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條撚咩: 墮落 x 狂騷 x 阿諾
(回憶同現實線係會互相連繫)
二十四年前,大陸有間醫院爆發咗怪病,成個醫院所有人全部被隔離兼槍殺,僅有一個青年生還。佢怪力非常,一拳打撚爆槍支,再將當地所有公安軍官城管活生生打死,後逃之夭夭。
「喂,仆街。」「喂,柒頭。」
我喊道:「屌你啊。」卡可無理到我嘅叫囂。
佢講話:「我家下落緊樓梯 咩事呀?」
「無,點解阿諾老豆無打電話嚟?」我地走出專門店,不得線索。
「我點撚知?」
「咪呃我喎仆街,之前被你挖到我同班f1雞食煙。」
「屌,以你品性點唔知,仲有呀,你自己仆街仲鬧尻我,信唔撚信打鑊你。」
「嚟呀,咁耐冇打過,打尻我啊!」
羅波搶走電話說:「阿諾嘅老豆真係冇?」
「以我所知,冇。」
「咁就奇怪喇,冇理由佢唔打電話。」
突然,電話傳來響聲,又傳來打鬥聲。最後是摔落的聲音,波羅同我面面相覷,隨即對着電話呼叫。但係電話那邊無再傳出任何聲音,大家心感不妙,即刻跑返麥當當。
跑緊嗰陣,我一直回想著嘅唔係卡可最後嘅打鬥聲,而係阿諾嘅家庭,我地f3 camp玩啤牌嗰陣,大家玩得饒有興致,歡樂的氛圍令到大家易講錯野。
有人問獨在一角嘅阿諾:「諾姐,過黎玩喇!」 阿諾回道:「不了,我唔賭嫁。」
「點解呀?」
「我老豆唔俾我賭。」
「你老豆都唔喺度,怕咩喎?點解你老豆咁死板嫁?」
「你講乜撚野呀?你知唔知我有幾辛苦呀!」
其他人呆撚左,平時咁玩得嘅人仲咩噉大反應,但見佢淚珠落下,就知唔係平時嗰種玩鬧,一瞬間,南沙就來到佢身邊安慰佢,又怒瞪著條友。
我地跑完,道盡一切。大家即刻前往卡可可能去嘅地方。
「咳咳,呢度......」
「呢度係地獄。」男子冷冷地答道。
「你身手非常優秀 竟然能傷我一點皮毛。」
卡可眺望四周,係一間課室,而自己雙手被鐡鏈綁住。
「喂.....哈哼......估唔到除左洛海之外仲有人逼到我咁嘅下場。」
「相信你好快就笑唔出。」
「呢個係紅色按鈕,啟動後天花板同地板將會喺十五分鐘合上,將你壓碎,你嘅性格我鐘意。不如俾多三十秒你,慢慢感受下喇。」佢按下按鈕,離開此地。
且說阿諾那邊,鐡罐人望住另一個人對阿諾上下其手,又放跳蛋喺陰蔕處,挑動她的身心。阿諾身體因春藥便已慾火焚身,早就控制唔到佢自己,加上之前的調教,下陰變得紅潤濕滑,直面對住那一個人,內心迫切想要男人嘅肉棒。
但佢尚有保護貞操嘅意志,而壓死駱駝嘅最後一根稻草係呢個。
「唔!唔.....唔!唔......嗯?!嗯?嗯哼......嗯」
嗰個人指交着濕穴、撫摸着陰唇,又竄得漸深。最後防線不知不覺解除咗,雙腿開始發軟,浪漫氣氛越漸濃厚,條友展露出佢嘅肉棒,肉棒青根盡露像說道想抽插少女。少女屁股渾圓柔滑,一地濕液,肉棒滑進陰穴,阿諾感受到下體疼痛感,身體自然扭擰著,男子暗笑。
「嗯嗯......啊!哈......啊?!」
而無幾耐就係難以言盡的騷麻,身體漸適應麻癢感,慢慢轉化成比震動棒更激烈的快感,陰毛緊鎖、蜜穴享受着抽插,流出白汁來,沿着肉棒緩流到男生大腿。
男生肉棒感受到處女肉體重重包裹着,是無法比喻的幸福,他們繾綿擺動着,相互依偎着。
他輕搧旖旎腰身,又揮動鞭子。奇怪的是,阿諾身體業已習慣鞭打,甚至在肉棒加持下,愛上這種感覺。
阿諾回想起自己母親被父親凌虐的情景,但記憶很快被高潮湧過了,理智也快將被淹沒了。現在阿諾僅想到一個英文字「sex」。
阿諾從未想過原來自己的胴體是淫娃體質,渴望着做愛,十多年來從未感覺過身體的高潮,舒爽感不斷。她雖然常和男生嘻戲說着黃段子,但其實她從未嘗試過自慰。
對她來說,這是種很特別的感覺,也是男孩對自己身體的那份依戀,自己亦從這過程感受到甜蜜的愉悅。
男方的精液滿滿射進肉璧中,流至子宮內。
「啊......啊....啊..啊.嗯」
狂騷過後,能迎來暴風雨後的平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