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條撚咩: 極樂 x 假象 x 瘋狂
(最後一集將會喺半年後排期公開)(慎入)(重慎重慎重慎)
阿諾房間一片安靜,彷佛容不下別人打擾。
她自忖此處是她究竟是不是她所苦苦等待避世桃源。畢竟,這裡避過了她父親的耳目,也隔絕著煩惱不安。
有人打開了房間,又開起房燈,阿諾注視着那個怪人,心中毫不忌諱着自己其實是一身祼體。
這人一身白袍披身,帶上萬聖節的南瓜面具,還戴上塑膠手套。
「你係......?」
「收聲!」白袍叱罵,手握鐡棒,往着臉孔便是一響棒。阿諾痛得鼻血直流,但白袍反常地抬高些許面具,舌頭貼在鼻孔下,又是一輪舔舐。
阿諾雖然刺痛,但仍感受到白袍的溫柔。
白袍是不是這樣想呢?他隨後持着毛巾、撂下水桶。阿諾緊皺眉頭,不解其意。他拿着針管,注射不明液體於屁眼內。
阿諾腹部鼓脹,她拼死忍著,但仍正擊至其大腸,她不能自理。下腹肌肉甚是痠痛,她終於忍不住要洩出來 。糞便從肛門徐徐落下,直墜在地板上,她不忍望着又臉紅䏦臊。
白袍湊近着那坨物事,竟敢嚼著吃著,甚是滿足,隨後清潔場地及肛門。白袍還似被糞便挑動了神經,他湧上前來,強逼與阿諾舌吻。
縱使阿諾閉嘴不情願,但那傢伙拿着鋒利的刀在她胸口指劃。她慌張失措,逼與白袍交換着異物,阿諾感到厭惡,那般氣味在她口腔徘徊不散,她便嘔吐出來,正中白袍口裏、唾液之中。
少女雖然口吐異物,白袍並不介意,更一一吞下。他還露出其肉棒,直插肛門,阿諾感覺到異常酸痛 雙腳搖擺不定,血液流往肉棒。
白袍舉起鐡棒,便對腹肚一頓亂碰,拔掉了鐡夾。壓得少女洩出棕楬漿汁。他又狠狠插得更深,少女更屢屢出汗,這是難以言盡的痛楚。
刺痛當中,她再觸發起對母親的記憶。
「死八婆,你唔好以為今次就噉容易完。」父親行近母親,就將母親的屁眼肆意侵辱,母親面容扭曲、拼命向前嘶咬恫嚇,但身體卻因愛上這種感覺而不能自拔。
「淫閪就係淫閪,總不能逃脫於我的股掌之上。」
兩人互相擺動,合奏出性愛的交響曲。
母親如是,女兒亦如是。
白袍左持鐡棒,右拇指擒著大刀。往玉穴抽動其他指頭,又加快節奏抽插便道,本應是劇痛的抽插,也漸漸被頂得愛液盡流。鐵棒搓揉著乳房,只留下棒印和擠壓感,她舒服地暢吟像開啟了虐愛的開關。
虐愛卻不是一杯淡茶,而是死了都要愛的一瓢醇酒。
白袍動下殺手,橫刀平削大腿,阿諾完全無意識到突發事變。左腿留下深深血印,所幸的是白袍手法凌厲 也不傷及到真皮組織。
不過,阿諾無意識到極樂背後的殺意,現在正如臨死的家畜般亂動。聲音撕裂地尖叫,但又使得傷痕裂開。血漿四濺、痛苦抽搐。抓緊拳頭,指甲卻刮出血來,她承受不住便昏倒過去,肛門急速地收縮着,本就興奮的肉棒感受到強烈的刺激。
可是,白袍尚未合意。他施展著一輪刀舞,雙腿皆削了皮,雙腿血淋淋徐流着,阿諾從昏厥中刺醒過來。既劇痛非常又死去活來,哭出血淚嘶啞失聲,暈倒過去。
「屌!你做乜野啊!唔好攞依樣野對住我!」
銅鐡燒得火紅,熱得蒸氣直冒,男子放在手上卻不痛不癢,婦女怕得發抖。拉扯著,但仍無補於事。
男子將銅鐵拿穩,猛衝至婦女,她無法控制他的瘋狂。但他在最後一刻停止腳步,眼神恍惚容貌神傷,婦女鬆了一口氣,男子其實尚有最後一點憐憫。
她乘勢便說:「老公,我們回到以......啊!!」
男子使銅鐡直捅腹部,婦人終究都是失算,還燙得苦痛萬分、聲嘶而力竭。她終看透了,男子說到底只是一個玩弄着人性的惡魔,他所作所為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取悅自己,她意識到已經太遲,自己離死不遠矣!
他喪笑着,早已忘記了自己為人的身份,婦人胸口留下烙印及腐爛的外皮。她悽厲嚎叫、聲帶破裂失聲,如同地獄中的聲音,她失去意識、翻上白眼。
他再將婦女剝皮切塊,搬進廚房關上木門,生了火後便把屍體焦熟。阿諾嚇得哇哇大哭,該男子亳不理會,更有咀嚼聲傳出門外。阿諾昏倒於地,震憾的畫面使大腦運轉不及,失去了此段記憶。
雖然忘記父親的惡行,替換成只是一個極度嚴厲父親的假象深深刻記着阿諾腦海中,但又隱約感覺到父親的不正常。
白袍人聽到樓下的號叫,他拔走了肉棒,離開了房間 ,走落前樓梯會會兩個不速之客。
隨著他行落樓梯,有一鬼影再度出現房間,他暗地為阿諾繫上領圈。用冷水多番淋醒了阿諾,他靜悄悄地挨在阿諾耳邊。
「我是來救你的。」
「你是?」
「之前和你......」
他端起櫈子,坐櫈上又揭開其帽兜。
「你.....為何?」
「對唔住。」
他説道:「之前的七大地獄,想必你也親身經歷過一小部分,我好抱歉你的身體經過左我地三人的虐待。」
「點解你地要咁做?」
「唔望住你,我地就控制唔到自己。因為你係我地心中的唯一,近呢幾年黎我地一直強忍,但係已經克制唔到自己的慾望喇。」
他繼續說道:「縛束你係無辦法中嘅的辦法,現家只要度過埋最後一個嘅極樂地獄,我同你就可以得救。」
「咁,即係點啊?」
「即係......」
卡可憑自身蠻力同洛海幫手扯開鐡鏈,他們聽到來自七樓的腳踏聲和獰笑聲,白袍緩慢地下樓。
晨曦映照著他們的臉,白袍猶如死神般來到走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