “媽的,看老子今天不撕了你。”屋的男人顯然找到了發泄口,從屋衝了出來,扭住張凱的領子,居然一隻手將一米八的張凱擰了起來!

    孫兵見兄弟受欺負,掄起桌子下的板凳就是朝那人頭上砸去,動作又快又狠,顯然不是第一次。



    那人用手一擋,飛出一腳便將一百八十多斤的孫兵踢到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這幾個人開始以為,一個那事都辦不好,老婆紅杏出牆的男人,應該不會有太多的戰鬥力,沒有想到,居然,這人一出手便這般生猛。

    “老子今天不撕了你,老子就不不信張!”

    魏寧見張凱受辱,如果自己再不出手,那就太不夠意思了,等他仔細看了看這個大漢,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張哥!”

    原來這個人魏寧是認識的,這個正是在魏求喜和魏寧並肩戰鬥過的張野。

    張野見有人叫出自己的姓,對著魏寧看了好久,忽然喜道:“是你,小JJ!哈哈。”

    張野這時候哪還有心思對付張凱,用手一推,張凱便被他推了好幾米遠,張野一把抱住魏寧,道:“你他媽的居然在這,太好了太好了。老子找了你們好久。你爺爺呢?”



    一提到爺爺,魏寧神『色』一暗,道:“我爺爺他,我爺爺他。”

    “『操』,不是吧,不要告訴我他死了啊。”

    “我也不知道,我…..”魏寧見張凱幾人在這,不好說,張野會意,道:“好好好,跟我進來,幾位哥們,剛才是老子手重了點,不好意思”,說完拉著魏寧往屋走。

    張凱幾人此時已經被張野的彪悍嚇到了,哪還敢再出頭,今天若不是魏寧的關係,他們還不知道,後果怎麼樣。

    張凱道:“算了,算了,一場誤會,萎哥,哦不張哥,算了算了。”

    張凱拉著魏寧到了屋,魏寧把爺爺失蹤的消息告訴了張野,當然王駝子等就沒有說了,張野頓時大失所望,喃喃道,難道,我真的沒有救了?哎。

    原來那天,張野不停魏求喜的勸告,回去真的把地狼的的話兒吃了,又違背家人的意思,和現在這個女的結婚了,張老四被氣的半死,張野也知道在家呆不下去了,又問兄弟們借了點錢,在這省大旁邊和老婆開了個店子,前半年的時候,夫妻兩還其樂融融,結果,漸漸地,張野發現自己不對了,那事兒的時間是越來越短了,張野後來想想,隻能將原因歸結到那地狼的身上,後悔沒有聽魏求喜的話,張凱托人到處打聽了魏求喜的下落,但是都沒有消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張野的那東西是越來越不爭氣,她媳『婦』自然也是越來越不滿,忍不住出去偷人,於是便有了魏寧等人開頭看到的一幕。

    隔下來幾天,魏寧等人都無事,軍訓、上課,魏寧由於和張野的關係,經常來張野這吃飯,張野也大方,幾乎就沒有掙魏寧等人的錢,張野道上的關係多,四處托人打聽魏求喜的下落,但是一直都是毫無音訊,搞得兩人都十分鬱悶。



    張野老婆到底還是搬出去了,魏寧安慰安慰張野,張野到底是個大丈夫,沒有幾天便好了。

    魏寧隔了一個多月,忽然張野找到了魏寧的寢室,一看見魏寧就激動地說;“小子,我有你爺爺的下落了。”

    “真的?”魏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蹦三尺高。

    “有人傳他在常德一代出現過,但是現在還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走,你現在就帶我去,我給你車費。”

    “看你急的,”張野道,“我聽說了,你爺爺出現的地方十分凶險,好像是個僵屍橫行的地,你這樣去的話,很可能有危險,而且就我們兩人,你還有熟人不。最好還叫上一個,三個人上路,彼此之間有個照應。”

    魏寧想了想,叫上張凱他們是不現實的,但是,自己又還認識誰呢?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道:“吳耗子,對,就吳耗子,我給他打電話,看他答應我不。”



    說完魏寧便給吳耗子掛了個電話,吳耗子也爽快,二話不說,當天就坐汽車趕到省城,魏寧手中的存貨已經不多了,決定當晚去鬼市一趟,補充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