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五零年 – 我女神係暴徒: 第三十八章

曾幾何時…我都間唔中會用呢個角度望住老豆個背影。我訓係床度…而老豆一直坐係我隔離。當年阿媽離開左我地之後, 每次我大病, 老豆都會唔番工全日坐係我張床隔離睇住我, 唯一既分別係…當年佢應該無係我隔離開住聲煲咸片。
 
我無辦法望到老豆隻左手有冇隨住片中既呻吟聲而郁動, 我亦無辦法留意到老豆既身體有冇突然打左個冷震, 但我好清楚聽到老豆不停係度「哇…」「哇…!」「哇……!」咁叫出黎。
 
「老…豆…老豆…」後尾枕仍然隱隱作痛…我嘗試開口叫佢, 喉嚨好乾…搞到好似唔太開到聲講野…老豆好似聽唔到, 繼續睇住部電話。
 
「老豆呀…!」老豆個頭稍微向上郁左一郁…然後終於轉身望向我, 佢既表情…與其話係因為我醒番而開心, 反而係顯得有少少愕然。
 
「熊…仔呀! 你終於都醒啦…! 你無端端係屋企暈左, 嚇死老豆呀!」唔L係呱, 老豆唔通以為佢扑我一野我就會失晒憶…?
 


「唔係呱…老豆, 唔好玩野啦…我重記得好清楚發生乜野事嫁, 我只係估唔到你真係連自己個仔都扑得落手…!」老豆又再呆住左, 呢度要備註一下, 我地對話既時候…背景仍然響起「啊…哦…啊…哦…」既呻吟聲。
 
「熊仔, 我地唔好再提呢件事啦! 你好番我地再番屋企慢慢傾啦! 我…」
 
「老豆…我唔准你搞迪輝...! 你收手啦…!」你咁人面獸心…我地重有乜野好傾呀…?
 
「吓…?! 呀仔你…?! 你點解…?」
 
「我聽到你同李叔叔講既野…你地唔好亂黎!! 我唔准你再搞迪儀同迪輝…! 收手啦! 放過佢地啦…!」我講既時候一時激動想爬起身…個頭即時好痛, 發唔到力。
 


「你…你係唔係唔要命呀…? 老豆想救你咋! 如果你出左事我點同你老母交代呀?」咁你又打算點同阿媽交代你扑濕左我呀…?
 
「救我…? 救我需要犠性個心臟病發既市民…救我需要犠性迪輝…到底救我要犠性幾多野呀…?! 你到底想將幾多鮮血潑落我雙手上面先肯收手呀…? 你明明間接殺緊人呀…但我聽你同李叔叔講野既語氣就好似講緊今晚食乜餸咁咋! 睇見自己老豆咁冷血, 真係令我好心寒!」
 
「啊…哦…啊…哦…」到底片中既男主角, 要搞幾耐先肯射?
 
「老豆, 我唔同你! 我重分得清乜野係黑…乜野係白! 我…哎呀!!! 你可唔可以熜左你套咸片先呀!」
 
老豆尷尷尬尬咁熜左部電話...「黑定白…重要咩? 黑白真係重要過自己生定死? 凡事都諗自己先啦阿仔! 自己都顧唔惦重想幫人?!」
 


我握住床邊既扶手, 努力將自己扯起身…個頭好痛, 個頭一離開左張床就開始覺得暈。我聽到老豆係隔離叫我唔好, 叫我訓番低先, 我暈到唔多聽得清楚佢講乜, 好唔容易…我終於坐得直個人。
 
老豆握住我兩邊膊頭, 我感覺到佢輕輕力想推我訓番低, 我握實個扶手固定好自己既身體, 老豆似乎感覺到我唔肯, 無強硬推低我。
 
「我要去見迪輝…你行開!」